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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广州的城隍庙,我惊奇地发现了免费景点——南越王宫博物馆,这么紧相连的博物馆自然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由于时间太仓促,我只能在里边停留不足十五分钟。在急匆匆地领到参观券后就进入了遗址楼——曲流石渠遗址保护主楼,顺着导引指示牌,疾步看到的就是两千年前南越王的皇家花园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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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曲流石渠遗址,道路中间有一口年代久远的水井——元朝的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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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在南越王宫遗址之下层为秦造船遗址。在王宫遗址之上又有东汉至民国的各朝代历史遗迹。它们犹如一部无字的史书,向人们诉说这里是广州城市以此为中心向外扩展变迁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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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国是怎么一回事?国王是谁?还是看看后世的评价吧。
毛泽东曾经说过,赵佗是“南下干部第一人”,他是开发岭南的第一人。赵佗在公元前203年创立了“东西万余里”的南越国,以后“赵佗归汉”,岭南正式列入中国统一的版图。
赵佗从公元前219年作为秦始皇平定南越的50万大军的副帅,一直到公元前137年(汉武帝刘彻建元四年)去世,一共参与治理岭南81年。其间由于他一直实行“和辑百越”的政策,促进了汉越民族的融合,并把中原地区的先进文化带到了南越之地,使南越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在越南陈朝时,追封他为开天体道圣武神哲皇帝。
太史公司马迁有如下评价:“尉佗之王,本由任嚣。遭汉初定,列为诸侯。隆虑离湿疫,佗得以益骄。瓯骆相攻,南越动摇。汉兵临境,婴齐入朝。其後亡国,徵自樛女;吕嘉小忠,令佗无後。楼船从欲,怠傲失惑;伏波困穷,智虑愈殖,因祸为福。成败之转,譬若纠墨。”
从广州回来后,始终感觉应该写写这个带有厚重历史的王宫遗址,于是搜集了“南越王宫”、“赵佗”,由此联系到广州的城隍庙,想到家乡口口相传的城隍文化,于是脑海中有了这样一幅图画:
家乡人口口相传的村名赵家巷,就是源于秦朝的一员赵姓大将带着三个家丁在此驻扎留下的村名,老人相传中是赵将军失势(过去的外派远地都是被认为是失势的文官武将)后南下,留下三个家丁(姓氏为李、刘、弋)在此安居乐业,后有邓氏祖先来此定居,形成及今村庄四大姓氏的基本格局。赵将军在此驻扎时,将女儿嫁给了同样是秦将的纪信后,于公元前219年被秦始皇派作屠雎(为主将)的副将率领50万大军平定岭南。按照坊间的传说,赵将军悄然一别南下,再没有回来过。如果按照历史资料来推算,公元前204年,纪信在荥阳被项羽烧死,次年(公元前203年)赵佗建立起南越国,并在王宫处建一座庙宇来纪念纪信(即后来的城隍庙所在地)应该说是合乎至亲情理之事的,以至于后世(宋朝)广州忠佑路的命名无不是对纪信的敬重;反过来再逆推一下,天下的城隍庙除了广州的城隍庙是在王宫处,西安、南京、上海、北京无一处是将城隍庙建在王宫处,这不正说明了赵佗对纪信的特别思念之情。至于城隍庙到底建于何时,在赵佗在位的六十七年中,起码应该是在此处奠定了纪念纪信的基础。
对于上述的推理图画,仅仅是将乡间的古老传闻与历史结合起来,做一粗浅的分析而已,从历史背景、人物身世、年龄和祭祀文化等方面上都有历史契合点和亲和感;也许是冥冥中的一股力量促使我有缘走进了这块圣洁之地,助推我脑海里浮想联翩成这幅图案,推开了这个尘封的历史迷宫之门,将郿坞岭与岭南(尤其是广州)两处风水宝地通过这一个历史片段连接起来。行文至此,又想起八十年末那两位曾经背着家谱来到如今的什王村寻祖的岭南老人了,说明从什王村南下而去的秦朝赵将军是不争的事实,而至于到底是不是赵佗这个后来的南越王,只能叹息没有留住当年寻祖老人的家谱作为查证的依据了。
也许有点牵强附会、攀龙附凤的成分吧,但是这绝不影响赵佗的历史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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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赵佗对历史的贡献是不能堙没的。他让大秦的雄风与岭南的柔韧文化相交融,让岭南人更为刚强柔韧,更能吃苦耐劳,尤其在改革开放后,岭南人发挥出秦人血脉中的拼创劲头,敢为人先,成为经济发展的急先锋。
赵佗以及南越国,也许是郿坞岭上的一件幸事,但确实是岭南人的骄傲,也更应该是秦人的骄傲,绝对是华夏民族的历史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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