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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有小雨,看在雨水滴答地打在路面,在吧台擦拭杯子,小木门推开,一个女顾客走进来,直径走到吧台,你好。我要一杯拿铁。我可以选这个杯子吗?她指向顾客购买马克杯存放在这里的杯架位上。
你好!这是顾客的私人杯,不好意思!好的,那就一杯拿铁。她坐在吧台,看着墙上的杯架。似乎她喜欢这些马克杯,她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巾,擦拭雨水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起身在小店的四周走动,仔细地看着每个角落,突然我有种感觉她像个医生在给我做全身检查。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隐私。
在杯上拉了一个四叶草的形状给她,放在吧台上。她走了一圈来到吧台,我说了声慢用,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拿起手机就翻阅。我来到门外点燃一根烟,坐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下雨,安静街上,我总是会在一个时间段里,没有任何事件为开端。整个人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充满着沮丧和不安。可能有自己对于过往的执念,也有对自己如今的不自信。这时女生拿着咖啡走出来,老板,给你请根烟?我看着她,拿起了烟递给她,她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自己点燃。
我们两个人就坐在外面,看着雨渐渐下大,雨水急速地流入下水口。彼此吞咽吐雾影响周边的空气质量。我说你来旅游的吗?她回我没有啊!我就是经过世间来看看人间。我给她的话语逗笑了。
两个人回来小店的吧台上,你准备在这个城市呆几天?她说不知道,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四处游荡,停留随自己的心。我说这样,你讲讲你的故事。我请你吃个晚餐。
她说没有故事,从出生就是跟我奶奶,有记忆时我爸妈他们已经离婚,妈妈在婚,我爸呢,到城市打工。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是我爸喜欢喝酒,每次喝酒后就回家就打我妈,把我妈给打跑。而我听我爸说是我妈跟个野男人跑了,我也有听我妈说,我爸喜欢男人。最终我也不想知道那个答案是具备真实性。
因为事实就是我从小就一个人学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养鸡鸭,到学校读书给同学讥笑没爹没娘,还和男生打架。事后打架的男生父母来学校带他走.临走时他的父母还瞪了我下,我呢,一个人认路,一个人走回家。回到家就做饭给奶奶吃!
跟你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已经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要生我来到世间,然后以他们各自说的事实离我而去。这不是在害人吗?
你看我这脖子有个疤痕,那次成年和社会朋友约去喝酒。其他人都走了,剩下三个男人以为我喝多,想要在包厢对我实施侵犯。我想我一个女子无法和他们三个男人抗衡,只有拿自己的性命和他们博弈。我拿起酒瓶狠狠地往桌上一砸,拿起破碎的玻璃片往脖子一放。他们以为我在吓他们,我就往脖子上用力,血就渗出来。那时把他们吓到落欢而逃。就这样我回到居住的地方简单地清洗消毒。我那天晚上没有哭,只是感觉花洒淋到我身上时,我发现了脸颊上的水有点多而已。
后来我开始工作,谈了几段恋爱,然后就像连续剧一样,有狗血的剧情,也有向上的剧情,我应该现在可以有一个家庭,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小孩。然后履行世间存在的道德和责任。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结婚后半年后,居然和他的前任来到我面前。说我个性太强,自私要和我离婚。又是他们口中的一个事实。你说我难过吗?我没有,在这段婚姻意识形态面前,我只是向道德伦理妥协。但困扰的是我已经向命运低头,但命运感觉我不够真诚, 那我就和我“老公”提出了赔偿。
最后他为了摆脱我,如数满足了我的要求。在我签字后拿到应得赔偿的某一天里,我听到有人在说我这个女人恶毒,嫁给对方就是来骗对方的钱财。朋友打电话过来问我事情原由。我说是的,如他们所说一般。后来这个朋友从那通电话后没有和我在有任何联系!在这个角度的观点里,我拿了人家的赔偿,他们家肯定会有牢骚,失了钱财,还不让他们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找到平衡,那我感觉自己就很不道德了吧?至于我那位朋友,我想她不和我联系是能理解的,毕竟我的道德在她眼里不入世。一不小心等下玷污到她呢。
几个月后我来到一家理发店,剪了短发然后选了个银灰色染了头发,在到纹身店在脚裸下纹了根,然后蔓延到小腿开了一朵罂粟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生,回到家中浴室洗漱后照着自己的样子。她好像才是我所认识的自己。更加的热爱生活,依然期待爱情的开始。
后来我结束了这个城市的所有,回到村里见了我奶奶,把奶奶的院子里重新翻新,给自己留了一个房间有40多平方,打了一个很大的落地窗装上白色的窗帘,旁边摆了很多不同类型书籍。房间摆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衣架上只有几件素色的衣服。饲养小鸡,土狗,看书。有时候和奶奶在院子里看着他们鸡犬不宁的吵闹。就在彼此笑声结束一天的日常。这样的日子很充实,通过媒体平台,我分享了这份喜悦,一不小心就成为了自媒体人。我跟奶奶说,我想去世间再去见见人间。她笑着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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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背着包,带了书籍,在奶奶的注视下,消失在清晨里。来到每个城市走着看着这样已经半年过去了,今天经过这座城市下起雨,忘记带雨伞,看到你的小店,就见到你,喝了一杯你店的拿铁,抽了你一根烟,和你聊会天, 你说你要请我吃晚餐!
那世间里你见到的人间是什么样?
吱吱吱的油,我煎着牛排。
她楞了下说,百味中的一味,
对喔,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阿清
拿着牛排,还有一杯冰美式递在她面前!
阿清喔,一杯拿铁,一杯美式,一共40元。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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