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始有些胡说八道了,他想让我相信两件事,第一,他要走了我可以放轻松。第二,他还在纽约,我应该为此担心。我对他说:“你应该已经尝试过找机会杀掉我了,蠢货。”
“是你,科里先生。如果你认为我能像杀掉你妻子那样,这么快杀了你真是太蠢了,事实上我有更有趣的计划等着你。”他问我:“想让我告诉你吗?”
“如果能让你逃跑时候感觉好一点的话。”
“这个,让我们看看当你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能不能感觉好一点。”他对我说:“首先,我打算切掉你的生殖器。然后切掉你的脸,我会把它从你的头骨上刮下来。塔利班在阿富汗就是这样做的,科里先生。你看过那些照片了吗?那个男人活着,但是却没有脸,只有两只眼睛从头骨中看出来。当然了,我们看不到他的恐惧和疼痛,但是他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头骨。然后我们把他的脸和生殖器喂狗,然后这个人自杀了,他们所有人都自杀了,或是他们要求别人杀了他们。没有生殖器和脸的生活不好过,你觉得呢?科里先生,我打算也这样对你。就在下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很期待。”
“等等。我想再次提醒你,你的母亲是个妓女,她和你那个杀了你父亲的伟大混蛋领导搞在一起。”
电话里,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我想他应该是有点生气了。
最终他说:“我们会再见的,科里先生,再见。”
电话挂断了。
好吧,真是一次很好地谈话,简单粗暴。这就是我喜欢精神病的一点,从不拐弯抹角。
但是我说的话能够激怒他,让他取消计划来见我吗?这么说到底对不对?
现在我应该打电话告诉汤姆或者帕瑞斯,但是我却拨通了鲍里斯的电话。如果鲍里斯还活着,我要提醒他我接到了阿萨德的电话,建议他今晚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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