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瞬间手脚不听使唤,嘴巴张开着半天,只是惊恐看着月华。
四周传来呼呼的风声,夜更加静了。
月华哈哈大笑,瞬间破功,“逗你的。”
“我真的生气了,你明知道我害怕,你还吓我!”我生气的推了一把月华。
月华连连道歉,我摸出配好的钥匙,生气地开门。忽然对门就传出了铁门尖锐的叫声。原来是那个老爹。他将手电筒直直的照向她们。老爹摆着一张臭脸道:今夜中元,休要外出!”
我赶忙问大爷怎么回事,大爷看都不看,啪的一声又关门了。
搞什么,一把年纪脾气还这么大。我顺手就把门锁上了。
明天要起来上课,我两早早的就睡了。月华睡前还问我有没有见着她的发夹吗?我说我记得在家门口的时候,还在她头上呢,是不是丢理发店了,明天去问问吧。就昏沉沉的睡着了。模模糊糊,我被尿憋醒,骂骂咧咧两句,就开灯去了卫生间。卫生间的灯坏了,只好就着感觉找坑。呼呼啦啦的释放完了就是舒服。半晌,我站起来往屋里走。走之前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楼下还有光的理发店。楼下理发店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亮如白昼,门庭若市。我猛的后退了一步,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觉得这不是幻觉,便又慢慢挪到到窗边。我瞪大了眼睛,发现门口清一色都是背着她的男人,都在排队进理发店,而里面正忙得不可开交,我发现自己的腿站不住了。
“那是,张哥,”我禁不住喊出了口,因为在人群中,我看到了张哥的背影。张哥似乎像个领导,在平息着争执不休的男人,但他们好像被隔在了一个空间里,明明吵得大打出手,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张哥似乎察觉有人在看他,突然朝着四楼看去,眼眸里发出森森的绿光,仿佛能射透房屋一样。我似乎有预备他会回头一样,本能的蹲了下去。
我赶忙往房间跑去。
月华,不见了!
阿爸曾说过,遇事要冷静,要灵活。可是我怕的要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都是幻觉,这都是梦。”我赶紧爬上床躺好,闭上眼睛。
我越来越清醒。“万一进来了呢,万一进来了要怎么办!”
我一个激灵,对,找老头儿了,他一定知道,他今天警告了我们好多次。
老头儿似乎知道我会敲门一样,很快就开了门,“别出声,快进。”
“”月华呢?月华去哪里了?老爹,她不见了!”
老爹说:“八成,是抓了。”
“”怎么可能,晚上我们还一起睡,怎么可能会抓!”
“说来话长,这个小镇及其古怪,若是被什么坏东西碰着了。嘿嘿,身体就不由自己使唤了,若是没看错,她应该就在那理发店中。”
“她,是什么情况?”
我的心瞬间低落谷底。月华,月华我去救你。
老爹拦着了我,到:“怕是来不及了。你还是看怎么保护自己吧。”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哈哈哈,你要是去了,她就真的死了。”
“此话怎讲,月华还有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
“稍安勿躁,来,喝口水!”
我狐疑的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屋子,里面是一片昏黄的灯光,墙上贴满了符纸,正中是一张大画像,像上一男子方脸大耳,着一身战袍,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坐在一匹瘦马上,马虽然瘦,但看起来很精神,不远处还有一匹狼,很悠闲的在散步。下面则是摆着古老的桌子,桌子已经掉了一角,上面摆着一盏煤油灯,什么年代了,还点煤油灯。
我顾不得老爹一把年纪,抓住了老爹递水杯的胳膊:“他们是谁?”
老爹的胳膊微微一动,轻轻的就甩下了我的手。诡异的脸,露出了的笑容:“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不就是红墩镇吗?”我回答道。忽然,我反应过来,“不对,不是红墩镇,据说红墩镇是个产煤矿的地方,镇上及其热闹繁华。这里很冷清。”
老爹才淡淡的开口:“你只道其一,不知其二,”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咚咚的声音。
我赶紧快速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喊道:“老爹,你快走!他们要上来了。”
“看来楼梯口贴的灵符灵力撑不住了。”老爹一边起身,拉着我道,“咱们一起走,快!跟我来!”
外面传来的咚咚声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跟着咕咚咕咚的跳。
老爹掀开被子,吃力的抬起床板,原来床板下有地下室。我们赶紧从床板上跳下去。门砰砰的响。
“丫头,快点,否则今晚你非是这群野鬼的新娘不可了!”老爹突然一改之前老态龙钟的样子,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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