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流浪地球”

作者: 筱笑盈盈 | 来源:发表于2023-08-12 10:00 被阅读0次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故事参与馨主题第十二期写作活动!

夜已深,我戴着耳机静静地听衡越在《马大帅》片尾曲唱的《活出个样来给自己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睡前喜欢听这种励志的歌。

“做就要做一个优秀的人,活着就要成功地活着。活出你的美丽给自己看看;活出你的坚强给自己看看;活出你的潇洒给自己看看;活出你的精彩给自己看看;活出你的奇迹给自己看看!活出……”

设定好了时间,歌已经停了,在迷迷糊糊入睡前,脑子里却还轻飘飘地回荡着这些字。

渐渐地,这些字由小变大,又慢慢变小,一会儿,满脑都是这些跳动的字,顺序已经打乱,它们不停地扭动着,变化着,旋转着,甚至还跳起舞来,整个脑子也随之嗡嗡嗡,我的头似乎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突然,“轰”的一声,我的头爆炸了。

吓得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向四周围一看,不是在我熟悉的房间里。

我竟然是在一个极为狭窄的柴房,里面堆积着厚厚的茅草,年深日久,有的茅草已经发黑。

土砖垒起来的墙壁,墙角摆着农具,自己则睡在一张小床上面。咦,这是在哪里,睡意渐去,鼻子嗅到一股馊味,使劲吸吸鼻子,馊味越来越明显,实在受不了了,我起来到处找了一圈,一个矮凳子上放着一碗饭,馊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伸出手去,想要去端那碗馊了的饭拿去倒掉,却吓了一跳,我的手,原本白皙细嫩的手,怎么变得又黑又粗糙了?

我不知所措起来,怎么回事,莫不是还在睡梦中?我使劲地,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都掐出来一块青乌,疼痛感袭上心头。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腿上的乌青。越想越不对,心中暗道不会是穿越了吧?看屋子里的陈设,除了一些农具,连丁点儿现代的东西都没有,说不准还真是穿越了。

我走过去撩开一张帘子,见一座土灶,乃是厨房,家里没有一个人。一扇木门半掩着,从外面透进来几束阳光。开门出去,眼前的景象立即让我傻眼了。

远山雾蔼蔼,近水荷依依,屋前瓜藤豆架,不远处鸡鸣犬吠,几处零星农舍,皆为竹篱茅屋,一副十分唯美的田园风光展现在了面前,令人心旷神怡。

“我去,真,真的穿越了,这是哪个年代,八十年代,七十年代,六十年代,还是古代?”我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还在21世纪的我,突然间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景象与我所熟悉的现代都截然不同,这让我完全陷入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算了,我还是出去转一圈,弄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再想办法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管在哪个年代,我都要好好活着,活出个样子来,不是吗?

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看到旁边院子里晾着几件衣服,有几件像是男袍,看着不像现代服装,倒像是古代袍子。我计上心来,等我再出现时已经是一身长长的袍子,像个男人打扮了。

“救命,快救救孩子他爹呀!”我正漫无目的向前走着,就听到一个妇女的呼救声。

我急忙跑过去一看,只见七八个人挤在一个农家小院里,穿着打扮不是黑便是白二色,而且都是古代的那种袍子跟我身上一样,高高扎起来的发髻,女人的发饰各不相同。

好吧,原来我真穿到古代了,只是不知道哪个朝代,我对服饰也不怎么研究,感觉古代都差不多。

地上站着一个吓哭的小孩,一个坐在地上求大家帮忙的妇人,还有一个男子躺地上口吐白沫,呼吸困难,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着,还伴着咳嗽。

我暗暗心惊,这不是呼出性碱中毒了吗?我虽不是医生,但看到过好几则这类新闻,而且还专门查过资料,因为我隔壁邻居就出现过这种情况。

当你极度震怒、伤心、情绪激动时,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浑身颤抖、手脚发麻、头晕甚至抽搐、不能呼吸、甚至背过气去。

这些并非夸大其词的矫情,而是已经呼出过多的二氧化碳,造成“呼出性碱中毒”了。急救方法,可以使用大纸袋扣住口鼻,使血液中二氧化碳含量增高,刺激患者进行正常呼吸。

呼出性碱中毒能引发抽搐、呕吐等症状,在古代常常将其和羊癫疯、猪婆颠混为一谈,这样去治疗如同草菅人命。

两者之间有细微的差别,呼出性碱中毒就是氧气中毒引发肺部出现故障,会伴有咳嗽的症状,而羊癫疯和猪婆癫则没有。

“我来试试吧。”我挤进人群说道。周围人一听纷纷后退,让出空位给我。

我把右手手指并拢形成半圆状盖在男人鼻子上,掀开自己的袍子一角,也一起罩在那个病人的口鼻前面,只留下很小的缝隙。

“哎呀,你这人,这是在做什么?”

