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字还会出现在“策划人”这三个字之后。直到昨晚,第五届“教育行走”破冰之旅落下帷幕,所有的节目都完美结束,我才开始安静下来回顾自己的这一身份与称呼。
时光倒流,一个月之前。李晓霞老师问是否可以把我拉入“教育行走晚会策划组”时,我正在教室里给学生上课。不明就里、不明职责的我,却出于本能地在第一时间就给了她答复:你先拉吧。
待到下课回家再看手机,我已经成为了群里一员。根据晓霞老师的具体分工,我和群里的张晓军老师共同负责此届行走歌舞晚会的后期资料记录与存留。
忍不住地,我在内心暗暗庆幸起来。歌舞晚会一般在行走活动的最后一晚举行,暂且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如此一来,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先看看其他人怎么做了。比如破冰之旅的节目策划与招募等。有了学习与参照的对象,我就不担心自己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了。
这样想着,整个人也放松了。闲来无事,脑子又开始转动起来:这次行走,我要不要准备一个节目呢?上台展示不是我的长项,这一次又受命作为幕后,难道我永远没有机会登上行走的舞台了吗?我敢突破自己吗?又以什么作为切入口呢?
正在思索中,策划群里负责破冰之旅晚会的刘霞辉老师已经酝酿好了节目招募令。发布在苏州行走微信群之前,她先鼓动我们都来积极响应。

一股莫名的冲动再加上她的怂恿,我在群里举手了:我要报节目!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待到刘老师私信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必须要清理出自己的思路了。一旦上报了节目,就得提交节目策划稿,待节目策划组审核通过,我就要开始招募自己节目的小伙伴了。
人,有的时候真的要对自己狠一点。逼上梁山的我,节目创意就在那么一瞬间喷涌而出——《行走有我》。题目有了,用什么形式表现呢?唱不行,舞不行,只能用说的方式。说什么?怎么说?
顺着问题层层深入,我的策划文稿也成型了。我想要招募四位教师,加上我一共五人,分别代表教育行走第一届至第五届的教师,用简短的文字来说说自己参与行走中的收获与感悟。
提交策划的同时,我也在群里发布了节目招募令。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十来位老师集结到位,不忍拒绝其中任何一位,我只好把原定的人数由5改为了12。幸运的是,李晓霞老师和刘霞辉老师不仅立马审核同意了我的策划,还给我提出了非常好的建议:继续招募,人员越多越好,可以把这个节目作为破冰之旅的开场。
有了这样的定位,我的压力也来了。有压力才有动力。好在已经加入《行走有我》节目组微信群的小豆子老师,梨子老师,猫校长,欧小丽老师都非常给力,大家一起为节目招兵买马。随着组员队伍逐渐壮大,我也逐渐完善了节目构思。
最终,我们确定了25位成员,每一届由五位老师代表。我们想要表现出每一届行走给这些老师带来的成长与变化。

每一届的五位老师是独诵还是合诵?两两出场,还是逐个亮相?舞台背景音乐用哪一种?幻灯又选用怎样的文与图?以上问题都需要好好想,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有限。集思广益,集体商议,虽然不曾谋面,我们也通过微信讨论得无比积极。
福建的陈秀玉老师,江西乐平的蒋铭国老师,优秀的播音员丁雪梅老师,四川的梨子老师等都为节目提供了许多良好建议。从每一届的五位老师中我们还推举了一位组长。
如此一来,一切就有条有理多了。我称五位组长为组长,节目组所有成员又称我为组长。后来我才突然发现我这个组长是多余的,群里一共有了26人。也就是说我不用上台了。
看来,这次我是要做名副其实的“策划”了。而就我发起这个节目以来,我才明白所谓的策划其实就是让他人来实现自己的想法。在次过程中,我们使用最多的是沟通与表达。
隔着手机屏幕,我要让自己所说的每一句都能使对方明白是我内心所要表达的那个意思。不要产生误解。同时,面对不同老师提出的不同建议,可采取的我要整合,再次转达给其他人。不可取的我要委婉拒绝同时陈述自己的原由。
不得不说这是件相当考验人的事。幸而我们是一个团队,彼此承担与关照着。收集好各小组的台词与照片后,晚会策划组的罗圳老师又根据我的要求制作好了精美的幻灯,组里的小豆子老师提供了动听的背景音乐……
一来二去,行走时间倏忽而至,7月21日到了。集合,彩排,正式出场,一切似乎都匆匆忙忙,一切却都那么美妙。我站在会场中央,望着舞台上的他们一个个闪亮登场,听着他们的诉说,举着手机,却也不自觉地漏掉了好多拍照。
福州的陈蕾老师拿着相机蹲在我身边打趣道:“你这个策划还真是策划啊,自己都不上台的?”我笑着回答说:“是啊,我不上台,我要在这里为他们拍照。”那一刻,我的内心无比骄傲。
就像刀哥的一篇文章标题——《教师在行走中成长》,参加行走三年来,我从一名活动旁观者到节目参与者,再到幕后策划者,这本身就是一种成长。如果要问这种成长的理由,我只能说:因为有团队的力量。
默默感谢那些在背后给予我鼓励、帮助与建议的老师朋友们!因为有你们,才有了《行走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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