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玥神器只效命于现世神命选中之人。主人逝世后,神器会在机缘巧合下出现并终身跟随下一位命运选中的主人。神命之人没有界限,不一定是血猎,也不一定是人。
平时可缩小藏起。
紫葵细想着目前她知道的血猎神器及其主人。
白玥→为当世狩猎女神所持,血猎神器之首。如今紫葵使用并发挥其力量。
银玥手枪→血猎神器第二大武器,现为高中生血猎李寂所持。
赤玥链剑→血猎神器第三大武器,蛇女兼血猎红柳所持。
橙玥琴→血猎神器第四大武器,兰城·慕手下桎梏相国所持。
金玥锤→血猎神器第五大武器,重达千斤,力大无穷,血猎单浩所持。
兰玥镜→血猎神器第七大武器,人类兼血族琉璃所持,主要为疗伤功能。
紫玥弓→血猎神器第八大武器,血猎千尤·紫葵所持,随着主人下落不明。
每件神器具体功能作用皆会在前文和连载中体现。
只差青玥和紫玥了。
难度是鲜有人知的青玥到底是何种神器。
校园霸凌军团之首覃虞静不知从何时开始,转了死性一样,安分了许多。
最令紫葵奇怪的是,她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她。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覃好声好气地问,“紫葵,珠宝集团董事兰城慕果真是你亲哥吗?”
紫葵没好气地回答,“你不也是千金,也拜金啊?”
“不着一回事,我的好紫葵,君子不记陈年仇嘛,如他真的是你的哥哥,能不能把我介绍给……”
没等覃说完,紫葵瞬间拉下脸来,“够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覃仍不依不饶地追上前去,“啊别,小气鬼…”
紫葵胸口突然抽痛,她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捂着胸口。
在靠近乳房处,紫葵时常感觉到莫名的痛感,特别在伤心难过情绪波动大时。
覃摊开手,错开一步,“这次我真没怎么你,别耍赖啊。”
紫葵声音低沉,“不关你事,走开。”
“真生气啦?你们闹别扭了?”
这被与覃虞静姐妹相称的廉叶看在眼里,覃更像是与紫葵亲近了,不禁暗生妒火。
紫葵班级来了位名叫森冉的新女同学。身高一米七,身材胖胖的。
体育课间,紫葵与蛇神,犬一川,眼镜王他们在花园一隅相会。
紫葵见缠绕在树干上休息的森冉,“小冉,危险。”
犬一川的唇窝对红外线的感应非常灵敏,在三米处就能分辨出千分之一摄氏度的温度变化。
“是一条绿森蚺,跟我一样属蟒蛇科!”他激动道。
他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身边,“嘿小胖妞,我是网纹蟒,是最长的蛇!”
“你?哪里长?”森冉婴儿肥的脸把发音也挤得肉肉的。
“哪里都长!”犬一川拍打着胸脯说道。
眼镜王假咳了一声,“呵哼,在我眼里,你只知道吃拉睡。”
犬一川双眼圆睁,歪头咧嘴地反驳道,“能吃也是一种本领好不,我绞杀力最强。这叫,吞—咽—神—功!”
森冉噗呲笑着,“你们真有趣。”
紫葵,“小冉,你怎么会来这?”
森冉憨憨地回答,“我居住栖息地被滥砍滥伐,合我胃口的猎物也逐渐减少了,只好化为人身与人类混住。”
犬一川打岔道,“听说蟒蛇中黄金蟒最为血统纯正,温顺乖巧,盛出美女,喜水……”
他边遐想着边口水直流。
森冉白眼上翻,“那你有没听说过雌性蟒蛇善猎杀雄性蟒蛇呢?”
犬一川慢慢往后缩,“打扰了,告辞。”
“我只吃渣男,你醒醒定定哦。”
“吓唬谁呢?”犬一川蛇口朝她张开一百八十度。
他们又化为人首蛇身扭打成一团跌到地面上。
见到为人身的蛇神和站在他身边带有他味道的紫葵,森冉立即恢复人身,“紫葵,我没吓着你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人类…蛇…蛇神大人请见谅…”
她感到羞愧,手足无措。眼神纯净无暇,惹人生怜。
蛇神依旧面无表情,可以说无法从他脸上捕捉到任何信息,“叫我桧即可。”
森冉打了一个嗝,后从嘴里吐出一些鸟爪和毛,“不好意思,刚吃了一点零食。”
犬一川早已化为人身,他环手于胸,“呵,独食易胖!”
森冉,“胖就胖!好歹我也是只有一个肺的高级蟒,上树下地入水。除非吃了你我就好几天不用进食了。”
犬一川不屑地打量着她嫌弃道,“分辨蛇雄雌最简单的方法是看尾巴,雄长雌短,难怪你腿这么短……”
森冉,“我的胃液有高浓度盐酸,小心我一口盐酸喷死你!”