“这不得把人捂死?”

“看不懂,没见过,不晓得……”

“就这样罩着,然后呢?你不是在胡闹吧?”

就在大家接二连三开始质疑的时候,病人的呼吸渐渐恢复过来了,脸部的抽搐也是平复了许多。

大家见到了这个变化,都是惊讶地看着我,又过了一会儿,病人终于是能够平稳呼吸了。

我将手拿开,只见满手的白沫,赶紧在自己的袍子上擦了擦。

“咳咳,呼,呼,呼……”病人做了几个深呼吸,面色红润了一些,闭着眼睛休息,似乎在体会大难不死的喜悦。

妇人惊喜地看着这一幕,又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凑了过来:“当家的,你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爹,你说话啊……”小孩也凑了过来,抽着鼻涕。

“俺没事了,让我缓缓。”地上的病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周围凝固的空气一下子就解冻了。

大人们擦擦冷汗道:“哦!常大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哈……”

“多谢大家,多谢大家帮忙。我江氏给你们磕头了……”妇人跪下,旁边的人却匆忙躲开,虚扶一把道:“谢我们做什么,我们差点帮了倒忙,都要谢他,他才是帮了大忙……”

“咦?他人呢?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见了?”众人看看周围,没有发现救人的人,面面相觑。

此时,我已经跑开了。

这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若是当家男人死了,还不得塌一片天。

我一路向前走着,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小城镇,城镇巷子弯弯曲曲,幽深窄长,麻石板干干净净,小草在墙角的缝隙里探出头,为这灰白黑的巷子平添一丝新趣。

我钻进一条小巷,再转入另一条小巷,又再转入另一条小巷,转得我头晕,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也很迷茫自己要如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索性什么也不想,就在一块青石板上坐了下来。

突然,不远处墙角有个小小的人影吸引了我。我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发现是个小女孩,她正躲在一个街角低头抽泣。

我忍不住上前询问:“小妹妹,你也迷路了吗?”

“没有,我爹爹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姑娘抬起头抽抽噎噎地说着,脸上挂着泪痕,已经成了花脸了。

后来小姑娘告诉我,她叫秋水,今年八岁,她的娘生她时难产死了。爹爹叫秋木是新科的进士,被安排前往勤州县去当县官。

她的爷爷奶奶把老家的田地卖了,让他们去勤州县上任。他们与镖局的人同行,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但镖局的人只到福州县,剩下的路要他们自己走了。

在回客栈的路上,秋木不小心露了财,被一伙痞子盯上,痞子们一商量,决定把自己包装成镖师,就这样带领着他们往前走。

走了大概几百里路,痞子们露出原形,抢了他们的钱财。秋木哪能就这样被抢去盘缠,拼死反抗,结果被打成重伤,没钱医治,过两天就死了。

我气愤填膺,恨不得立马把那帮痞子给抓来吊起来打成重伤,也尝尝重伤不治身亡的滋味。

我带着秋水找到这个小镇的县衙门,这边县衙役都挺好说话的,我说找县衙大人,有位衙役把我们带到县大人面前。

我们拜见过县衙大人,说明了情况。这位县衙大人姓王,王大人听了我的陈述,凝神看着我,沉吟片刻说:“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说,一般委派的县官员不能到任,是需要上报的,只是这样比较麻烦。你也是好心想帮这位小姑娘,何不帮忙帮到底?”

“大人,怎么帮到底,小的愚钝。请大人明示。”我心想,除非是送姑娘回她爷爷奶奶家?

“帮助她到勤州县上任。”王大人也是一片好心,听在我耳边却如惊雷。

“什么?我去顶替她爹上任,这……”

“我是看在你们可怜,我可没说顶替啊,你帮助这位小姑娘上任。除非你们继续做流浪者!做流浪者生活困难,去做官可以吃官粮。反正山高皇帝远,勤州县这边的也不知道真秋木本人,代秋木去任职是最好的法子。”这位县官也是个善良的人,“这几个痞子为官会抓捕归案的。”

我心里有点发毛,有点怂:“可是我代秋木去任职,我连现在是什么年代都不知道呀!”

