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莫斯科的大雪里过的恣意昂扬,雪不是鹅毛,是鸭绒的,光看着就引起极度舒适,有一种喜气洋洋过新年的感觉。
本来是打算去泰国的,同行的姐们说想去俄罗斯过新年,我没啥意见,无非从一个热的地儿换到一个冷的地儿,人生不就是体验么。
去印象里零下二三十度的地方,张小花叮嘱我带上了生平所有的厚衣裳,否则冻成傻子他就立马去投入他小情儿的怀抱。作为保守的中国传统女人的我来说,夫大于天,为了满足他的心愿,我穿着薄透丝袜打底裤上了飞机,一路憨睡,八个多小时后就落在了老莫的机场里。
飘着雪的天空,气温零下八,我的丝袜加仔裤还不至于冻傻,看来小花的愿望要落空,老天爷也是欢迎我啊(我假装不知道自个自恋)接下来的几天,老莫的温度就是以多数人认为不合理的状态存在着,是我大北京的温度,同时伴随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我们住在一栋房龄九十的老房子,国内九十年的住宅那是妥妥的高龄危楼了,老莫这边的老房都有股向天再借五百年不借也得借的架势。姐们说战斗民族做事特别特别细致,我想也是,大冷天的干个活不容易,住几年就坏掉划不来。
房子欧式装修欧的很正宗,就像我们中式中的很正宗一样。尤其喜欢这厨房,一尘不染带着范儿,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不,没有油烟。所以我再也不想隐瞒蓝翔烹饪精英的身份,芝士香肠面包片,红茶咖啡加点盐的下午茶来一份。
这老房子有着一米厚的外墙,里外两层大窗户,连单个的暖气片都长的比大北京的肥硕。
这边的黑夜和白天那真是命运匆匆不语的胶着,小十点天才真正的大亮,五点左右天变暗,然后就一直暗到第二天的十点大亮。
一直在山窝窝生活的土鳖的我,还大半夜爬起来拍了张午夜两点的照片,这在俺们中国早都蒸包子卖粥了,在俺们村里鸡都下班了。这里除了没有眼泪,黎明也真是静悄悄的。没有天黑黑,不用害怕怕。
禀着休息好才能玩好的黄金法则,都是睡到自然醒外加赖床。窗外的鸽子也不是特别爱运动,好久才扑棱一下,跟中国鸽子一样说的都是慵懒的带混响的咕噜话。
莫斯科午夜两点的天空不例外的,对于莫斯科的天安门广场和故宫肯定走过路过不错过,在红场和克里姆林宫打了一圈卡发现,真是不论在哪儿,古今中外的皇上家里都是一样的天一样的地一样的高大奢华金灿灿,浓浓的大金边子小金顶的巴洛克风格。光看看就好嗨呦,赶脚银森已经到达撩高潮。可惜我木有皇位要继承。
克里姆林宫里的大教堂因为姐们在老莫这边读完大学又生活了小十年,跟回自个家似的,哪里的酸辣粉好吃,哪里的麻辣烫排大队,带着我穿小道过去品尝,披萨酸汤,奶酪咸鱼,蛋炒饭油泼面配上叫不出名字的大料,极度合我胃口,也因为此肚子上迅速堆积起一层天然防寒小肚兜,摸起来极有弹性。
晚上去看她老师波拉,女老师波拉在大学期间非常照顾她,人超级nice,我见了面后觉得确实热情的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很后悔没从中国带些土特产送给她。
到家后,波拉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我们用气泡酒做了开场后,波老师就开启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超级神聊模式,从吃一口聊十句到忘了吃继而聊到饱。
国内好友聚会是不停的劝饭,生怕你吃不饱,波老师却因为太健谈而忘了吃,以致于我也不好意思吃而听饱了。
波老师的一块芝士片从七点夹起来到九点半聚会结束,还安静的躺在盘子里等待临幸,我对那块今晚翻不了牌子的芝士片报以真挚的同情和慰问。
走之前一起合了影姐们的俄语说的跟母语似的,嘛也听不懂的我瞪着俩眼珠子观察她的厨房,温馨干净漂亮,有种坐下就不想起来的魔力。波老师温柔的说我可以用英语跟她交流。想起在机场我抄着地道的中国安徽北部小山村口音的地道英语跟毛子交流,自己都会把自己逗笑,我跟波老师表达了我听听就好,你们聊。
波老师是自己一人带着儿子过,她怀孕那会她老公勾搭上了别的妞就离婚。波老师是老莫这边一所建筑大学国际交流中心的副校长,相当优秀了,人也漂亮,可惜遇到的男的不给力,听姐们说人属于很圆滑的那种,说话都分不出哪句真哪句假,反正人不咋地。
俄罗斯的女人多数都非常厉害,单身的和独自一人过的也很普遍,因为天冷容易生闺女,男人整体因为数量少而变的很抢手。
如果姑娘你颜值不高也不优秀就可能要唱一辈子单身情歌;
有感情就过没感情就离,三四婚的女同胞也不算少,所以这边的大姑娘往往都有情人,睡一觉也是很简单的事,全看心情;
也有姑娘认为她自己一个人过就很好,所以就真的过成了国人眼里的神话,这要放俺们大中华,唾沫星子都能把你喷死,还想自己过,五个梁静茹也给不了你这样的勇气,重男轻女和传宗接代多是存在于中国传统里。
离开的时候,波老师和她的帅儿子执意要送,我们于心不忍,别再把帅儿子冻丑了,真诚婉拒。出小区的人行雪道上我被迎面而来的喝醉的高大壮碰了一下,然后我毫无悬念的一个趔趄坐在雪窝里,那一瞬间我打心底里觉得我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娇羞,后悔没拍下来跟张小花证明,省的他老说我是个跑马的汉子(去大教堂买天使去,等着后续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