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雨,总想打乱行人的脚步。本来继续去乡下检查也算是采风的想法泡汤了。也好,那就干脆斜进图书馆去看书也看窗外的雨。
采自网络似乎与图书馆早有一个约定,要是大脑清醒,就去二楼看文哲社经类的书,要是大脑混沌,就去一楼阅览室读报。在平时,也就是早上时间看文学作品听哲学类慕课比较多,那就专门去翻翻社会学或经济类的书籍。却不知为什么,那些社会学家、经济家都喜欢选择宏观方面的大事探讨,虽然看上去有理有据,想把自己的观点嵌入我的大脑,但我看了半个小时,就不想与他们“面谈”了。估计这些文章都是受到政策文件的指引,在办公室编写的,且有可能是助手撰写的,因为现实的素材、新鲜的事例并不多,采用的是读者早已熟悉的材料。呜呼哀哉,这类书不是一般的厚,文章也不是一般的长,要是没人经常去翻去读,他们的名字总有一天会被世人遗忘。
那就再去读读浙江作家也是中国作家翁礼华的经济散文集《大江东去》吧。其中写了兰溪的芥子园和儒商李渔,却在认证“儒”这个字时信马由缰,完全偏离了主题,想想他毕竟不是学文的,犯了写文的大忌也是正常的。如果把这篇文章分成两篇,一篇是芥子园游记,一篇是阐释儒商在历史上的贡献,那还敢情好点。只是这样一拆,就可能不算经济散文范畴了。倒有一篇写对联的,还比较耐看,且在自己编写《通洲桥桥联》时能起到一些参考作用。
中午,雨还是下个不停。稍稍划了两口饭后,就躺下睡觉。想不到的是,竟然马上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这是习惯早睡早起的我,近两个月里罕见的事。按时乘坐机关接送的公交车到达办公室后,我打起了写长篇小说评论的主意。兰溪作家姜绍绩老人在新世纪初完成并出版的《踏雷的女人》,因题材问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热议。不仅仅针对这本小说书,还涉及取材写作的人。我看过了不知多少遍,深深地被作者在小说女主人公身上反映的人性问题所吸引了。在与作者几度探讨后,想在这个月花上一整块时间把评论写好。
早春的雨在孩子眼里是朦胧的,也是跳跃的。仲春的雨在年轻人眼里是缠绵的,自然心里也是沉甸甸的。而在我的眼里,晚春的雨却是可人的,柔软的。它一旦侵入衣服后能寒透肌骨,让心更加敏感。在雨天,是诗人适合写诗,是作家适合写散文,而我是一个商务机关工作者,可以去读读与工作有关的书,扩大视野,提高觉悟。
除此之外呢?马路边的樟树叶子在雨水的浇灌下,由嫩黄转入浅绿或翠绿,等满枝头开花后,叶子就开始进入深绿状态,穿过夏秋冬,直至明年三月转红。
等到夏日,一个个艳阳将会不停歇的到来,再去乡下,可能是另外一副模样了。头戴草帽,手臂捆扎着一条红白相间的毛巾,是一个老机关干部的模样,还是继续背着双肩包,像个旅行者那样去超市、商店,触摸行情的体温,记下斑斓的人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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