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某天中午,天气还是有点燥热,应该是快下雨了吧?同学们都在忙自己的,英语组长还在收作业,英语中午总会留一些下午就要交的作业,这是传统。
“炜哥怎么还没有来?”坐在旁边的项胖胖问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炜哥的座位,果然没有人:“炜哥不每次都踩点来的吗?别急。”
“可是还有一分钟就要打预备铃了,再不来就要算迟到了。”项胖胖低头看了看表。
我没有说话,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又怎么也睡不着,等到上课的时候又要与疲倦抗战了。
月考之后,我的成绩并没有什么变化,化学还是很差、数学还是学不进去、英语还是忽上忽下、语文和政历依然要艰难保A.
这个月,班上的座位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楷哥和项胖胖换了位置,也就是我右边依次是项胖胖和楷哥了。越越也不再坐我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换到了前面去。
预备铃响了起来,炜哥还是没有出现,看来他又要被记名字了。
“他是不是又在家打王者打入迷了?”项胖胖调侃着,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上课铃响了,老谢从门外走了进来,可炜哥依然没有来。应该是请假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晚呢?
半节课之后,炜哥终于来了。他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老谢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看样子是已经说好了的,不然来得这么晚,老谢怎么可能不骂人呢?
“怎么了?”坐他前面的楷哥回头问,炜哥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从他的脸上,我看出了深深的疲惫与无奈。
难道他也因为实在太困而不想来读书吗?
下课了,项胖胖和楷哥依然在追问炜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连坐在前面的越越也跑了过来,他也好奇了。
“没什么。”炜哥只是不停地摇头,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对了炜哥,和你说件事。”项胖胖说到一半,看了看四周,像做贼一样,发现都是我们自己人之后,他才继续:“你被举报了,老谢随时有可能会来查你的答案,最近小心一点。”
“哦,我知道了。”炜哥听完项胖胖的话,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你不想知道是谁举报的吗?”项胖胖好奇地问。
“知道了有什么用?报复吗?还是先管好自己吧。”炜哥说完,突然一脸苦涩地说,“做人也太难了吧。”
是啊,做人也太难了吧。
第二天大课间,我和越越走在去厕所的路上,五楼没有厕所,所以我们必须去四楼上厕所。
“喂,你知道昨天中午炜哥为什么来得那么晚吗?”越越突然问我。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人都有好奇心嘛。
“他被敲诈了。”越越说完,我震惊了一下。
“在哪?”我问他。
“这个要问炜哥,他也没告诉我具体的情况,我只知道个大概。”越越说到这里,没有再说话了。
敲诈,小学老师经常提到,可我一次都没有遇到过。原来,这些真的不是只有小说里面有,现实生活中也有,只是我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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