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者,中华之根本也。举国上下,未有不习语文者。然吾沉浮于世,又十七年矣,也只略通,止于皮毛,语文之博大,可知矣。
古今千载,典籍之多,未可以数记也。虽闻《四库全书》包容子部之书,然亦未全也。吾虽浅通古今,却未全览其一典也,虽知四书五经,但未见其内,虽闻老庄、墨翟、韩非子之学,却不明其言。是故不如古之孩童,仍自称中华之人,自愧也。
当下恰逢休假,为习文之好时也。虽时之紧,却为修身之佳时也。《大学》之有言,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先诚其意,欲诚其意,先致其知。然格物致知,难也。何如?多观古籍,集百家于一处,或可达格物之境也。总角之年,浅读则止,好周敦颐之《爱莲说》,欲出淤泥而不染,后学渐深,又慕刘禹锡之《陋室铭》,愿无案牍之劳形。然于束发之时,所学方广,知三通,闻《文选》,半解《周易》,一通《词话》。虽广,却又浅尝,却也明文之甜也。语文如甘,润吾之心,洗吾之身,解吾之惑,明吾之志,文之于我,可谓知己矣。
涉多典,明孔丘之仁、礼,闻李耳之无为,听墨翟之兼爱,亦知陶潜之采菊东篱,太白之月下独酌,后主之降水东流,却徒慕庄生之幻梦,子长之狱中央央,野老之心忧天下,东坡之大江东流。太宗有言:以史为鉴,可以明兴衰。然以古文为鉴,可洗心髓。古之美文,古人之志。可朝夕通读,有大益也。
古之文人,多以文会友。文之用大也,可明志,可会友。会嵇山阴,兰亭之处,吾心之圣地也。或有一日仿王家之盛宴,流斛曲水,畅叙幽情,和不快乐?或仿李家之夜宴,开琼宴以坐花,飞羽斛而醉日,何不快乐?语文之字博大,可知矣。学文之路,前途漫漫矣、《师说》云:古之学者必有师。学文之路,自需师。求学道上,遇寨主,可谓大幸也,提吾之兴趣,积吾之常识,长吾之心智,引吾之学道,使吾之语文日进也,此寨主之大功也。
语文,伴吾之一生,无可离也。吾愿将有一日,于桃花坞中,居桃花之庵,种以桃树,收之桃花,花香为伴,群典为友,与群儒读经花下,或读作花旁提笔著文,无世俗之愿,徒与语文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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