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争见是一位漂亮的姑娘问自己,微一沉思:“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是王允吗?没想到他舍的拆了双剑,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胜京城。”
“什么,他去了胜京,那可是很危险的。”丁红妆惊道。
丁红妆略带哀求的说:“你能把这把剑送给我吗?”
林争沉默了,这剑是王允托桂成给自己的,自己送给别人是不是很失礼啊!又一想,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这姑娘看来也没有恶意,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吧!
“这把剑我可以送给姑娘,不知姑娘能不能放我离开。”
“可以。”
“我可不可以带她走。”林争指着令凝珊。
“可以。”
“那就多谢姑娘了。”
林争将荡魂剑插入剑鞘递给了丁红妆。
丁红妆接过了剑,轻轻抚摸着剑鞘。“你们可以走了。”
令梓珊的脸都被气紫了,她指着丁红妆:“丁红妆,你敢放走名家叛逆,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丁红妆不理她。
王正阳挡在林争面前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令凝珊的身体己经很虚弱,他碰了碰林争的手,小声说道:“公子,多谢你了,要不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林争好不容易当了一回出头鸟,侠义之心早已泛滥:“要走一起走。”
令梓珊对刘毅说:“难道你还管不了你的师妹吗!”
刘毅看看令梓珊,又看看丁红妆,喊到:“师妹,你别胡闹了,这是名家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丁红妆说:“这个人是王允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令梓珊怒道:“你可是攻家弟子,攻家和名家现在都为朝廷效力。令凝珊不服朝廷号令,意图私藏名家家主令,图谋不轨,这事你可管得了。”
丁红妆冷笑连连:“我丁红妆虽是弱女子,可还做不出打着朝廷的幌子,害自己的父亲、杀自己的姊妹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令梓珊气极败坏的嚷道:“丁红妆,你,你太无礼了。”
刘毅看着令梓珊想了想:“要不放了那个男的,令凝珊必须拿下,怎么样。”
林争的脸都变了颜色,令凝珊面色苍白的想说话,又闭上了嘴。
“住口。”
两个女子的声音同时响起。
令梓珊寒着脸盯着同样喊‘住口’的丁红妆。
丁红妆面无表情的说:“我既然答应了他们,就要放了他们。”
令梓珊气坏了,他喊到:“刘毅,她敢这么做就是我名家的敌人,我名家和她不死不休。”
丁红妆说:“我既然敢做,就不会怕。”
刘毅也急了眼,他喊着:“师妹,你疯了,我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乱来。”
他接着嚷道:“王正阳,抓人。”
丁红妆冷笑一声,抽出荡魂剑挥了一下,立时带起一片狂风把王正阳几人扫了出去,—个个扒在地上‘哎哎呦呦’的爬不起来。
大贤者的力量不容小窥,令梓珊和刘毅都惊的说不出话来,两个人也达到了大贤者级别,但和丁红妆无法比。丁红妆是顶级大贤者,眼见就要破圣成为圣者。这也是韩飞儿使用大圣者之力时,丁红妆要比刘毅受到伤害轻的原因,并非韩飞儿对女子留情,他用的是无差别攻击,丁红妆真的很有实力,当然要分对付谁。
“不要怕她,我们人多,累也要把她累死。”
令梓珊咬牙切齿的说。
“是吗!能打败我的人有很多,可惜不是你。”丁红妆荡魂剑向空中—指,晃了两圈,—时间红色烟雾弥漫开来,她同时喊到:“你们还不走。”
刘毅神色大变。“你使用了朱红大法,师妹你胆子太大了。”
令梓珊也喊道:“快围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可惜为时已晚,红色烟雾中,人们已经迷失了方向。
林争背起令凝珊,荒乱中也看不清方位,随便找了个方向逃出了小通镇。
