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试图转移话题,说:“请理解,我对阿萨德来美国的任务毫不知情。利比亚的人不会向我透漏这些的。”他又说:“我向中央情报局解释过,他们相信我是因为这完全符合逻辑,并且是事实。我确定你来见我之前他们和你确认过。”
我没有回答。
他咬文嚼字的问我:“如果中央情报局相信了我知道阿萨德要杀美国警察的事,他们还会让我走出利比亚吗?还能让我活命?”
这是个不错的问题,我没有什么能回答的。我现在确定的只有中央情报局和鲍里斯之间邪恶的交易:他们救了他的命,于是他掏心掏肺。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交易,但是无论是中央情报局还是鲍里斯都不会告诉约翰科里的。官方说法是,鲍里斯为克格勃前执行官,相当有可能本身也是名杀手,为流氓国家服务 ,训练了一名杀手,或许更多,圣战战士把杀人当作艺术。
但是鲍里斯自己是不杀人的,他作为一名合法的叛逃者受到了美国的欢迎。除去那些某棱两可的道德不谈,鲍里斯做生意是把好手,当然享受这些好生活,恐怕我们这些人是没有什么机会吃鱼子酱,或是被美酒美女和歌声围着的。嘿,生活真不公平,它既不应该奖励那些叛国者,也不该给那些忠诚的人支付可怜的工资。
另一方面,我们都对生活做出了选择,并且承受选择带来的后果,或生或死。
这时候,鲍里斯正在为自己开脱,像真格的一样,我本应该让这个话题翻篇的,但是我却对他说:“对于阿萨德三年前在美国做的事, 我猜中央情报局是足够信任你的。”
“并没有。”他接着说:“我没有须知。”
“但是你说过你知道他谋杀了美国警察。”
“是的…他们告诉我的。”
我建议道:“鲍里斯,事情已经过去了。”
“可能对你来说过去了,但是对我没有。”
“没错。”我不打算对这些问题过多评论,我只是想让他像我一样保护自己。所以我说:“好吧,我们不说这事了。你吃,我来说。”我把我的食物推到一边说道:“阿萨德回来已经一周了。他杀掉了利比亚空难的最后一名飞行员,飞行员是个好人,叫奇普。然后阿萨德又杀了几个其他人,他没有特别掩盖自己的身份。所以,是这样的,我们都知道他在这,事实上,就在城里。”
鲍里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停止了咀嚼。我是说,他真的很坚强,他曾经训练过可以的杀手,所以他知道他的素质有多好,在过去的三年里,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鲍里斯毫无悬念的变得柔软了一些。与此同时,阿萨德却毫无疑问的更强大。
我接着说:“我突然想起阿萨德和你有些恩怨。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就告诉我,我立马起身走人。”
鲍里斯给我倒了些矿泉水。
我继续说道:“坦白地说,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他点点头,对我说道:“你还活着我也很惊讶。”
“你应该感到幸运我还活着,听着,我知道我们都在阿萨德的必死清单里,所以我们要谈一谈。”
鲍里斯点点头,说道:“或许你的朋友凯特也很危险。”
“可能吧。给你一个比须知多一点的消息,她现在的处境比你安全。我们安排的。”我说谎了:“尽可能减少嫌疑人的目标。”我又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所以我决定就剩你和我了。”
他很快就接受了,开玩笑说:“今晚你可以睡在沙发上。”
我说:“你也应该呆在这。”
“可能吧。”
“你妻子会理解的。”
“我向你保证, 她不会的。”他想了一下说:“其实,她明天要去莫斯科了。”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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