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同样的文本,在不同的人读来却有不同的感受,同样的教材,在不同的教者处理下呈现出的状态也截然不同,究其根本,就在于各人对文本的解读不同。听名师上课,我们常惊叹于他们对教材的处理之巧妙,对文本内涵的挖掘之深入,开始总以为课上得好是因为他们的方法高明,后来才发现实质上是因为名师深厚的底蕴。由此想到,要想上好课,第一步要做的并不是研究教法,而应是如何去解读文本。
要想解读文本,就先得有“本本”----教本。可是,这些年的实际教学中,尤其是教材免费后,做为文本解读的主体教师却往往拿不到教本。这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它甚至是当下教育的悲哀了。
要想解读文本,就先得有“本本”----教本。可是,这些年的实际教学中,尤其是教材免费后,做为文本解读的主体教师却往往拿不到教本。这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它甚至是当下教育的悲哀了。
1947年春天的故事,相信大家都知道。在那炮火连天的战争环境中,小山村里的延安小学里,师生们仍然坚持学习。为了得到那珍贵的教科书,张指导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多少年来,那捆生命换来的教科书和指导员没有说完的话,不但一直激励着当时的人们前进,也更让后来一代代的中国人感受到一切的不易。
不知又过了几世几劫……
小山村里的学校已经十室九空了。在那个单调枯燥的环境中,我们仍然坚持学习。教室是最多的,我们只要一间就够了;桌椅是最多的,教室里孤零零就坐着两三个娃娃;;但最大的困难是没有书----老师们没有教本,只能抄一课教一课。他们多么渴望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教科书啊(大多时候是跟学生借的)!
一天下午,教导主任老张兴高采烈地对大家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有书啦!”
真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都高兴得跳起来。
老张接着说:“你们知道书是怎么来的吗?是老校长本着关怀大家的情况下决定要买的!买书用的钱,是学校从公用经费里节省出来的!”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亮开嗓门喊起来:“快把书发给我们吧!”
“书还在新华书店呢!”教导主任老张微笑着说。
“那把娃娃们多哈的书先给我们吧!”一个声音高叫着。
“那可不行!马走马路,车走车路,各是各的道。”老张的话不紧不慢,但里面的道道巷巷,大家是听得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老张伸出手指指了指天花板,“紧得很,都是一铆顶一楔的,那些书是不能当教本的……”后来,老张的音调突然低了,严肃的环顾了大家一圈,“是要问责的……所以,校长的良苦用心你们可得明白,工作要好好干哩……”
大家的兴奋劲又没了,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蹋在地上。
“那到底什么时候能买来嘛?!”老胡是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么些年了,一直都拿不到教本。再加上这些年教材年年变,课文年年改。有时候,他拿着旧教本念哩,娃娃们都一脸的懵懂,原来,这篇课文早不在里面了。这些年还怪,课文是没变,可是标题变了、里面的个别字词变了、标点符号变了……老胡常常此时便会在心里骂娘。
“这还是得一些时间,你们知道,现在这经费还没到位哩……”
老张有话还没完,老胡已经夺门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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