小通镇完全陷入了红色中。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日几夜。林争背着令凝珊逃进荒山中,在一块山石边,林争放下了令凝珊,他摸了摸令凝珊的额头,昏迷不醒的令凝珊发了高烧。林争看着荒芜的山川,痛骂道:“怎么没有庙啊!为什么那些流浪歌者的故事中,落难的人都会遇到—座古庙,尽管残破确能庶风挡雨,我怎么连个破庙的影子都看不到啊!臭老天,该死的老天。”有时侯人被逼及了会痛骂老天,但悲催的是老天根本不理你,你只是个小人物,骂了又如何,不痛不痒的,你的死活又关老天什么事,就如天地间的一颗沙砾而已,没了也便没了。天还是天,地还是地,照样循环往复,照样不断更替。林争骂够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出神的望着没有一丝变化的天际。唉!骂归骂还是要找的,林争寻来寻去,终于在一处山崖边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山洞不是很深,有野兽的痕迹。林争也学过一点法术,法力虽不太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山洞,把令凝珊藏好,布了一个简单的法阵,这法阵能阻止一般的野兽,但对于妖兽就无能为力了。林争到是很放心,如果山上有妖兽,恐怕自己都很难保命,又何况伤重的令凝珊了。命运已经把两个人放在刀口上,也就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林争下了山涧,找了处水源,打了几只兔子,回到洞中用软草做了个垫子,轻轻的把令凝珊放在了上面,喂了点水后他架上火把兔子兄削了皮掏了内脏烤了起来。火光一闪一闪的照亮了洞壁,令凝珊的脸色渐渐红润,身上还残留着少女身上的幽香,虽然还伴有一股血腥的味道,但也令林争心驰神住,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那美丽的脸庞,看到少女的眼角还残留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林争感觉身子发热。他‘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林争,你是什人,禽兽吗?”林争冲出洞穴,迎着猛烈的冷风站立着,感觉自己冷静多了,才回到洞中,再也不敢向少女那边看上一眼。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醒了睡睡了醒,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桂成送的干粮和食盐,就从腰间掏出一个包裹。“啪”的一声一个小纸团掉在脚下,他捡起展开一看,挺大的纸团只有二行字,而且缭草的很难辩认,多亏林争也算是诗书达理,上过几年学堂,才看的懂。
“我去南都,你去西蜀,一路危险,望珍重。”
“——韩飞儿”
林争大大的叹了口气,也只有韩飞儿这种怪人才会做这种怪事,扔了自己两回,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还把自己丢入危局,不管不顾,哎。
真他娘的是一个大大的混蛋啊!
韩飞儿的日子也不好受,他找到了林争后,发现有强大的威压冲自己而来,匆忙间让原无名找来笔墨写了张纸条塞入林争腰际。看到令凝珊要自杀,以大侠自居的韩飞儿就点通了林争的穴位把他扔了出去,至于林争的死活他也没想那么多。带着原无名逃出了小通镇,一路上那个强者时近时远,对韩飞儿穷追不舍,韩飞儿只得落荒而逃。
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所谓的林深莫入,韩飞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强者的威压也时近时远,看来也追了过来。
这是和我玩游戏吗?韩飞儿心知那个追自己的人不急不荒,对付自己仿佛胸有成竹。
“我跑不动了。”小孩原无名坐在了地上。
“我背你。”韩飞儿很不好意思,带着原无名本出于好心,没想到却把他扯进了这场猫鼠游戏中。
“你背我,我也不走了。”原无名喘着粗气。
“不走,会有危险的。”韩飞儿很着急。
“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原无名摆摆手。
“不行,我们一起走。”韩飞儿坚持着。
“老大,跟你在一起我更危险,他追的是你不是我。”原无名一脸的古怪。
韩飞儿摸着下巴。“也是,你走吧!我在这等着。”
原无名摇摇头。“老大,我还跑的动吗!”
韩飞儿怒道:“不行,我不能牵累你。”
“你走。”
“我不走。”
“呵,呵,呵。”一阵笑声响彻林间。一个冷峻的女人从林中走出:“让来让去的多没意思,干脆都别跑了,让本座收了你们吧!”
韩飞儿认出了这个女人,地极门望月神君。天、地、人三极门本出自一家,但理念和做法却极大的不同,天极门随依附于神殿但偏向于大秦,地极门却完全死心塌地的跟着神殿,至于人极门则偏安于一隅少于世事。地极门与十七家本就不合,偏偏望月又是一个偏执的女人,不知什么原因对十七家很厌恶,小鱼小虾自然不屑,但遇到一个大圣者,望月当然要穷追不舍。
韩飞儿现在也很无奈。
级别,级别,级别这个该死的东西。望月和韩飞儿都是大圣者级别,可偏偏望月就要突破成为圣人,真正的圣级强者。这对韩飞儿是致命的,实力这玩意不是儿戏,‘差之厘毫,谬之千里’。道理就摆在这,他韩飞儿不是不明白,何况自己的身边还有个小孩子。
韩飞儿陷入两难。
网友评论
我的卫耀呢?
再弱弱的问一句,兄台这部武侠大剧如遇伯乐开播了,能否给我个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