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了诗,
买了一副皮囊。
在奔跑的尽头,
遭遇了远方,
俯首,
拾起来千疮百孔的灵魂。
头脑发热的时候,总是试巴着拽几句似是而非的顺口溜。只所以从来都不敢轻易称自己整出的顺口溜是诗,是因为从小就对诗人顶礼膜拜,对诗的定义,在幼小的心灵里早已经是一尘不染的朝圣之地了。
轻易不敢玷污诗那仙女一般的美好。
那个时候,郭小川、臧克家等大诗人,简直就是“我的神”矗立于我的世界之巅,让我仰视得不行不行的。
《团泊洼的秋天》里那铿锵诗句,那刻在了骨子里面的甲古文,至今还震撼着我的心灵。
《有的人》中那种对灵魂的拷问,对人性的注释,让人不得不去用一生的长度去思考。
这是诗,这个是诗人。
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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