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钰是一个说书的,在茶馆说了十几年,他说的都是腥风血雨快意江湖的故事,今天李钰说的故事不同以往,听书的人也非同寻常。
李钰道:“你们可知道这江湖最能引起腥风血雨的三样东西是什么?”
铁匠一拍桌子说道:“绝世神兵。”
剑客淡淡的说:“功法。”
书生笑着说道:“美人。”
李钰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褶皱抚平:“各位答的都没错,那各位是否听过‘诗歌’这个人呢?”
书生皱眉:“这是个女人。”
剑客品着杯中的酒若有所思的说:“不,她个美人。”
老人道:“她一个人就能掀起江湖的血雨腥风。”
他旁边的小孩笑嘻嘻的问“她是个美人,有多美?”
书生收起折扇:“只要看到她的人就没有不爱上她的。”
书生旁的少女笑了:“女人也一样吗?”
剑客摸着剑道:“无论男女老少。”
李钰道:“而且听闻她还拥有神兵和绝世功法。”
小孩更好奇了:“那她武功很高吗?”
书生摇头:“不,她不会武功。”
老人道:“见到她的人大多不会忍心杀她,她自然不用会武功。”
少女眼睛紧盯着李钰问:“那她在哪儿?”
书生道:“远在天边。”
剑客道:“近在眼前。”
老人道:“谁也不会想到,天下第一美人就在这儿,一个破茶馆。”
铁匠道:“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男人。”
李钰眼神扫过众人,缓缓摘下手上的手套,声音恢复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露出一双洁白无瑕恍若玉雕的手道:“你们是诗歌的仇人吗?”
老子放下茶杯道:“何以见得。”
诗歌摆弄着手:“这个世界上只有仇人和野狗会穷追不舍。”
书生盯着那双手出神道:“若说这天下第一美人和其他美人的区别就是她每一寸肌肤都是完美无暇的,我若是诗歌的仇人就是看到这双手我也是舍不得杀她的。”
少女冷哼一声:“再美也是荡妇。”
小孩阴鹫的笑了笑:“这天下第一美人可是荡妇中的荡妇。”
诗歌慢慢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段纤细修长的颈部,如绸缎般的肌肤不是很白却让人移不开眼:“这位应该就是人称怪手的王医吧,听说这些年你没能长大,但儿子却没少生,我倒是好奇,你这五短身是怎么…………”
王医冷笑着打断她的话同时运起内力一拍桌子,霎时间桌子崩裂无数个碎片带着劲风杀向梅:“杀子之仇不能不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妄为人父。”
诗歌已经完全摘下人皮面具,那张脸确实担得起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男女看到那张脸都会忍不住屏住呼吸,她单单是待着就已经让很多人看直眼了。
她又喜欢笑,美人笑起来也不一样,她先是把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再提起嘴角,可你要仔细看她眼睛里又像是有泪花,又像笑又像是在哭,放在别人脸上怕是会很奇怪,可在她脸上却显得很俏皮。
诗歌就这样笑着道:“现在我觉得你们不像是仇人,倒更像是野狗了。”
说话间碎屑如刀子般杀到诗歌面前,诗歌没动却也没死,因为剑客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书生叹气道:“果然……”
剑客没有说话他甚至都没有再去看诗歌一眼就离开了,诗歌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看着剑客的背影道:“你们可知道诗歌有这么多仇人,却一直都没死是为什么吗?”