王大人误会了:“什么,你不识字?”

搞什么,我一个堂堂本科毕业生会不识字?“不是,能问下王大人,现在是什么年号吗?因为我不小心脑子敲坏了,有点记不起来了。”

“那你其他事能记得?”王大人好心关心起我的事情来。

“能,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了?”我好尴尬呀。

“今年是太平兴国六年。”王大人说。

太平兴国六年,那是981年,宋太宗年代,是宋代?天哪,我居然穿越到宋代来了。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先不说我能不能胜任勤州县一职,等有一天谎言被揭穿,会是什么后果?”我不无担心地说。

“相信你不说,我不说,秋水一家不说,没人知道。”王大人笃定道。

“好吧,谢谢王大人!”我感谢他的帮助。

“白泽。”王大人一声呼喊,应声进来一个年轻的衙役。

“你不是勤州县人士吗?家里也有父母在,本官派你去勤州县当差,协助这位大人处理公务如何?”王大人对白泽说,王大人想得真周全。

“太好了,谢谢王大人!”白泽满脸喜色。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来了宋代,还冒名顶替去做了县官,我能不能胜任县衙门一职还真的心里没有数,但我知道,如果不去上任,秋水,还有秋木的父母就会有麻烦。权衡一下,还是帮秋水这个忙吧!

有王大人帮助就方便多了。他安排我们马车,白泽赶着马车,一路叨叨着王大人的好。几日后我们顺利抵达勤州县。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前知县海大人就急着要去新地方上任,拉着我迅速做了交接就走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一头雾水,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想像一条咸鱼一样过着,后悔答应做冒名顶替的官了。可转念一想,要想活得成功,活得精彩,做了官更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来。县官是父母官,多为百姓说话,保一方平安,让自己心安便也算是活出自己的样子了吧。

这样想来,我得先做一个规划,既不让人发现自己是女人,也让自己在不耽误公事的情况下,生活更轻松愉快一些。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一开门,是白泽:“大人,有人击鼓鸣冤。现在去升堂吗?”

“这么早就有工作了,去看看什么情况!”我穿上青袍,来到公堂,在“明镜高悬”下,坐在审案桌前。

只见下面跪着两个人,一个高黑,一个瘦小。一人衣裳破旧贴满补丁,头发凌乱皮肤黝黑,一时间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叫花子。另一个是个女子,长得很是壮硕,脸上却有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满脸怒容的瞪着身边的瘦弱乞丐。瘦小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周岁左右婴孩。

“升堂!”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原告哪位?所告何事,速速道来!”我一拍惊堂木说。心道:还挺像回事的。

“老爷在上,民妇刘兰之。告她拐卖孩子。”瘦小的说,原来也是女的。

“启禀老爷,民妇苏瑶妹。告她强抢民妇孩子。”壮硕女子连忙回道。

“哦,这么说,你们两位都是原告?”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出其不意问道,然后仔细观察她们两个的神色。

“是民妇的孩子,民妇还没断奶呢。”刘兰之快哭了,嘴巴咧开,像是马上就会号啕大哭,这要哭不哭的模样挺牵动人心的。

“老爷……”站在一旁的白泽欲言又止。我轻轻地摆摆手,表示先看情况。

“老爷,分明是民妇的孩子,没有断奶就一定是你的孩子了吗?”苏瑶妹不服气地转向刘兰之争辩着,然后又转向我,“大人!请您给民妇做主啊。民妇带着孩子来勤州县投奔亲戚。刚刚出了车行,这个乞丐就冲出来抢我的孩子,还说什么孩子是她的,这明明是我的孩子。”那个壮硕女人苏瑶妹连忙抢先说道。

“你说,你刚出车行这个乞丐就来抢你的孩子?光天化日之下,她不抢别人的孩子,为何偏偏抢你的孩子?你们以前可曾认识?”我咄咄逼视着苏瑶妹说。

“这,并不认识。”苏瑶妹一噎。

“你胡说!大人,孩子是我的……民妇家住范行府县,民妇家男人在勤州县的海之府务工。民妇抱着孩子来海之府寻找我家男人,一路风餐露宿走了半个月。到了勤州县,这个女人来与民妇套近乎。民妇渐渐没了防备,可一转眼孩子就被她抢走了。民妇连忙去追,追了两条街才追上她。大人,她是个人贩子,求大人明察秋毫。”瘦弱女子又气愤又伤心地说。

这时公堂外看热闹的人群中渐渐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公堂上的两个女人也开始撕扯争吵起来。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我一拍惊堂木喝道。“两人只要拿出孩子是你们的证据便可以。”我说。

“大人,民妇以为用老法子,滴血认亲最稳妥……”苏瑶妹说。

我心想:一派胡言,我是从21世纪过来的,还会被这种无稽之谈的荒唐的滴血认亲蒙骗?她怎知用滴血认亲,她一定是用过了。我心下了然,直盯着苏瑶妹,这人主动提出滴血认亲,有猫腻。戳穿滴血认亲的真伪还不简单?

