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舍万珠,静躁不同,当其欣与所遇,暂得于己。”静与躁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来回冲撞。
在静中,又恰好地分为两派。一为在静寂中沉思,落得无尽愁思,于为悲寥忧伤;另一为热与与静相伴,饮琼浆,折露葵,隐居之士……
且论其一罢。若其沉思,便必定是有了闲空,此时,那愁思便会在软趴的脑中迅速地滋生,侵入那心的深处。
那么,李清照便就是不可避免地要出现了。她若无闲情,便就不会注意到“花自飘零水自流”的悲况,也不会去费大精力去想“云中谁寄锦书来。”当然,这也必定是与家境中落脱不了关系的。
如上,便可知道那静,原是可生愁的但这愁太过于细腻、雅致,若是本身就对此厌恶之人来评价,又少不了“矫情”一词了。
我虽在这两种静中更倾向于其一,但又偏爱第二种,望犹不及。
隐士,想必是静的代名词了。在古代的风气中,大多是那般厌恶于世间污腐杂乱之贤人便会往深山、且息心,享受着静的滋养。
陶渊明,大抵是人们所知的最成功的隐士了。他看遍了世间的纷尘杂乱……
虽然,不为世人所知的隐士,才是最好的隐士,可有些“隐士”却反其道而行之。
古时,有甚些科举不中之人望入仕途,但假装隐居,又一边派人往外宣传,提高声望,其中有些许人便作为“隐士”入官场。
若是如此,便失掉了隐居之真意。隐居本是指人矢志不渝、淡泊名利,却又变为了追求功名利禄的一种卑鄙工具,令人叹惋。
静,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便是与其完全相反的躁,如此的玄妙,却又万分的真实。
在诸葛亮的《诫子书》中曾有“静以修身,俭以养德。”的名句。可见,静是志人走向成功的一条重要道路,是读书的必备之物。
就连豪放的苏轼也曾想过“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留得千古芳流之才。
那么,又如何找到静的方向呢?
又怎样可以使其不变味?
正如读书若仅仅是为了读书便失了意义般。静,且不可只为了静。
静呀静,不可过静!否则生愁!
廉呀廉,不可过廉!否则生怨!
不静不燥,不贪不廉!
庸!此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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