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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小说】她几千年的感情,难道要败给一个情咒

【古风小说】她几千年的感情,难道要败给一个情咒

作者: 書颜 | 来源:发表于2020-04-16 21:14 被阅读0次

    点蓝色的字,我说流年与你听!

    原创:書颜     公众号:書颜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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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歌之红颜乱未央(上)

    美人歌之红颜乱未央(下)

    美人歌之红颜葬(卷一)

    美人歌之红颜葬(卷二)

    美人歌之红颜葬(卷三)

    美人歌之红颜葬(卷四)

    美人歌之红颜葬(卷五)

    她千年历劫归来,心上人却搂闺蜜入怀

    爱她的人想要她幸福,她爱的人却将她忘了 

    “千儿,我难道就那么不如他么?”背靠着玄湖之境的叹息墙,寻彦忍不住悲从心来。一声轻叹,不由自主的漏出唇边。

    虽是心痛,却是无可奈何。

    千裳想做的事情,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成功地阻拦过。包括当年的逃婚,还有那碗孟婆汤。似乎,千裳总是这么地不知好歹,总是这么残忍地践踏着他的心意。合该,他是要怨着千裳的,可偏偏看不得她伤心,她的泪水,比什么都能让他疼。锥心刺骨地疼。

    想来,那句话说得还真是对,谁爱得深谁先惨死。他这回,算不算惨死呢,或许,该说是死去活来了吧。只是,走到最后,他还是放不下,怎么也放不下。她的气息,她的一瞥一笑,都好像渗入了他的骨髓般,闭上眼,他就能看到她清澈的眼眸。

    本来,消失了一千年,怎说,他都是该回族里的。因是放心不下她,他硬是扛着,没有回去。身上的伤,仿佛越来越重了,这些日来,一日比一日疼。寻彦心里也清楚,人间混浊之气深重,对他不利,玄湖之境虽说是千狐一族的圣地,但毕竟处于千狐一族与人间的交接。多多少少还是染了些凡尘气息的,这些,对他的伤来说,已是极大的影响。

    只有回到千狐一族,运用族内圣药和借助长老的灵力相助,他才会痊愈。因为雷霆之击,相当于天谴,落下的伤口是不能靠自身灵力治愈的,而且,这些伤口极其的难愈,若是沾上了凡尘气息,会越发的难缠。

    这些日来,他即使用了很多的灵丹,但伤口还是恶化了,并开始腐烂。身上,恍如灼烧般的疼。

    “君上!”就在这时,玄关处的珠帘,被一只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挑了开,珠子与珠子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道清丽的倩影,已经越过珠帘,缓缓朝寻彦走来。

    是玄贞,千狐一族五大家族之一玄家的幺女,玄贞小主,亦是狐神钦点的圣女。

    “贞儿伺候君上用药吧!”从叹息墙边将寻彦扶到了堂上的太师椅上,玄贞搁下手中盛着药物的端盘,已开始着手去解开寻彦的衣裳。

    却被寻彦巧妙地给避了开,道,

    “还是本君自己来吧!”说着,已转过身,亲自解开腰间锦带。

    玄贞的眸底立即闪过几许尴尬,可很快,恢复了过来。玉掌握了握拳,捂了捂衣裙,应了声“是”,就退到了一旁。替寻彦准备着要用的药品。

    “贞儿,及笄了吧?”忽而,寻彦淡淡的嗓音又从玄贞的身侧传了过来。玄贞手一停,想了想,才回了寻彦。

    “嗯,就在君上离去的那年。”

    “哦。”寻彦一声低哼,没有再作答。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玄贞终于配制好了寻彦要用的圣药,端到了寻彦的身侧,再次开口道,

    “君上,可以用药了。”

    “好。”寻彦自玄贞手中接过灵丹,想也未想,就放入口中,无需茶水,便已咽下。

    “贞儿这就替君上上药了。”接着,玄贞又是道了一句。

    “嗯。”寻彦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许是寻彦的伤口太过狰狞,吓着玄贞了,呆了许久,玄贞终是动不下手来,手中拿着圣药,久久地停在了半空。只听得倒抽气的声音,玄贞竟是小声低泣了起来。

    一时,寻彦只觉得好笑。转过脸,手掌温柔地拭去玄贞眸底涌出的泪珠子,轻声道,

    “贞儿这是为本君心疼么?”