“来人,准备滴血认亲。”我得用事实来让一众心服口服,就下命令。很快答案就出来了。似乎婴儿的血和苏瑶妹的相融度高。但有个细节我看得很清楚,苏瑶妹的割手指的动作十分熟练,而刘兰之却很笨拙,甚至割了两次才割破手指。

我心里已经有数。苏瑶妹看着迅速融在一起的血,已经露出胜利者的喜色,想要去抢孩子,刘兰之死死护住孩子不放手。

我故意说滴血认亲不准确,不科学,刘兰之一听赶紧叩头谢恩,苏瑶妹则把眼睛瞪得比铜铃大,难以置信。

我让几个衙役也来试了一下,果然,他们有的都能和婴儿的血很快融合,这让大家都目瞪口呆。苏瑶妹更是嘴巴张得能塞只鸡进去。“苏瑶妹,你做过几次滴血认亲的事?”我突然问她。“啊,就几次而已。不多!”话一出口,已经收不回去,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惨白。马上说:“不,不是,大人,我就今天才做一次。”

“既然如此,本官实在难断此案。那好吧,就只能把孩子平分成两半,一人一半!”我故意这么说着,一边快速从断案桌前站起身,走上前,从白泽手中拿过一把刀,走到两人跪着的面前。

苏瑶妹一见我提刀过来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我伸手想把刘兰之怀里的小孩拽过来,可是她用全力护着,我一时也拽不出来,我向白泽一使眼色。

白泽立刻会意过来,他上前一把推开那个瘦弱的刘兰之,把孩子从她怀里夺了过来,放在我前面的地上。

孩子已经吓得哇哇大哭,兰之一声尖叫:“不……我的孩子!”围观群众已经愤怒了,大声喧哗:“大人,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草菅人命!”

“这样断案算什么?”

我不管不顾,举起刀来,这时,一个瘦弱的身影扑过来紧紧护住孩子,把脊背朝向刀下。

“不……我的孩子!”看着刘兰之像母鸡护雏鸡一样紧紧护住孩子。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缓缓放下了刀,我似乎听到了一片呼气声。

转头看苏瑶妹,她躲得远远的双手抱着头,生怕伤到自己。我看着她们说:“现在还用我说吗?到底谁是孩子的母亲?母爱伟大可以拿生命保护!你配做母亲吗苏瑶妹?”我看着苏瑶妹说。

后面围观的群众又发出了一片嗡嗡声。面对事实,苏瑶妹才不得不认罪,周围群众的掌声响起来,纷纷表示新上任的县官大人是个好官!就这样我第一次断案大获好评!

事后白泽跟我说他手心捏了一把汗,背脊也全是汗。我笑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后来,我又接到了不少陈年旧案,我细心查案,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当然白泽也出了不少力,案件一个个告破,还受到上边的嘉奖。

似乎我在这儿成了破案高手了。这应该跟我看过不少狄仁杰包公破案的电视和小说有很大关系吧。

不过宋代的县衙就像是一座小朝廷,政务繁杂,举凡行政、财政、司法、治安、民政、教育及民俗教化等,我都无不亲力亲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潜力无限,把勤州县治理得妥妥的。

当然我也不会沾沾自喜,我一边做着县官,一边和秋水游山玩水。当然这个是在假期才能去的,因为我规定自己双休日休息,哈哈!

在我休息时,如有什么疑难案件需要断了,白泽会派人来寻找,来招呼我过去。

我不在衙门自然都是白泽处理公务。在游山玩水中,我碰到不平事还会出来插一手。我在古代生活过得既逍遥自在又精彩绝伦!

其实,这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醒来睁开眼,我又回到了现代。不过梦里的情景都很真实,一幕幕历历在目,就像刚刚经历过一般!

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其实生命就是来人世间走一遭,在地球上流浪一回。借用一位师友的话就是:生命在行走中更加丰盈,万水千山走遍才发现,生命其实就是一次在地球上的流浪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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