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像在角落里直立着的不动声色的眼镜蛇......反正我一直都不喜欢他。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就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什么人找不到干嘛要找他呢。”
“你也没给我说过这话呀。”红阑说。
“我和你又不熟那个时候,对不对?我先认识李理后才认识的你,你如果不和李理好我还认识不了你呢。我和李理能勉强算是熟人、朋友吧,我和你,我们就聊过几句而已。后来我又走了,没和你们一起混了......没机会给你说呀,”我说,“我很早以前就听人说过他跑到办公室去剪你的头发……”
“不是剪,是烧……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很早以前了,很久了。”我说,“我还听说他在办公楼的大门口打过你......”
“有过。”
“真的?为什么?”
“头发吗?”
“不是,那次大门口......”
“为什么?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我要是能知道就好了……可能他那天又发疯了,哪里又不爽了。或者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反正不管受到什么刺激出口都在我这里......”
“我还听说有一次你被打进了医院……”
“别再听说了莲姐,”我还没说完,红蘭就抢着说,“你所听说的类似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是发生过的。还有很多你没听说过的,也都是发生过的。很多。多得可以写几本书了……我们不要跑题了好不好……”红阑央求道。
如果一个人在公开场合都能做出这些事情,而且还刻意选在对方的办公室,对方的办公楼,在对方同事众多的地方殴打对方,那他的心理真的扭曲又复杂。至于他在不是公开的场合里到底又做了些什么?我不敢想下去了……
红蘭到底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呢?
我以前,面对丈夫的偷腥背叛,我都心如刀绞,痛苦得想吃安眠药。觉得自己要死了活不下去了。那么红蘭,她简直就是身在地狱呀!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红阑,问她:
“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李理吗?”
“嗯。”
“学校的舞厅。”
“他好像比你大很多吧。”
“是,是大很多,他大我9岁。”红阑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补充道:“他回校参加同学聚会......”
“你们是校友?”
“不是。不是校友。我们学校的舞厅是开放的,谁都可以去。那一片儿有很多学校......”
电话铃声很突兀的尖叫起来,把我和红阑都吓了一跳。是快递的电话,叫我去楼下取货。应该是前天买的奶糕到了。我下楼去取包裹,把包裹拆完收拾好后又和红阑弄午饭吃。午饭吃的是饺子,饺子是我去开会的时候红阑在家里包的。我们吃完饭后才给狗崽们喂食。等到一切都弄完打扫完,那堆小狗崽吃饱喝足躺在狗窝里呼呼大睡,我和红阑又坐到落地窗前开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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