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放假回来,比上课更紧凑的是各个社团部门的聚会party,所谓给军训归来的人们“接风洗尘”。室友的聚会很早,军训之前就有过一次,还记得他那次出门前生龙活虎,等到晚饭回来后却无精打采、步伐混乱摇摆、脸通红,想问问怎么回事,还没走近,一股酒味就扑过来了——喝,可真是没少喝啊。
朋友不会喝酒,但还是硬被“敬”了两三瓶,回来之后澡也不洗了,衣服也不换了,只躺在床上,“哎呦我去,脑仁儿疼,不洗了不洗了,我要睡觉,嗓子眼儿疼。”一阵哭爹喊娘之后感慨:“这什么部啊,只要你叫不上别人的名字,就是一杯,我得考虑以后的聚会还去不去了。”
很多组织都这样,所以当他们听说我所在的地方不灌酒只敬饭,第一次聚餐时,一桌子人分两瓶啤酒的时候,除了羡慕还有恶狠狠的嫉妒:“怎么还有这样的净土啊?我一人就被灌了两瓶呐!”
灌酒的理由千奇百怪,应对的方法如出一辙,有人直接宣称酒精过敏,这种方法简单有效一劳永逸,第二等的方法是随手带着消炎药,酒瓶子向自己递过来时,把消炎药举起来,环顾四周,轻言细语:“呼吸道感染,刚吃完消炎药,不能喝了。”这种方法优势明显,缺点同样易见,属于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办法,一次两次还好用,要是次次吃饭之前都呼吸道感染就容易暴露了,有些女生抱着英勇就义的大无畏精神,一仰脖咚咚咚,豁出去了喝下一满杯,椅子上一倒—“不省人事”。
后来我所在的另一个部门也安排了几十号人的聚餐,说好的健康局因为很多人没来而变成了十几人的小聚会,健康局也发展成为上文所说。
很久之前我态度强硬的阻止一个想要体验宿醉的小朋友—“不行!你不可以喝酒!酒精是一级致癌物,能少喝就少喝。”
结果轮到我的时候,我就变的很双标,只喝一点点,我这么安慰自己,大家推来让去,空酒瓶越来越多,有种人酒和大了话就变多,还有人越喝越上瘾,到最后就只知道喝酒了,巧的是,两种人同时出现在我们的饭桌上,早没有人动筷子了,盘子摆在一旁,只剩下酒杯相碰的声音,因为里面有酒,所以碰出来是低沉的声音,并不清脆,都说喝酒就花生,已经撑到花生都吃不了的地步,于是只好就这话喝酒,话说不了几句,就有人举起酒杯“走一个”,结果饭店的人越来越少,醉酒之人的欢呼声反而越来越大,准备打烊,本就昏暗的饭店又关了很多盏灯。
从饭店回学校的路上队伍分成两段,走在前面的是我们这些头脑尚且清醒的,部长酒精过敏,因为“腿脚不麻利”落后一步,现在已经被一众醉汉“左拥右抱”的挂在身上,他们走在后面。
部里有很多会玩滑板的,于是就想起来,以前大佬讲过的,革命群众用小车推出来战争的胜利,我们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就只好把醉酒之人推回学校吧。
劝君更尽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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