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像是累极了,语带讽刺地对他摆了摆手:“你走吧,你的主子还等着你呢”!
沈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不发一言就出了门。
其实蒹葭待他们挺好,那次他和楼三动手打架受了伤,蒹葭虽然明里惩罚他们,暗地里却派悠悠给他们送了金疮药。
沈杰是有苦说不出,这次蒹葭确实是误会沈杰了。沈杰心中明白这都是公子一手策划的,所以就算被蒹葭误会是他告的密,他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何况就算他现在跑回去告诉蒹葭他是冤枉的,蒹葭会信他吗?
沈杰这一走,楼三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他一直都跟沈杰在一起,两人是暗中互相牵制,所以他很清楚沈杰并没有给沈南星告密,可是他并不打算出去帮沈杰澄清,沈公子弄出来的烂摊子,他可不会帮忙收拾。
蒹葭怒气冲冲地敲着沈南星住的屋门,那架势恨不得把门板拆了。客人们见了都是有多远躲多远。
“沈南星你给我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那人好脾气地说道:“姑娘敲错房间了,沈公子的房间在那边才对”。说着,指了指蒹葭住的屋子的旁边。
蒹葭一跺脚就走了,怒气冲天的她连基本的礼节都不顾了。
墨非白也不生气,一脸看好戏地倚在门框上。他就知道沈南星这小子突然跑到一千多里地的红叶镇肯定是有猫腻的,偏他还大义凛然地说是为了生意,骗鬼呢?这不,就被他给逮着了。
绕了半天,原来是在这里私会佳人啊,这小子不是一向表现的清心寡欲,不对凡俗女子动心吗?原来都是骗人的。
墨非白又把眼神往蒹葭身上瞟了瞟,这女子长相却属上乘,就连跟京城双姝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就是这脾气大了点,原来沈南星喜欢泼辣的女子。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至于像谁一时没想起来。
墨非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脸得色,这次回京城可有的瞧了。不过有点可惜的是,沈南星没在,那姑娘就回自己房间了。
既然没热闹看,那就去找点乐子吧!墨非白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主。
沈南星忙完了外面的事,就回客栈了,他刚要敲响蒹葭的房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大名鼎鼎的墨公子不在京城陪你的美娇娘,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沈南星眉目低沉,声音清冷。
“你你你,好歹咱们也相识十几年,你有必要一见面就这么针锋相对吗”?墨非白咬牙切齿地说。
沈南星明知道两个月前他把明月楼的花魁给睡了,结果那花魁就找到他家门上了。
偏巧那日他父亲五十大寿,宾客满堂,来贺寿的更是有许多朝中显贵。
花魁看进不得门,墨非白又缩在府里不出来,于是就在墨府门前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墨非白的忘恩负义,引得来墨府贺寿的人纷纷侧目。
墨府的门房看情形不对,忙进府里禀报墨大人。墨大人一听口中喊了声“逆子”,然后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过去。
墨府的大少爷墨非离边给墨大人捶背,边吩咐人把门口哭的梨花带雨的花魁给撵走了。
好歹今天来拜寿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即使今日在墨府门前听了闲话,最多也就是私底下议论时瞧不上墨非白,可是谁曾想那花魁娘子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花魁娘子买通了十个京城说书的先生,把她和墨非白的风流韵事告诉他们,再让他们添油加醋以说书的方式给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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