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少明
个体的消失是如此的,但是对于整体呢,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就如同自然界其他事物一样,循环更替。在这样宏大的背景下,在广袤的空间和无限的时间上来看,那么对于死亡和消失,我们则会有另一番认识了。
有这样的一部小说,叫做《摆渡人》,在书中对死后的境地进行了细致的描述,迪伦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生命,摆渡人崔斯坦要带着迪伦的穿过荒原,到达的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崔斯坦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
在那里,迪伦可以见到去世的亲人,可以和他们开启一段新的生活。可是在荒原中,却要面对种种的危险,有堕入地狱的可能。迪伦成功到达了荒原的另一端,也就是类似于天堂的地方,可他再也见不到摆渡人崔斯坦,于是冒着另一种消失的危险,继而回到了荒原,找到了摆渡人崔斯坦,并经过了艰难险阻,重新返回到世间。
小说中的而所有一切,都建立在人死后存在着另外的世界,当然这样来写,不过是说人在世间要克服种种的困难,才能达到心之向往的彼案。
可我们知道这样的假设完全是不存在的,人的死亡最终的后果就是肉体的灰飞烟灭,永远的遁入虚无,也就是不存在了。那么曾经存在的证据,就是一个人在世间或多或少留下的印记,甚或是这样的印记,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消失殆尽。
我们不知道是否有来世,但是我们能确定的是此世,我们无法确定是否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我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必然要走过人生的种种历程,也就各自成全一段生命罢了。
如果我们到长城游览,面对着蜿蜒曲折、气势宏伟的长城,都会有无限的感慨,更感叹当时的人力的智慧和所付出的心血。长城在崇山峻岭间穿行,从最东端的山海关到最西端的嘉峪关,蜿蜒迂回几万里,在修建长城的时候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又有多少人的生命在修建长城时消失了。
我如果我们看过秦始皇兵马俑,不禁为古人的技艺所叹服,仅仅在一号坑,就有兵勇六千多,每一个兵勇的发髻纹路清晰可变,鞋底的纹路也是异常清晰,甚至手指甲都赫然在目。
正因为做工的精细、技艺精湛,才让兵马俑活灵活现,这得需要多少工匠耗费多少心血才能完成,我们只能在有的兵勇身上,发现印着的咸阳秸等字样,应该是工匠的名字。可是这样的记号少之又少,到今天依然为人们所参观游览,关于工匠的记载却是没有半点影子可寻。
可是在这背后,又有多少的将士在秦王嬴政一统六国的时候失去了生命,非但如此,在历史上的每一次战争,都会大规模的士兵死去,这一点是勿用质疑的。
如果我们到龙门石窟,不禁为那大大小小的石窟所震撼,每一个洞窟、每一尊石像要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如此,然而在今天,我们只看到了这样的作品,至于那些工匠早已化作云烟,甚至已无名姓可考。可是我们只带在很多年以前,他们就是一锤子、一斧子的在石壁上敲敲打打,才留下令世人叹为观止的杰作。
这样的人为痕迹还有很多,让我们看到的是人与时间的抗衡,在自然界留下人类存在的影子。与时间的抗衡,就是要集人类的智慧所为之。
如果我们知道最古老的的文字是刻在石上,当然还有那个最古老的的手印,那些人已经消失了,却是手印却留了下来,让我们知道人们曾经生活过的的痕迹。
对于战争更是如此,有多少的将士就是那样战死在沙场,可我们知道只是战争中消亡的数字,可每个数字背后都曾是鲜活的生命。
井上靖在《敦煌》一书中描述了战争的场面,尽管大多是得来于想象,但是却把黄沙漫漫的沙漠之中,数万人,数十万人在厮杀,场面十分壮观,就在战争中,每个人的命运与际遇可谓瞬息万变。主人公能存活下来,将经书运到敦煌莫高窟难道不是命运使然吗。
“可怜永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是对战争的残酷性最好的描述。
无论是作为个体还是作为整体,人终将会消失,人类也会循环更替,这就正如自然界的规律一般。那些生命的消失,甚至远远不止恒河沙数,而新出生的人也远远不止恒河沙数,就这样循环往复的更替着。
(2019.02初稿 2019.1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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