    “嗯。”玄贞含着泪,点了点头。

    “呵呵!”寻彦又是浅浅一笑,再次温柔道,

    “那本君就不疼了。”

    这才哄得玄贞为他上起药来。

    待玄贞帮寻彦处理好伤口时,又一道身影,闯了进来。

    “微臣叩见吾君!”丝毫没有理会在一旁收拾残局的玄贞,来人径直走到了寻彦跟前,双膝着地,连额首都贴在了地面上。是君臣之礼,狐族臣民对君王尊贵的君臣之礼。此时,寻彦正在料理着自己的衣裳,没有理会他。等到腰间的锦带束好时,才抬眸,望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起吧!”

    “微臣谢吾君恩!”来人,这才敢站起了来。

    玄贞也是在这时,才瞧清楚了来人。居然,是她的哥哥,玄澄。玄家的长子,第一顺位继承者,玄家未来的家主,玄澄。一时间,玄贞也顾不得礼数,唤了玄澄一声,

    “哥哥,你怎得来了?”

    “嗯。”而玄澄只是颔了颔首,没有多做回答。反是对玄贞道,

    “贞儿你先下去吧,我与君上有事相商。”

    “哦。”玄贞的神色一阵落寞,终是乖巧地退了下去,

    “那贞儿帮君上与哥哥备茶。”说完,才真的走了出去。

    玄贞一走,玄澄立是走进了寻彦几分,正要开口向寻彦说什么,却被寻彦抢先了一步。

    “贞儿还没许配人家吧?”

    玄澄一愣,愣是没有转过心思来。傻傻地道,

    “是,还没。”

    然后,又听得寻彦道,

    “千家的千皓对贞儿向来上心,千影也曾跟本君提了好几次,那时正值多事,如今,便允了吧!”

    “啊?”玄澄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没听明白?”似是有些恼意般,寻彦的神色顿时冷峻了几分,连声色都冷了几许。

    玄澄心下一寒,终是回神。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这,贞儿她……”

    “你只需应下就好。他人不懂,难道这些年来,作为兄长的你,还看不明那丫头的心思么。不及时断了她那念想,给她的,只会是无边无际的伤。”

    “是。”玄澄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额头,他自然是懂玄贞的心思的。当年,寻彦到天界替千裳受刑,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硬是诹了个谎,将族内的众长老瞒了下来。

    说是君上心下悲伤,要在千狐之境疗伤。这事儿说的荒唐,可长老们终是信了,大家都知道寻彦对千裳的情意。

    却是瞒不过玄贞那丫头。千狐之境除了君上和五家家主,旁人是不得入内的,偏偏那丫头是狐神钦点的圣女,族规拦不住她。

    他也只能全盘托出。那还得了,那丫头竟是硬是要留了下来,对外说要留在千狐之境照顾君上,心里却是想着,合着他帮寻彦一起圆谎。再者,是为了等寻彦归来。

    这一等,就是一千年。那谎是圆满地圆了,可那丫头一千年的光阴,也就这么白白地给糟蹋了。

    他心下虽是不舍,也是无可奈何。情之一字,向来都不是能用常理去推断,去阻拦,千裳那边是,寻彦是,他的贞儿也是。

    可是,如今,寻彦他竟是要将玄贞许给他人。

    这让玄澄如何去决断?