少女低着头不去看她:“还能因为什么,男人在面对丑女人的时候手比刀子还硬,可一遇到漂亮女人就像一摊污泥了。”
铁匠接着说:“还有一种可能。”
书生道:“那就是诗歌的武功比他们都高。”
诗歌也不想和这些人费话了懒洋洋的站起来,抽出腰间的软剑柔声细语道:“各位既然是来杀我的,那就快些吧,我有些等不及了。”
这江湖上人是千奇百怪,武器也是千奇百怪,诗歌用的是剑,书生用的是扇,少女用鞭,老人用棍,铁匠用锤,王医用毒,甚至还有的人将自己练成一件兵器。
书生一点脚,身轻若飞鸟眨眼间杀到梅面前折扇一展,银针如牛毛细雨飞向梅,少女的鞭也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带着内力如一条银蛇咬向敌人,铁匠看似笨重但却是第一个到梅身边的人一把铁锤破空而下,老人没有动握着棍紧盯着梅的一举一动,同时王医的毒虫像是一道旋风扑向梅。
诗歌反而在这个时候闭上了眼睛,突然间她动了,没人看清她的身法,也没人看得清她的剑,只觉得的眼前一道银光闪过,战斗结束了。
扇折、鞭断,而铁匠失去了一条胳膊,毒虫死了一地,诗歌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擦着剑,老人脸色苍白一动不动,诗歌虽然已经收了剑但那凌厉的剑气还没散,老人一动都不敢动他很清楚他不是诗歌的对手。
一切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一些人看一击不成转头就跑了,生怕跑慢一步就没了命,一个眨眼的时间茶馆里就剩下诗歌,书生还有那个少女了。
诗歌笑着摇了摇头:“今天我不杀你们。”
少女忍不住插话道:“你把我们引到这儿到底要干什么?耍我们?”
诗歌道:“我需要你们帮我办一件事。”
少女冷眼相待:“我们凭什么帮你!”
诗歌自顾自的说:“五日后,我会在这个茶馆,那本秘籍在我身上,想要那个秘籍的就来。”
西南小镇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特别是小镇唯一的茶馆,一群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又有一群人风尘仆仆的走,有人是为了美人有人是为了秘籍,谁也没注意到坐在酒馆最角落的一个乞丐也悄悄溜走了。
乞丐走到街上像是有底气了一样,走的大摇大摆,大开大合,普普通通的路楞是让他走出了走凌霄宝殿的味道,转眼间走进了一家客栈,熟门熟路的钻进一间屋子。进了屋子边脱衣服边对屋里面的人道:“我看这天下人也不都是蠢货。”
屋里的人穿的一身白,一张俊俏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低头看着书也不回答她的话
乞丐脱光了衣服露出少女青涩但却含苞待放的身体,洗干净了脸,皱着鼻子抱怨道:“我的四哥啊,咱们家守丧难道还加了一条不让说话的规矩吗!你可是有两天没有同我说过话了,可要憋死我了!”
四少爷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像是在看一件木雕毫无波澜,对她这个性子有些无奈道:“甄十二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和你说话。”
甄十二不屑的一哼,毫不在意的挺起胸脯蛮横的说:“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什么女孩子要注意名节,不能放荡,就连和陌生的男人交谈都不行,我呸呸呸!凭甚你们这些男人行,女人不行!等我神功练成,我定要杀了那些劳什子圣人!”
四少爷看他这幅模样看多了,知道劝不动她,咳了几声病恹恹的说:“十二啊,爹娘刚走,你就不能让我这个当哥的省点心,快把衣服穿上。”
甄十二不情不愿的穿了衣服,抱怨着说:“叫的还怪亲的,那两个畜生可有对你半点好,我看如今死了,倒是世间一大快事!”
甄四皱着眉头,对这个妹妹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你方才出去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甄十二眉飞色舞的说:“最近江湖可出了大事儿,为了那本秘籍,好多当年的老前辈都出来了,这次诗歌恐怕是凶多吉少!”
甄十二好奇的问:“四哥,你见过那个‘诗歌’吗?”
