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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画意再画皮——说说《画皮II》里夫妻那些事儿

画心画意再画皮——说说《画皮II》里夫妻那些事儿

作者: 江北客 | 来源:发表于2017-09-08 10:21 被阅读51次

    画心画意再画皮——说说《画皮II》里夫妻那些事儿

    文/江北客@渔樵令胡@千江寻一客

    如果说曾经的《画皮I》是“画狐画皮难画骨”,那么如今的《画皮II》,则是3D画成了2D,七亿票房虽高,却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只落得“水漫金山”,“一地鸡毛”。

    当然,票房才是硬道理,谁又会在意,这张皮,究竟是水貂皮,白狐皮,还是珍稀驴皮呢?

    留意到这样一个有趣的细节,在《画皮II》中,每每周迅饰演的小唯媚惑众生,尤其是媚惑陈坤饰演的霍心(惑心,呵呵脂砚斋按)之时,其眼帘内侧(以鼻梁为中心对称)便会出现两粒明显的黑痣。这两粒痣作为“旁观者清”的观众可一览无余,而作为“当局者迷”的霍心却熟视无睹。肇因无非是他的眼睛在一开始就受到了千年狐妖的魅惑,霍心后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乎自毁双目。当然,大战在即自毁双目之举颇值得商榷,但由于开局时曾有霍心上演闭目“射铜壶穿铜币”之无上绝技一幕作为伏笔,所以也还算“草蛇灰线”说得过去,失去双眼的霍心战力犹存,依然可以,西北望,射天狼,百发百中,百步穿杨。在这里不想去追究剧情本身的设置是否合情合理,关键是“媚惑”或“魅惑”这两个字本身颇值得饶舌一番。

    记得从前曾经评价过《画皮I》中的王生乃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王生”,这主要是指他抵御“媚惑”的能力,面对千年狐妖小唯如此强大的魅惑,现实生活中的王生依然没有和小唯产生肉体上的勾连,他只是在梦境之中有与小唯鱼水交欢的潜意识如冰山浮出水面,而且随即突然从梦中惊醒。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一种精神出轨,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可是,事如春梦了无痕,又有哪个男人不曾有过春梦一刻值千金的恍惚经历呢?

    我有时觉得梦真美。梦境比现时美。不止是美感,而且在于意境。我们熟睡的性灵简直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天才导演,镜头的切换,选景与造境,都浑然天成美仑美奂得让人心醉,目眩神迷。春梦就更不必说了,真是绝妙,棒极了!呵呵我又要露出一个海涅式的邪恶的微笑了!

    当然,最完美的春梦,那梦中的女主角,似乎乃是萃取了所有女性身上优点的唯美之化身。并不一定有清晰可辨的面容,又岂能如坡翁梦中石刻般清晰之诗句那样月白风清呵,“人间饮酒未须嫌,归去蓬莱却无吃”。

    与《画皮I》中几乎完美无暇的王生相比,《画皮II》中霍心的瑕疵格外醒目,他分明与小唯发生了肉体的合欢交媾,也就是说,已经是赤裸裸肉身的出轨。

    但我恰恰觉得,这种瑕疵更接近于“人间世”里的真实。霍心只是个凡人,他的眼睛受了千年狐妖的魅惑,又怎么抵御得住?

    也许在小唯的心目中,出了轨的霍心绝对比不上那个“他说他爱我,我相信了”却依然对妻子“忠贞不二”的王生。甚至她在与霍心交媾的那一刻,心里竟有一丝鄙夷,觉得霍心连王生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而在小唯的心中,事实上还存有这样一个悖论。她心里最爱最在乎最怀念的,恰恰是那个“不出轨”的王生。她最爱最珍视的,恰恰是王生对其发妻的忠贞。设若王生那么轻易就被她魅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他和那些个狂蜂浪蝶又有何区别?

    所以她想得到的“王生”,恰恰是那个她永远也得不到的“王生”。

    所以她永远也得不到王生。正如王生所说,“我爱你,但我已经有佩蓉了”。

    所以说,这种“可望而不可即”高山仰止的完美无瑕,成就了《画皮I》的精彩与经典。

    但《画皮II》毫不留情打破了这种完美无暇,别说是千年狐妖那么高深的道行了,就连人世间种种五光十色眉梢眼角间的诱惑,照我看须眉浊物们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住。

    如果万一抵御不住,一不小心发生了出轨,特别是肉体上的出轨,该怎么办?

    我们看到,在《画皮II》中,“越轨之后”的霍心在白城关下三军阵前放生出了愿为公主的自由义无反顾牺牲己身生命的精神内核,在其自毁双目飞奔天狼国先灵谷祭坛的那一刻,靖公主事实上已经在心里原谅了她的爱人。

    那么在现实生活中,夫妻之间如果万一出现了这种情况,应不应该原谅呢?