他们俩互相鄙夷不相让。
紫葵,“小冉,校园到处撒有雄黄,你要小心呐。”
“其实我们不怕雄黄的,我们只是不喜欢它刺激性气味而已,愚蠢的人类。呃…除了蛇神夫人您。”
再次听到“蛇神夫人”这四个字,紫葵脸上不禁泛起阵阵红晕,带着娇羞,不禁莞尔。
紫葵转念一想,“那红柳姐姐是?”
眼镜王,“带有剧毒钩型牙的死亡蝮蛇。据说其毒液是黄金价的20倍。即妖艳华丽又诡异狠毒,结识八方,消息灵通,天生解蛊术,从古至今,依旧不负盛名。无止仙人只有二徒,红柳和令母赵姬。”
紫葵,“对母亲的记忆,我还没恢复清晰。”
此时,她胸口处又传来闷痛。
蛇神把手轻放到她肩膀上,“千尤,你哪里不舒服吗?”
“也许是最近操劳过度吧。”
“千尤,除掉吸血鬼,我与你一同承担。”
不负依旧直到有一天晕倒,李寂和琉璃把她送进医院,她才知道自己得了乳腺纤维瘤。
医生说是多种因素导致的,主要是心情和情绪因素。
医生,“女人,心情不可大起大落。不舒服了就好好检查自己的身体,不要大意,癌症就是从小肿块开始诱发生成的。”
“也许是吧,心情郁结,身体也会作出反应的。”
做了一番检查后,医生建议马上做手术。
手术当天,蛇神则在外被吸血鬼重重包围。
小曼寸步不离,“数量怎么这么多?没完没了。”
不远处的阁楼上,黑夜中那双阴郁的眼睛与酒杯里的殷红交融在一起,眼和心,目标只有一个。
“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
在进手术室的过程中,敬业的护士边安抚边带领她进手术室。
带有明显的“小女孩这么年轻就得了这个病,真可怜。”眼神。
手术室里分开多个房间。正在做着手术,十分安静,这是一种命悬一线静谧。
紫葵躺在手术台上,双手张开固定住,眼睛被厚布蒙上。
上半身待宰般地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麻醉不知不自觉地打进身体。
接着感觉到钳子的撕扯,刺麻的痛感,浓液的流出,棉花的擦拭。
直到“割扒”般的切除,紫葵眉梢才皱了一下,那一刹那,身体残缺的滋味,比手术更不好受。
成功后,主刀主任说,“小妹妹,你很坚强。”
与此同时,蛇神在同一地方感受到一阵割肉般的痛楚,不禁捂住胸口,痛得他单膝着地,“千尤…”
兰城恨不得他就此倒下,但他清楚,也明白,蛇神突如其来的痛楚意味着什么——血鳞相连。
意味着紫葵正承受着相同的伤害。
兰城妒火中生,脸色阴沉得恐怖,出现在蛇神面前。
“今次我放过你,绝不是因为你,也绝对不会有下次。”
手术过后。
李寂靠墙看向窗外,目光静如止水,不起一丝涟漪。
紫葵躺在床上,就这样静静地睁着眼睛。
听着隔壁床老夫妻的对话。
“别,老婆,别气。”
“怎么?你还怕我有力气骂你打你么”
“我只怕你生气,气坏身体。”
俩老都已头发花白,老婆婆的每次翻身痛哼呻吟都使他从旁边搭的小床上惊醒、问候与照料。循环反复,无微不至,夙夜守护。他从没一句怨言,只有爱莫能助的心疼与陪伴。
他对她说,“从前我趋之若鹜做善事,却连身边的人也疏于照料。老婆子,你千万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了你……”
另一侧病床是一位老妇人和经常来照料她的一对儿女。儿子很孝顺,在她母亲住院期间几乎都睡在椅子上。
在紫葵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主动并热心地帮忙。
还有一个病人,是一位年轻妈妈。不过她比较冷清,没有亲人朋友关爱照顾,偶尔会见到她俩正在读书的儿女探望。从未见过他的丈夫。
在医院里,病房虽小,却也很大,人间冷暖,尽收其中。
琉璃把手搭在紫葵冰冷的手上,“紫葵,你冷吗?琉璃知道你承受的重负,但琉璃只愿你做一个躺在床上就能入睡的人。”
“我超度过一些人,常帮别人拿主意,自己却优柔寡断,选择困难,犹豫不决…回首过去,都似梦一场,都只是梦,就好了…”
老人语重心长地对紫葵说,“年轻人啊,要尽早懂得,这世间,除了生离死别,其余都是闲事。”
“我也知道不开心会影响到身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麻醉终会过,心如刀割。像做着没有麻醉的手术。
老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出去走走,你会发现这世界很大,大得可以容纳内心要生要死的情感。”
夜深,万籁俱寂。
兰城在医院对面默默地注视着熟睡中的紫葵,眼神比月色苍茫,淡漠如水。
“你伤心,我怎么不心疼。对你,我又从不敢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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