甄四点头回忆道:“但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不会忘了她,可我却不是因为她的脸记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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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总带着一股子阴气,你要是在外面待的久了,这股子阴气就好像是钻进了你的骨头,风再一吹就是那东北大汉来了也要抖上一抖。
甄四带着五个伙计赶着甄字号的压镖马车在官路上不急不慢的走着,这不是他第一次压镖了但他却比第一次压镖还要紧张,他心里很急却又怕急着赶路会惹人注意,因为他虽然不知道这次的货是什么但听说这次的货很特殊。
甄四喝了口烈酒压住四处串动的寒气,叹了口气:“这大风大雪的,到底是什么货物要急着送。”
一个伙计面色有些古怪:“四少爷你就没有发现这次的货什么异样吗?”
甄四想了想摇头,伙计犹豫了半天神神秘秘的说:“您没发现有股味儿吗?”
甄四到处闻了闻,奇怪的问:“我闻着没什么味儿啊。”
伙计小声的说:“四少爷,实不相瞒家父以前是个仵作,经常和尸体为伍。我小的时候不懂什么,看见死人也不知道害怕,所以经常去那停尸的地方。
这几天我就经常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直到刚才才想起来,是尸臭,味道不大应该是还没怎么腐烂。”
甄四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脊背窜了上来,不由得挺直腰板:“你是说……这箱子里面装的是尸体!”
伙计点头:“您不觉得奇怪吗?什么货物一定要大雪天送而且装货的箱子不仅上了锁箱子的封口还用纸给糊起来。”
甄四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决定停下来过夜并且打开箱子看看这次送的货到底是不是尸体。
伙计劝他别打开:“四少爷,这不合规矩,小的也只是猜猜。”
甄四看了看他道:“那好我不看了。”
伙计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甄四笑了笑:“就你这个蠢笨的样子,你主子也放心让你办事儿?”
伙计心里一颤,知道自己太急了,嘴上狡辩道:“小的主子可不就是四少爷,小的虽然愚笨但四少爷放心让我办事,我定会好好办。”
甄四懒得和他争辩,抬手示意让旁边的伙计绑了他,那个伙计也不敢跑,因为他知道甄四不可能让他跑。
甄四一剑劈断锁头,粗暴的撬开箱子,往里面一瞧便愣住了,里面果然是一具尸体并且这尸体长得和他有五分相似,甄四认识他,他也认识甄四,因为里面是甄家老大的尸体。
甄老大很高也很胖,平时干什么事都很不方便,如今他死了尸体放入箱里也不是很方便,甄四几乎可以想象凶手把甄老大塞进箱子里时的苦恼。
不过那人很聪明,他先是打断了甄老大的手脚,再将他的多余的肥肉割下来,再把尸体放干了血装进箱子里,最后又细心的把割下来的肥肉填在空缺的地方。
甄四不禁感到疑惑,可他在压货走时可是甄老大亲自送的他,如果那个时候他就死了,那送他的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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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十二打断他的回忆:“停停停,你是年纪大了吗,啰啰嗦嗦,快说‘诗歌’什么时候出来!”
甄四有些无可奈何:“马上就出来了,我发现了尸体是甄大后就打算马上回家,然后一个人拦住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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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四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她不像凡人像是仙子下凡,以前见过那些美人到她面前都成了庸脂俗粉,他只需要一眼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你……是‘诗歌’?”
诗歌点点头:“现在你家恐怕已经被灭门了,你回去也是枉然。”
甄四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诗歌没什么信任,但这个结果确实在自己意料之中,虽然对那个家没有什么感情,但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是谁?”
诗歌凝视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叹气道:“现在知道也没用,能灭你一家的人你就算现在知道也报不了仇,等你以后有了能力自然就知道是谁动的手。”
突然诗歌走到甄老大的尸体旁边,笑了笑问道:“我可以碰碰他吗?”
