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释言午
01
我说“爱你”的时候是真心的。
我说“分手”的时候,也是真心的。
有多少“我爱你”,终究还是败给了现实。记得几年前看《花儿与少年》时,郑爽那时候还没有放飞自我,对于别人的惋惜,她这么回应和张翰的分手:“然而最爱的人永远都不在一起呀。”深爱的时候想要给你天长地久,一不小心一转身,世界已是沧海桑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本就是这世上最难履行的承诺。
我们是成年人了,成人世界的规则里,不只有谈情说爱,还有合不合适,现实允许与否。
02
第一次知道悦悦姐分手的消息时,我是道听途说来的,所以并没有相信。
悦悦姐,大我两届,是我们刚升入大学时的班级导助,人美气质佳,能力强,成绩好,多才多艺,待人亲近,所以我特别喜欢她。我没有见过悦悦姐的男朋友,但按坊间流传的说法来说,他是一个毫不逊色于悦悦姐的男孩。他们俩,是别人眼中的金童玉女、才子佳人,是让身边人都羡慕嫉妒的存在。
2017年6月,毕业季来了。
在为学姐准备的毕业送别聚会上,我坐在悦悦姐身边,看着她一脸相安无事的模样,我也就放心了。一起回宿舍的路上,我们聊了学习、聊了考研、聊了毕业、聊了未来的计划,唯独没有提起感情。笑容未必代表开心,不提未必就意味着释然了,可是即使放不下又能怎样呢?毕业季,分手季,这句话总是有它实际存在的现实依据的。
走到宿舍门前的时候,悦悦姐问我:“长得这么好看,谈恋爱了吗?”
“没有呢,姐,总感觉没遇到那个合适的。”
“那就不谈了,马上就大三了,考完研再谈吧,哈哈。”
我点了点头,明明看到悦悦姐眼眶里有疑似泪光的东西,在灯光下泛着亮。
后来,悦悦姐如愿去山大读研究生了。那个男孩,似乎去了一所南方的城市,也在一个很棒的学校里读研。
他们的相遇曾经是那么美好,美好得如童话中王子和公主的相爱,后来才发现,王子和公主只在童话中才会在一起。那些现实中的王子和公主们,大多数都各自有自己的生活和方向。为感情,有些牺牲和无畏,我们往往都做不到。
03
我的表姐,今年27岁,仍然单身。
也许你会觉得27岁还算年轻,单身也不用太着急,于我个人而言,我十分赞同这种观点,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远当自己18岁。可是,在一个普通的小县城里,27岁的单身姑娘,总是要承受额外的压力,来自父母的催促与着急,来自别人的闲言碎语,来自同学聚会的尴尬与调侃,以及不得已相亲的烦恼,诸此种种,现实存在,不可避免。
去年春节假期的时候,表姐来我家,晚上我和她挤在一个被窝,就像小时候一样亲昵。我缠着她给我讲故事,现在的我不再听小时候的童话故事,我要听她的感情故事,我摆出一张无比敬业的八卦脸眼巴巴望着她。
“妹,你知道吗?到了我这个年龄,单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是不想恋爱,只是遇见的人都感觉像将就,可是,我还能这么不将就几年呢?”
我看不清表姐说这话时的表情,床头的灯已经关了。
“姐,读大学的时候,遇到过喜欢的吗?”
“嗯,前些天他还给我发微信了,如果当时我选择留在郑州,或许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可是我必须回来……”
表姐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没有办法安慰她,只能静静地陪着她一起沉默。
夜渐深,窗外的风刮得更狠了些。我在睡梦中踢了被子,似醒非醒中感觉到有人帮我轻轻掖好了。
“如果你生命中曾经出现过那么一个人,其他人就都成了将就,而我,不愿意将就。”
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何以琛一样,守着爱哪怕带着恨也等了赵默笙七年;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赵默笙一样,宁可抱着愧疚与回忆挣扎,也不愿意找另一个肩膀依靠。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理想状态下极少数的存在,而在大多数普通人的爱情里,总有那么几个过客,所谓过客就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04
前段时间,偶然翻了一下半年没看过的空间动态,无意中发现了小学同学的结婚照。只是,新郎不是我曾认识的那个。
晚上的时候,我发消息为他们送上了新婚祝福。
过了几天偶然和朋友互相调侃:“你看看人家文君都结婚了,我们还在苦逼地写论文,只是新郎,我没想到竟然不是强子。”
朋友说,文君的父母不同意她嫁给强子,强子的父母也不太喜欢文君,他们早在去年就分手了。
原来,不是所有的相爱都可以相守到老的,很多爱情,都是无疾而终的。而现实,便是那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这就是现实。
那些败给了现实的“我爱你”“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现在,我要离开,比很久很久还要久……”很多时候,感情终究抵不过现实。
你知道吗?
当你选择转过身的时候,你们之间隔了已经不止一个背影的距离,那些败给了现实的“我爱你”,只能葬在回忆里,深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