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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群星闪耀的香港乐坛,杨千嬅不算很美。
但天上耀眼的星星那么多,偏偏这一颗如此独特。
她是大笑姑婆,她是傻女烈女,她是众人仰望的高高在上,又是街角的春娇、叼着烟的女郎。
若要选出杨千嬅具有代表性的歌曲,歌迷们恐怕一时都难以定夺,《可惜我是水瓶座》、《再见二丁目》、《少女的祈祷》、《假如让我说下去》……因为有她至情至性的演唱,每一首都是故事,每一首都是心头挚爱。然而若真要咬着牙选出一首具有强烈个人风格的歌,也许非《野孩子》莫属。
黄伟文写词,比起林夕的情意绵长,更多一份狠绝和孩子气。所以面对还未肯安定的爱人,情愿于荒野驰骋,也不愿做屈从感情的枕边人。这正是杨千嬅式的情歌,正是这份再沉迷爱情也不会失去的傲气,打动了听歌的人。
为爱痴狂固然值得尊敬和仰望,只是何处没有痴情人,何人没有伤心事,如果看低自己,那人可会尊重你?在感情中放弃自我和尊严的人们啊,你们真的获得幸福了吗?
二
杨千嬅的傻气,在于她的直率爽朗。志云饭局上被问及:是否和陈奕迅交往过?她不是含混过关,而是说:都忘记了。主持人顺口接上:那你就是承认了。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个回答给人太多遐想空间,比肯定或否定更有故事,但那又如何?我经历了,我撞过南墙了,我放下了,我已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对待一份感情,自有我的放弃和执着。
有太多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情感,一人嘻嘻哈哈、仓皇逃离,一人缄默不语、死守阵地。作为娱乐圈人,更难处理这种似是而非的情感,说多了伤人,沉默又会伤己。偏偏杨千嬅和陈奕迅这对友人,在相识数十载、经历诸多揣测和流言蜚语后,仍然以密友的身份坚定地站在一起。
在2015年杨千嬅新发行的《如果大家都拥有海》这张专辑中,陈奕迅作曲,林夕作为二人的好友亲自作词,写下一首名为《刚刚好》的歌。歌中唱道:“不温不火的牵挂也好。只讲专心工作好,但别累坏易感冒。刚好彼此得不到,各有各要跳的舞,各有各忙最初想要过的一生,已望到,我们已刚刚好。”
杨千嬅曾说过自己和夕爷感受相通,以林夕对感情的敏锐捕捉,不可能不知道二人之间曾经翻涌的情愫和如今的风平浪静。这首《刚刚好》,我想不仅要送给他们,也要送给在俗世中翻滚沉浮的我们,它告诫我们:爱人莫要有执念,也许密友好过爱人,也许心照不宣的情意好过撕破脸皮的决绝。成人世界里,那一刻没有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在往后的岁月里,或许都不必再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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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倘若你听过杨千嬅的歌,便一定知道她的歌中有一股什么力量。即便是唱被困在爱情里的焦灼,即便是唱一种偏要勉强的倔强,唱歌的人拉着听歌的人,心中都升腾起一种少女的勇气,黄伟文称之为——英勇。
沿途红灯再红,无人可挡我路,望着是万马千军向前冲,我没有温柔,唯独这点英勇。
唱着这首义无反顾的歌,即便受挫、即便命运不肯怜悯这份执着,也曾穷追过一个梦,爱过一个闪闪发光的人。杨千嬅曾爱过,我们也曾爱过。
有一次杨千嬅上台领奖,发言时她说: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胸口一个“勇”字。
所以,当这个情路坎坷的傻女终于找到称心的爱人,真好,唱了那么多的苦情歌,总算也成为幸福的丁太,野孩子被驯服,真心不再被辜负。
只是,未必人人都如此好运,总有一些无人可托付心事的听歌人,还在茫茫人海中寻觅颠簸,只愿怀着一腔孤勇的他们,某天也会遇到对的那个人,过上称心如意的人生。
四
2016年关将近,最后一个月如期到来,又到了一年一度自我反省的好时节。
你对今年的自己满意吗?学业是否有所突破,工作是否一切顺遂?好友是否仍旧知心?可曾觅得温暖臂弯?可曾遇到某人足以托付终身?变勇敢还是变得懦弱?畏首畏尾还是依旧朝气蓬勃?
但愿亲爱的朋友们,你们都交上了满意的答卷。
正如杨千嬅同名歌曲所唱,如果想照耀万人,请加点信心;如果可磊落做人,你会更吸引。在时间的暗涌中,我们都是离弦的箭,一路飞驰而去。
所以啊,人生短暂,别再被生活琐碎困扰,要做一个光芒万丈的普通人,要活得热烈骄傲,要配得上万物仰望,即便不够聪明,也能凭自己的努力,照亮喜欢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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