甄四被那笑容晃了眼,话脱口而出:“好。”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话音未落诗歌也不嫌脏的用手在甄老大的尸体里找着什么东西,找了半天最后拿出一个小拇指一样大小的盒子。
诗歌细心的用手帕搽干净盒子交给甄四:“你才是你这次要压的镖。”
甄四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放的是一只羊脂玉簪,上面刻着昙花的模样很是精巧可爱,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
诗歌看着簪子回忆道:“我和你娘是同族她在我小时候照顾我很多,我当年离家时悄悄给了她这么个玉簪,告诉她以后要是有困难就拿这个玉簪来找我,无论什么忙我都会帮,你懂了吗。”
甄四仔细一想,只感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这些年从没听过娘提起过你,一家人里只有我和娘关系最亲近,我都没听说过想必也没人别人知道这玉簪的事,正是因如此那放进玉簪的人和杀甄老大的是同一个人。”
诗歌点头道:“不错,正是你娘杀的他们。”
甄四道:“可我凭什么…………”
诗歌道:“凭什么信我是吗,你现在就可以回家看你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是不是都死了,看完之后你可以在五十里处找我。”说完也不等甄四回答转头就走。
甄四却变了脸色,诗歌踏过的雪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踏雪无痕要的可不仅仅是轻功好,还要雄厚的内力,可天下人却都说梅不会武功,能让梅在短时间成为一流高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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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十二道:“只有那本吸人功法的邪书了。”
甄四点头道:“我回家一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
甄十二道:“那你去找她了吗?”
甄四得意的笑了笑:“我一个家破人亡的少爷诗歌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我自然没去,如今看来我没去倒是对的。”
甄十二不解的问:“为什么?”
甄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道:“怎么不笨死你,母亲自己下不了手杀我,又不甘心放过我,就只好让梅来杀我,诗歌又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
甄十二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女人到底和甄家什么仇,要下这么狠的手。”
甄四手巧的给十二编辫子:“你也知道咱们那个父亲见到好看女人就像野狗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又重子嗣不管和谁生的都敢往家带,据说娘年轻的时候可是抛弃一切和他私奔的,自然由爱生恨。”
十二抱着甄四有些后怕:“四哥,要不是你救我,我就真死了。”
甄四愁容满面:“虽然这样,但诗歌的比武招亲咱们还是要去的,我需要那本功法!”
十二抱住甄四的胳膊:“四哥,我一定会帮你!”
雅荷公主神色凝重:“二皇兄,这次我们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二皇子思索了片刻:“告诉你倒也无妨,一般情况下朝廷和武林互不干涉,可前段时间父皇的眼线传来消息,有人发现了西域王的宝藏,相传里面不仅有神功秘籍更有能令人长生不老的药,而线索就在那本秘籍上。”
雅荷公主皱眉:“若那长生不老药是真,西域王又怎么会死,这摆明了就是个陷阱,父皇怎么会信这么离谱的话?”
二皇子笑了笑:“傻皇妹,这和信不信没有关系,而是无论是真的长生药还是假的,都必须在朝廷的手里,现在江湖中人越来越放肆,他们怕是都忘了这江山是朝廷的江山!”
五日转瞬即逝,诗歌悠悠然的出现在茶馆,满意的看着众人:“该来的都来了,真好。”诗歌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书封面没有名字样子也很破旧,可就是这么一本破旧的书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谁想要,尽管上来!”
一个大汉冷哼一身,身影一闪出现在诗歌面前,手呈鹰爪状带着雄厚的内力霸道的冲着秘籍抓了过去,诗歌看似毫不在意的拿手格挡,大汉突然楞了,他和诗歌接触的手像是被粘在了诗歌身上,内力也不受自己控制流逝,他想大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同伴一看不妙,两个人齐刷刷的攻了过来一左一右一个长剑一个大刀,让人无处可躲,诗歌原地不动抓起大汉的胳膊轻柔的像右边一推同时左边以袖剑抵挡,大汉只觉得一股内力把他推了出去,再一眨眼长剑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左边大刀和袖剑一接触他就感觉到内力不受自己控制的咏向诗歌。
底下的人看见诗歌眨眼间又控住两人,剩下的人都没有再轻举妄动,长剑再次愤怒的攻向诗歌,诗歌连看都没看抬手就捏住剑身,无论那人怎么用力都不能前进分毫:“我希望有些小喽啰就走吧,别浪费大家时间,当年血洗罗庄的人可千万不要走,我们还有账没有算!”说着身边涌起一股内力震开两人。
二皇子道:“果然,你放出消息是要为你的未婚夫报仇。”
诗歌上下打量他:“今天谁也逃不了,只要和当年那件事有关的,我不论谁都不会放过!哪怕是皇家。”
老者愤怒的指着诗歌骂道:“你个妖人,甄家就是你和你那个姐姐给灭的门!连自己的丈夫孩子都不放过!丧心病狂!”
