辛露露猝不及防的这一举动把阳荣惊得手足无措。尽管他也是经历过巫山云雨洗礼过的“过来人”,但也没有这样玩过。阳荣的脑子有了那么半分钟的短路,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阳荣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往出来缩了缩。不想,根本无济于事,反而被抓得更紧了,他也只好放弃了反抗,就那么被辛露露紧紧地抓着,身上一阵阵发热,台上说些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过了一会儿,辛露露觉得阳荣变老实了,她的手就换了一个姿势。她的右手握着阳荣左手的大拇指,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小拇指还不时地在阳荣的手心里像蚂蚁奔跑似的划拉着,弄得阳荣的心口痒酥酥的。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在不知不觉地膨胀起来。
阳荣换了个姿势,挺了挺身子,做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但是,辛露露又慢慢地把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穿着超短裙的大长腿紧紧地和阳荣的腿贴在了一起。
阳荣感觉自己紧张得腿上的肌肉都崩了起来。这时,辛露露干脆松开手把阳荣的一只胳膊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贴在她温热高耸的胸前。
阳荣不好意思地想分离出来,哪里动弹得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辛露露起伏硬挺的山峰在他的胳膊下挺立。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会。辛露露拉起阳荣不容分说地朝校门口奔去。她一手牵着阳荣,一手高高挥起,一辆绿色出租车静静地滑过来,停在了他俩的面前。
年轻的司机目不斜视地问道:“小姐,去哪里?”
辛露露随意地答道:“烧酒坊。”
“烧酒坊”是南京路上一家有名的酒吧,里面供应国内和世界上知名品牌的各色酒水,尤以绍兴烧酒出名。
阳荣还是头一次来“烧酒坊”。辛露露把他领进一间打着隔断的小间,要了红黄蓝绿几种鸡尾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阳荣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样子,看着虎视眈眈的辛露露,不知道她要唱哪出。
辛露露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了?”说着话,忽闪的眼睛在阳荣的身上扫了一圈。
阳荣打着哈哈说:“看你说的,蜘蛛精哪能和你比,你简直就是《水浒》里的扈三娘。”说完就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辛露露站起身做出一副隔着案子要敲他脑袋的样子,阳荣抓起一杯蓝色的酒连忙谢罪:“我认罚,我认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股带着香精的冰凉让人感到神清气爽,他竖了竖大拇指给了辛露露一个大大的称赞。
辛露露也端起一杯红色的酒水,高举着和阳荣做了个隔空碰杯的姿势,放在嘴边小小地啜了一口,又放在了面前的案子上。她用手托着小巧精致的下巴说:“你刚才喝的那杯叫‘情人的眼泪’。我这杯叫‘往事如梦’。”
阳荣大睁着眼睛,惊讶地叹道:“难道这里的酒都有一个梦幻的名字?”
辛露露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指着面前还没喝的几杯酒道:“这杯红色的叫‘西班牙火焰’,这杯黄色的叫‘一醉千年’,还有这杯绿色的叫‘梦断天涯’……”她就给阳荣一一介绍着,言语中一副精于此道的老练。
阳荣像个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边听着辛露露的解释,边不住地打量着酒吧的布置和进进出出的人群。
酒吧的光线很暗,大白天也要开着灯,给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它的格调很能激发来人醉生梦死的想法。生意还挺火爆,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进出着,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显得轻松而自然。
阳荣收回了目光,望着眼前的酒水发愁地说:“等我们把这些都喝了,还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辛露露色眯眯地答道:“醉倒在温柔乡里不好吗?干嘛还要回去!”
阳荣听了,觉得她已经有三分醉意了,忙不迭地说道:“你要醉了,我就更找不到学校了。”
辛露露笑哈哈地说道:“放心吧,保证领你回去。”
实际辛露露今天点的酒水都是些看着漂亮酒劲并不大的饮料,他并没打算把阳荣灌醉,她还想带他去舞厅蹦嚓嚓呢,现在只是热身运动,好戏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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