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叫我女朋友老杨,这个叫法已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总之一直以来就这么叫了,别人总会问怎么能如此叫自己的女朋友,可是老杨似乎也对这个叫法习惯了,据说这个叫法在认识我之前就存在很久了,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一个称呼确实不太适合男女朋友之间使用,但一直以来也没有找到其他更合适的叫法。
言归正传,今天的主题是写老杨的,算一算我跟老杨在一起这是第七个年头,这让我特别的内疚和失落,虽然我会跟别人说我俩怎么着也得八年抗战。虽然我跟老杨在一起有7个年头,但我还真的找不出几个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她:是个乐观的悲观者?还是悲观的乐观者?有时特像女汉子,有时又特别小女人!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跟我这样一个三无人员在一起七年,你们大概可以想象一下老杨是怎么样一个姑娘。不说太多的别的,给大家分享几个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跟老杨在大二的时候开始在一起,读大学的时候经济上特别拮据,我们俩买鞋子基本上都是在一个类似于北京动物园的地方,几十块钱的鞋子也要挑好久,买了之后又照着一双鞋猛穿,于是很快坏掉,最后我们终于决定,买稍微好点的鞋子,同类的买两双,换着穿。2009年的时候,有一次给我买鞋,走了一条商业街,看上了安踏和匹克的平板鞋各一双,但是超预算,最后在艰难的抉择中买了一双安踏,老杨当时就有一点失落。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我们同班的一个女生在宿舍楼下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她提着一个袋子给我说:“这是老杨给你的惊喜!”袋子里是那双前几天没舍得买的匹克。我才知道,前一天晚上老杨发了做兼职的工资,因为晚上还要兼职,就约了我们一个女同学下午去逛街,让别人把鞋子拿给我,是为了我能在第一时间有惊喜。那两双鞋,我一直穿到大学毕业之后。
2011年毕业之后,我在郑州混工作经验,老杨在学校兼职考研培训的工作并二度备战考研,那是我们认识之后分隔两地最长的一段时间。我在郑州做编辑一千块钱的工资几乎养活不了自己,蜗居在一个小屋里,还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卫生间都有。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周末,下着雨,老杨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去接她一下,她说马上就到我住的地方了。我匆匆忙忙跑出去,看到她头发脸上都是雨水,手里提着几个盒子,也已经被打湿。我接着她回到住处才知道,盒子里是一个电磁炉和配套的锅具,老杨说,你在这边肯定能用得着,就从学校那边给你带来了,我也用不着。那会儿老杨住在学校学妹的宿舍里,电磁炉是兼职的工作做活动给的,那天老杨本来也没打算提前打电话给我,后来是因为下雨都淋湿了实在没办法。那个电磁炉后来我带到了北京,一直到现在有时候还用。
2012年,我先来到北京,一边找工作,一边要把住处确定下来,我跟老杨说,等我把住处安顿好了你就来。其实我特别害怕老杨来北京看到住宿的条件会悲观,最后狠心租下来一间带有小阳台的主卧室,老杨来北京之后,到了住处很兴奋的跟我说条件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当时那间两居室内,打了隔断一共住了六七个人,虽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老杨一直对那个户型情有独钟,前一阵房子到期,老杨指定了就要那样的户型,但这一次,只有我们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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