诗歌没有理会他的话,扫视在场每个人说:“当年罗家何其无辜,家传秘籍被你们这群人贪图,主动交出秘籍竟然也不放过,一家上下一百三十口人一夜之间被屠了个干净!”
诗歌红着眼眶,带着恨意看着在场的人:“我至今都记得那个惨状!有些人就连襁褓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一百三十口人的血浸透了院子的地,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们这群禽兽!”
老者喘着粗气喊道:“那是罗家自作自受!他们为了那本秘籍祸害了多少武林中人!不除罗家武林就没有安宁之日!”
诗歌讽刺一笑:“当年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找借口,实话说了吧,这个小镇酒馆饭馆旅店都是我的人,你们的饭菜都被我下了蛊,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一大半人都变了脸色,脸色惨白的干呕,诗歌看着直接的可笑:“没有用的,马上你们那些中了蛊的人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剩下的我也解决得了。”话音刚落就有人红着眼睛杀向诗歌,诗歌镇定自若:“一!二!三!”只听“嘭”一声那人应声倒地没了动静,剩下的人也三三两两倒了下去,一时间茶馆就剩诗歌一人站着:“其实,毒不在饭菜里,而是在桌子上,而且只是迷药而已,蠢货们,哈哈哈哈!”
诗歌笑着在倒下去的人身上补刀,等她走到二皇子旁边时身上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诗歌正准备一刀捅下去,可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二皇子跃起直指诗歌心脏,一切来的太突然诗歌瞳孔微缩来不及反应身体本能的一躲,匕首狠狠的捅在她的肩膀,诗歌抽出软剑没有任何花俏直指二皇子,那剑又快有狠,二皇子眼睛都没来的急睁开就没了气。
诗歌捂着伤口想把剩下的人都杀掉可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是二皇子带来的兵,人太多,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支持不下去,她无奈看了一眼剩下的人转身从密道逃走,谁也没想到诗歌前脚刚走后脚甄十二鬼鬼祟祟的从人堆里钻了出来,拿起桌上被人遗忘的秘籍悄悄溜了。
甄四拿着手里的秘籍满意的笑了,十二在一旁好奇的问:“哥!你是怎么知道二皇子能重伤诗歌的啊!”
甄四笑容满面的解释道:“我需要这个秘籍治病你是知道的,娘也知道,诗歌的计划从几年前就开始筹备了,她有和娘商量,娘知道所有计划后告诉了我,让我等诗歌计划完成一半后开始行动,这样诗歌既可以报仇我又能拿到秘籍,就在昨天晚上我把迷药得事告诉了二皇子,并且给他出主意让他装作中毒实则暗中偷袭。”
十二感叹道:“那二皇子虽然功夫不俗可和诗歌一比也就不算什么,偷袭也只有五成机会能杀了诗歌,可他却又很大可能会重伤诗歌!”
甄四点头:“而且我告诉他,要他在外面待命的人马只等半炷香时间,半炷香时间一过要马上冲进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十二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四哥可怕:“四哥,我我先走了你休息!”说完就跑了
甄四亲自关上门关上窗户,郑重有兴奋的打开秘籍,他只看了一眼就楞住了,因为秘籍只是白纸,半个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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