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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率再谈忘年忘义

李率再谈忘年忘义

作者: 李宗奇 | 来源:发表于2019-01-12 17:14 被阅读8次
    《忘年忘义》----李率

    当我不说话的时候,我是在做我自己,当我说话的时候,我是为的别人,所以我写作的时候,我从不说话,这不仅仅是因为,写作,他是一个在真真假假之中,往前推进自己之壁垒,之过程,更是为的,写作这种方式,于我自身,亦有所获了,一样。----李率

    写作是一个不进则退的过程,当你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时候,你若想往外推进,推进你的壁垒,或你的泡泡,你必须涉及到,一种‘假’的东西,仿佛,瓷器一般,这种‘假’的东西,可以叫为一种:‘术’,他与真的对应,交错,甚至合而为一,你的‘真’得到了清醒,苏醒,与觉醒(在‘真假’交错……进行当中),而,你的‘假’‘术’,亦,“得到了进步”,与“提升”了,一样,所谓的“技艺精湛”,无论是,他(既,‘假’的‘术’、技艺)是甚么,他依旧,也是‘假’的了,一样,真实的,只有你自己,‘不说话’(沉默)的你自己了,一样。

    因,一旦你想要去做甚么,为了自己(的进步……),或,为的别人,的肯定,赞同,与声援……你便都会涉及到一个(永远)绕不过的问题,那,即是:‘假’了,一样,即便,是一种‘真假’交互的‘术’,即便‘真’占比例95%,或者甚至说是:99.99%(以百分百为比例),那他(既‘真假’交互之‘术’),既还是‘假’的了,不是吗?

    所谓:“白马非马”(公孙龙子,所关注之理论),那“白马”,是甚么呢

    是‘’呀,白马可矣指的不是“马”,当你罢注重点,放在‘马’上之时候,“白马”是‘马’,可,当你罢注重点,放在‘白’上之时候,所谓:“白马”,他不即是:‘白’嘛,一样,白马可矣不是‘马’,亦可矣,是‘白’,就好比:‘真假’之术(所谓),即便‘真’占到了99.99%(以百分比为例),他亦可矣,是‘假’了,不是?故,所谓自觉:‘有所得’,或‘有所获’之人,大家实际上,亦,也都是在‘假’中:“变强”(所谓),在‘假’中:“收获”(所谓),在‘假’中交际,圈粉,扩大自己虚伪的‘壁垒’,与‘泡泡’了,不是,故,若知自性本真,无不具足,那任何的‘假术’,还有甚么意义呢,不是吗?

    不要罢‘假’的告诉别人,你留给别人的,只有真实的你自己就好,因为任何的实际上,所谓之:“尽心”,既,亦,也都像那:99.99%比例的‘真’,一样,兴许掺了那么0.01%的‘假’了呢,一样,故,作为‘艺术家’,有两个“迷局”需要打破,一,为:任何人,实际都在‘术’(既‘真假’之‘术’……)中得不到任何,哪怕一丝,一毫,之所谓“收获”了,一样,因为‘自性’本自清净,圆满,与佛等同。

    二,所谓‘真假’之‘术’,实际上并不是你,但是你不通过‘真假’之术,又没法“表达”,与“传播”你,故,(你)若果一定要用‘真假’之‘术’之话,那么请尽量做到“纯真”,所谓,希望,你能做到:99.999999999……%的“真”罢,一样,因为那样,即便你的‘圈子’(或“壁垒”,泡泡……)再小,再不起眼,你,亦,也能‘基本上’无愧于心了,不是吗,一样。

    而,所谓‘真纯真’,我觉,只有‘婴儿’能做到了,一样,故,‘写作’,我总有一天,会放弃,因为只有‘放弃了’,忘了,我才能真正的,做我所谓的:“自己”了,不是?

    虽然我并不觉得有一个(所谓)“我自己”,便是了一样,故‘术’的最高境界,无非放下,甚么,亦,也都一样了,一样。有人说,放下了,我吃甚么,若果,你是指着这个(既‘术’)去吃饭的,那另当别论,但,若果只是修身养性,那则大可不必是了,一样,因为修身养性,莫过于,是一个:‘静’字,‘静’就甚么都有,‘躁’,则必有屈服了,一样,当男人屈服于自己的幻想时就等于是屈服于了权力当男人不再屈服于自己的幻想时他即等同于权力是也了一样

    1.

    实际上来说,‘写作也是一种权力,‘’(所谓),也是种幻想了一样,归根究底,我(不过)是一个,被‘写作’所驾驭的(男)人,就像这个世界上的无数人,既,被各种‘义’所驾驭之人,之人们……一样了,一样,有的人,是被家庭,有的人,则是被身份(所谓),我们‘尽心’(理论上)的扮演着,‘天命’所赋予给我们的(种种)角色,并矢志不渝的演着,演着,你是谁呀,我是XXX的妈妈,你是谁呀,我是XXX的老公……等等,等等,一样,我们屈服于之幻想甚么时候才能得自由一样

    故,还是《齐物论》说的有理,说:“忘年忘义,振于无竞,故寓诸无竞。”了伐。----文 李率 戊戌年 腊月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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