    “君上?”似乎想做最后的挽回般,玄澄又是开口。

    但寻彦却是没有再给他,挽回的机会,冷冷地道,

    “本君说了,你只可应下就是。”

    “是。”忍下心酸,玄澄只得沉重地点了点头。

    “那君上你,可否回族内呢,你的伤,不能再拖了。”

    “嗯。”寻彦也是点了点头,算是当做对玄澄的报酬。

    自晋锦将千裳从清风荡带回他的府邸,千裳,就一直沉睡着。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而且,千裳睡了多久,瀚海就在沉烟身边陪了多久,丝毫没有记起,他的生命曾经不可缺失的千裳。

    晋锦心下着急,索性天天在千裳耳边不停地唠叨,

    “你若再不醒,陛下就要封千妃娘娘为后咯!”

    也不知道晋锦到底说了多少次,千裳终于睁开了她紧闭的眼眸。醒时,爪子还不忘朝着晋锦祸国殃民的俊脸招呼去,差点没在晋锦的俊脸上留下血淋淋的印记。

    亏得晋大将军身手敏捷,才及时给退了开。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晋大将军恶狠狠地道。

    千裳却只是扬了扬眉,直接将晋大将军的凶恶给无视了。反而无限鄙夷地对晋大将军道,

    “你这男人,怎生得如此罗嗦?睡个好觉,你都见不得。”

    晋大将军那个气啊,直懊恼,怎么就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给救了回来。当时他该将她丢在清风荡任由她自生自灭的,看她可还会如此嚣张?但转念想想,又觉得好笑得紧,睡个好觉,也只有她说得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几天前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害他白白损失了那颗三界之内唯一的一颗东海之珠。

    偏得某个女人,天生的一副狼心狗肺,丝毫不懂得何为感恩,何为知恩图报。弄得他晋大将军只能自认倒霉。

    只是,还没得等晋锦哀悼个够,千裳又再次开口,

    “我要进宫。”

    晋锦无语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早替你安排好了,进宫的轿子早就在府内侯了几天了。这回,你的身份是国师,尊贵的国师。”

    “额。”几滴冷汗从千裳的额间彪出,有些良心发现地缩了缩玉爪,努力地抛去心里逐渐涌起的歉意。千裳极不客气地赏了瀚海一个爆栗。

    “你怎么不早说。”话还没说完,身影已经飘到了门口。

    就在要出门口时,又是折了回来,趴在晋锦耳边,有些狐疑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顿时,晋锦的脸色一拉,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若我说,我是你情到深处时落下的一滴泪,你信不信?”

    “无聊。”千裳立时白眼一翻,头也不回地飘出了门口。因是脚步走得急,所以,没有看到晋锦眼底抹过的受伤。

    等到千裳到达皇宫的占星台时,占星台上已是站满了前来迎接的大臣,连瀚海都来了,神色慵懒地坐在占星台前的观席上,俯视着众人。一见千裳落轿,大臣已是热络地迎了上来,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臣等恭迎国师大人!”

    这让千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开始赞赏起晋锦来,那小子,似乎还是有些能耐的。竟是给她弄了这么一个强硬的身份。

    “各位大人不必多礼。”温柔地给各大臣回礼,千裳努力地摆出了一个端庄的笑容。却是在看到瀚海怀里的沉烟时,笑容瞬间凝结,幻化成了眸底,漫无边际的悲伤。

    沉烟一直缩在瀚海的怀里,瀚海又是高大,加上千裳被各大臣的恭敬弄得有些飘飘然,一时也就没有看到缩在瀚海怀里的沉烟。这时看到,才觉得越发的碍眼。

    就在千裳看到沉烟的同时,沉烟也是看到了千裳。娇羞地从瀚海怀里腾了出来,一步步优雅地走到观席的最前沿。笑着道,

    “晋锦将军可是力荐国师大人天赋异禀,不知,大人可否展露一番,好让本宫开开眼界呢?”

