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鲜矣仁,也可以说是:仁鲜矣。这是一个经典的古文倒装。仁作为后缀,也可以放在前面。
巧言令色,鲜矣仁。巧言令色为什么鲜矣仁。仁,首先它是人人都有的。“鲜矣”,就是离‘仁’很远的意思,并不是说他(既:巧言令色者们……)没有。只是没有去找仁,或者没机会,或者不想,或者找不到……没法找仁,所以活的很表面。这种情况,比较普遍。与之相对的,是“刚、毅、木、讷,近仁。”(出自《论语·子路13.27》)刚毅木讷近仁,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几乎直接说明了孔子并不十分看重外在的东西。巧言令色,是孔子反对的,孔子更重视朴素,与人内在的修养……学识等等。故,外在的花言巧语,和颜悦色对于罢仁奉为圭臬的孔子而言,实在不如刚毅木讷来的亲切,与自然了罢。道理是一样的。如果人追求‘仁’,就像孔子说的,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出自《论语·里仁4.4》)苟志于仁矣,无恶也,也即是说:人若将仁奉为圭臬,成为自己所追寻的理想,和愿景的话,既:志于仁矣,苟志于仁矣,那么,就离恶很远了……道理是一样的。
苟志于仁矣,无恶也。人生有几条路,在我看来,对于我个人而言,只有两条路。
既:光明,或者黑暗。只有这两条路,并无其它。仁,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的光明,如果一定要说地话,我认为也可能是世间万物地光明。但作为人来讲,‘仁’确实是人人都有……当你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当你志力于追求你内心当中的光明之时,你只能走这一条路,拨开云雾见月明。朝着光,追求自己内心的声音……这是限于内心声音强的人。或者背着光,向云雾深处走……戴上面具,那就离‘仁’很远了。道理是一样的。所以人只有这两条路可走。要么向光,要么背光。
且二者,都是自然的。道理是一样的。孔子没有说“鲜矣仁”不好,《论语》这本书,极可能只是将孔子的话表述出来,所以我们很难去辨别语气,和判别语境。
故我们更不可能去臆想孔子的态度,臆测孔子的语调……等等。我们只能客观的去评断这句话,“巧言令色,鲜矣仁”,实际上是孔子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从‘仁’的角度,说远离‘仁’的人群特点,及特征。没有好,和不好,所谓的。
因为从魔性的角度来说,也可以说:“刚毅木讷,远魔”。这样说是可矣的。
所以,到孔子这个层次的人,就没有过多的态度了。魔也罢,仁也罢,孔子怎么能不知道他们不是自然地呢。道理是一样的。从孔子自己的立场来讲,愿意人们寻找仁,同时,这(既:寻找仁)也是《孟子》这一本书的重点。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出自《孟子·告子上》)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就是罢‘仁’找到,向内求。道理是一样的。《孟子》说了一些《论语》没说的话,但“其义一也”(出自《孟子·万章下》)其义一也,就是说:简而言之,孔孟都是光明派的。道理是一样的。
1.
孔子和孟子,都属于‘光明’一派,是‘仁’派的。而仁,其实就是人最根本的东西,就是你之所以是你,的那个‘法则’。法则也叫:理。
你知道了你自己为什么是“你”,也即找到了自己的:理,你找到了自己的理,你就是见了:仁。就是知道自己是做什么来的......也就无恶了。
2.
道理是一样的。孟子曰:“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出自《孟子·离娄上》)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我们说人呐,总是不诚实。戴上面具,背着光走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人人亲其亲,长其长则天下平。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巧言令色”,累吗?累,但也得这么做,为什么呢。
这就是孟子说的:“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喜欢不说喜欢,说“不喜欢”。眼前的事情,眼前的人儿,不珍惜,偏要绕到十万八千里以后……不诚实,恐惧,害怕,担心,焦虑,这都是背着光的特点。所以背着光,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也是“色厉而内荏”(出自《论语·阳货17.12》)与巧言令色的,是同一类人。我们姑且叫他们:黑暗派吧。道理是一样的。但黑暗里,也有光明,每个人都有仁(既:光明),你回头就是了。
3.
孟子曰:“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出自《孟子·尽心上》)你转身就是了,面对光明,面对真实的自己。那是乐莫大焉的。所谓: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就是因为有的人不诚实,或没办法诚实,世界才充满痛苦。所以我们光明派的人,也是劝人知反罢。道理是同样的。
----作者:退休的魔法師 庚子年 正月初九 于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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