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太阳恋恋不舍,不愿意落山,在山尖上不动了。撵她也不肯离去,好像隐隐约约地瞧见到了自己心中白马王子,也不知道害羞。这是咋回事?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火车站广场,粘贴着八班长孕桥等勇士们。
在广场上,李向阳团长,管田保副参谋长挥着右手,高高的,一个劲地在空中来回晃动着,频率那个快,叫人眼花缭乱。他们俩站在原地向自已亲爱的战友,告别着。俩位首长噙着泪水,哽咽着,也说不出一句话,光是挥动着手……
郭百川参谋长指挥着小分队,仨人一排,紧挨着,迅速地步入候车大厅。队尾的段连柱政委,连忙转身停下脚步,也挥动着双手,意思是说你们俩回部队吧,再见我的战友!
紧接着段政委转过身来,他小跑了俩步,赶上队伍,一同进入候车大厅。李向阳团长,管田保副参谋长站立着,瞧着段政委他们进入候车大厅,呆愣了片刻,再也看不到战友们的身影。他们俩同时叹了一口气,嗨,难以割舍地转身奔向大客车。这时候,夕阳落山了,余下一片不大的彩云,闪烁着,绚丽多彩。
李向阳团长,管副参谋长上了大客车,迎着仅有的一点光辉,驶出繁华的城市火车站。大客车一下子钻入茫茫的群山中,两盏大灯照射着前方的山路,慢慢地移动。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向阳团长,时刻提醒着驾驶员:慢着点,不要着急,一定注意安全。大客车行驶少半路程,前方山路上有一物体,瞧不清楚是什么,好像横挡着山路。
在灯光照亮下,时明时暗,模模糊糊。车里的李向阳团长,管田保副参谋长,志愿兵驾驶员他们睁大眼睛看着,心里思忖道:到底是何物?大客车越来越近,渐渐地到了近前,他们仨同时下了车,瞧清楚了。那辆破卡车。破卡车己经翻车了,三个车轮朝着漆黑的天空哀嚎着,犹如受了重伤,侧躺着。
“那个疯子呢?”管副参谋长气呼呼地说道。
“在驾驶室里。”老志愿兵驾驶员随口应答着。
“赶快救人。”李向阳团长果断地命令道。
李向阳团长他们仨个绕着卡车跑了多半圈,黑灯瞎火地寻着驾驶室。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摸到卡车驾驶门,整个门挤压着不能打开。
急死人呢?李向阳团长,管田保副参谋长,老志愿兵他们搓着手,直转圈,一点法也没有。
蓦然间,管副参谋长叫驾驶员到客车上拿来修车工具一把铁锤。顺手接过来,猫着腰凑过去然后他蹲下来,轻轻地砸破卡车窗玻璃,一点一点地把驾驶员拽出来。卡车司机满身流着血,他已经昏迷了,但是脉波跳动缓慢,生命危在旦夕。结果这个三十岁左右司机还是死了,死在了赶往城市医院一抹绿的大客车上。
再说工兵团勇士小分队。他们进入候车大厅,直接带队走向大厅里西北角处。四个兄弟部队依次排开,队伍整齐,军容严整,精神抖擞地站列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泥塑雕像一般。有铁的纪律,他们也是到南疆前线,保家卫国。
“全体同志们请注意,稍息——立整。师参谋长同志,工兵团小分队准时报到,请您指示。带队值班员郭百川。”郭参谋长跑步来到师首长近前,站好军姿,先敬礼然后声音洪亮地说道。
“入队。等待命令。”师参谋长回礼并且严肃地说道。师参谋长是一位五十一二岁年龄,精神矍铄,白净脸膛,非常干炼的中年人。个头不高,大约一米七的样子,瘦巴巴的。他不大的眼睛,双眸黑亮,眉毛浓密黑长,十分显眼,给人的印象不怒自威。
“是。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郭参谋长跑步回到队伍前,指挥着部队。声响在大厅里,荡漾着,回旋着。
八班长孕桥随着队伍前进,左拐右转,一会儿工夫站在大队伍里,他们原地等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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