    “这有何难!”倔强地对望回沉烟,千裳轻蔑地答。她有着几千年的道行,还唬不住这些凡夫俗子么。

    却又是听得沉烟道,

    “大人可要悠着些,晋锦将军可是用项上人头担保了大人,一个弄不好,可是欺君的大罪。要杀头的,大人也许不怕,但晋锦将军呢?”瞧沉烟说得春光灿烂的,千裳听得心里直窝火。

    眼一横,冷冷地道,

    “娘娘大可放心,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说完,假意地动了动手指,口中胡乱地念叨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东西。但又让旁人看起来,是念念有词。许久,才是语出惊人,

    “陛下,尚且是童子。”

    得。这千裳千大小姐就是有些非人的能耐,单单一句话,就能让台上看惯了春花秋月的大臣们惊慌失色,差点齐齐摔下了占星台。沉烟,也是一阵脸色发白。就连瀚海,也是脸白一阵青一阵,恨不得冲下去将那占星台上的女人掐死。貌似,每次遇到她,事情都没有正常过。偏偏,她说的又是事实。

    他确实,没有碰过任何人,虽是宠着沉烟,他也没有碰过沉烟。

    每次,只要和别的女人一亲热些,他的头,他的心,便会如同撕裂般疼,连沉烟也是如此。他好像,在等着某一个女子,但他又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寻不到,那个女子的气息。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

    他以为,沉烟就是那个他梦里的女子。但,好像是,又不是,明明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不同。

    可,此时,瀚海也只能板着脸,厉喝着千裳,

    “放肆!你就不能做些合规矩的事么!”

    “合规矩,”低低重复了一遍瀚海的话,千裳突然舒眉展笑,深深地望着瀚海,道,

    “瀚海,你且看好了!”

    千裳的身子仿佛化成了轻盈的蝶,翩然起舞于占星台上。发簪摘下,她的发丝好像乌黑瀑布飞扬在和煦的清风中。足尖踮起,水袖从怀间抛出,转首回眸,眸底流淌过粼粼的波光。在她的身子再一次飞扬而起时,婉转低迷的嗓音,从四面八方涌入了众人的耳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

    ……”

    空灵的音质似山间的莺啼,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充满了瀚海的耳膜。瀚海的眸色,又开始迷离,白色的身影,《蒹葭》,居然是《蒹葭》,像极了心里的感觉。恍若有些东西,在瀚海脑海中风云变幻地转接。

    清风荡,漫天的蒹葭。

    有个白衣女子,迎风起舞,居然,不是沉烟。

    ……

    她说,……

    她说,……

    瀚海猛得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占星台,走向千裳。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一些画面。忽尔,是一张牙舞爪的脸;忽尔,是一张欲胜还羞的脸;忽尔,是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忽尔,是一张万分不舍的脸……只是,那张容颜,全是,全是……

    疼。瀚海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疼,像是要将他的脑子抽离般。死去活来地疼。

    而,千裳也早已停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望着瀚海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瀚海,你终是记起我了,是么?心里奔腾了许久的期盼,像是燃起的烈火,将千裳的思想全部烧尽。她的眼里,心里,只有瀚海一步步朝她走来的身影。

    然,就在瀚海离千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竟是猛得吐了一口鲜血,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千裳心里一慌,急忙奔了过去。

    “瀚海,你怎么了?瀚海。”扶起瀚海,声声呼唤着。

    早已惊呆了沉烟,这时,才回过了神来。也是跑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千裳,流着泪道,

    “不逼死他你是不是就不甘心呢,那你一并杀了我得了。”

    千裳一时不觉,被沉烟推倒在地上。细细地低喃着沉烟的话,千裳顿时显得无助起来。逼死他?她怎么会,逼死他呢,她只是,不想被他忘记而已。毕竟,他们错过了一千年,她不想,再失去他了。

    “皇上。”占星台上的大臣也是乱了手脚,纷纷拥了过来。

    又是听得沉烟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呀,把陛下送回寝宫,宣太医啊!”

    “是。”

    于是,瀚海就这样昏迷着被众人送回了寝宫。而到了此时此刻,也已经没有人再去想到千裳。千裳就这么一直坐着,坐在占星台上,望着瀚海渐渐远去的身影。

    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递到白色的裙装上,晕开一滴圆形的水渍。

    还是不行么?

    他是如斯的痛苦,她该怎么办呢怎么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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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颜,讲故事的小透明,90后中年少女,新晋宝妈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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