    其实还是应该原谅。如果“你对于你们的爱情仍怀有基本的信心,就最好本着对人性的理解予以原谅”。

    呵呵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周国平说的。

    在《忧伤的情欲》一书中,周国平老师有这样一段语重心长的话——

    人们常说,牢固的婚姻以互相信任为前提。这当然不错,但还不够,必须再加上互相宽容。

    在两人相爱的情形下,各人仍然可能和别的异性发生瓜葛,这是一个可在理论上证明并在经验中证实的确凿事实。然而,由于不宽容,本来也许还可以延续的爱情和婚姻就毁于一旦了。

    所以,我主张:相爱者在最基本的方面互相信任,即信任彼此的爱,同时在比较次要的方面互相宽容,包括宽容对方偶然的出轨行为。唯有如此,才能保证婚姻的稳固,避免不该发生的破裂。

    如果你的爱人偶然出轨了,我的建议是,倘若你对于你们的爱情仍怀有基本的信心,就最好本着对人性的理解予以原谅。要知道,那种绝对符合定义的完美的爱情只存在于童话中,现实生活中的爱情不免有这样那样的遗憾,但这正是活生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活生生的爱情。

    当然,万事都有一个限度,如果出轨成为常规,再宽容的人也无法相信爱情的真实存在了,或者有理由怀疑这个风流成性的哥儿姐儿是否具备做伴侣的能力了。

    如此看来,红尘俗世中的须眉浊物们要尽可能地避免出轨,关键是如何抵制媚惑。

    如何抵御媚惑,庄生在《齐物论》中曾经这样告诫《画皮I》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王生,“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麋鹿见之决骤……”

    蒙田在他的随笔集中也几乎对《画皮II》中失去双目的霍心给出了同样的意见——

    苏格拉底不(是)说(过):别对美的诱惑俯首贴耳,应经受住美的考验,还应努力加以反对。

    他说:躲开美!跑到美的视线之外,避免和她相遇,有如避开远远朝你扑过来袭击你的剧毒。

    ……圣灵也如此:“别引我们受诱惑。”我们不仅求主别让我们的理智被色欲击溃,而且求主别让我们的理智经受考验,别把我们引到我们不得不容忍罪孽接近我们、吸引我们和诱惑我们的状态。让我们恳求上帝保持我们良心的宁静,使我们的良心全面彻底摆脱与邪恶的交往。

    可是,万一如林夕在《流年》中所写的情形一般,“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突然长出,纠缠的曲线”,那又该怎生才好呢?

    据江北老老头个人的一点粗浅体验,在某一个小环境(譬如旅程)或某一个小组织(譬如职场)中,可能会存有或大或小各式各样种种媚惑,这时你只需要找出对你心头麋鹿媚惑最大的那一个女子,如果你能够抵挡住这个最大的媚惑,用这个“专一”的最大的媚惑来做挡箭牌(呵呵对媚惑也要忠贞不二哦,不可以三心二意,不然这世上百媚千红,如悼红轩主人所言,所谓万艳同杯,千红一窟,个个都动一下意马心猿,那我们的心头麋鹿岂不要被活活累死),只要专心抵御住这个最大的媚惑,一旦水到渠成,马到功成,那么其它的较低层级的媚惑(呵呵简直就跟但丁《神曲》里炼狱山上的平台一样啊)就可完全熟视无睹不在话下了。

    又诚如周国平所言,“对于男人来说,一个美貌的独身女子总归是极大的诱惑。如果她已经身有所属,诱惑就会减小一些。如果她已经身心都有所属,诱惑就荡然无存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要彼此以性别对待,前提是他们之间存在着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性,哪怕他们永远不去实现这种可能性。”

    所以,如何让这个对你而言潜在的“专一”的最大媚惑对你的吸引或说诱惑降至最低乃至荡然无存,这无疑需要虽则“情似雨余粘地絮”却依然“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无以伦比的极大勇气与智慧。

    因为周国平老师又说了——

    爱情不是人生中一个凝固的点,而是一条流动的河。这条河中也许有壮观的激流,但也必然会有平缓的流程,也许有明显的主航道,但也可能会有支流和暗流。除此之外,天上的云彩和两岸的景物会在河面上映出倒影,晚来的风雨会在河面上吹起涟漪,打起浪花。让我们承认,所有这一切都是这条河的组成部分,共同造就了我们生命中的美丽的爱情风景。

    爱情不论短暂或长久,都是美好的。甚至陌生异性之间毫无结果的好感,定睛的一瞥,朦胧的激动,莫名的惆怅,也是美好的。因为,能够感受这一切的那颗心毕竟是年轻的。生活中若没有邂逅以及对邂逅的期待,未免太乏味了。人生魅力的前提之一是,新的爱情的可能性始终向你敞开着,哪怕你并不去实现它们。如果爱情的天空注定不再有新的云朵飘过,异性世界对你不再有任何新的诱惑,人生岂不太乏味了?

    有邂逅才有人生魅力。有时候,不必更多,不知来自何方的脉脉含情的一瞥,就足以驱散岁月的阴云,重新唤起我们对幸福的信心。

    当然,究竟是定睛的一瞥,还是足以颠覆一切的劫数媚惑,这其间的分寸尺度极难拿捏和把握。一不小心,便是玩火自焚,万劫不复。

    未雨绸缪,我觉得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就是不妨将我们之前邂逅过的女子进行分类,在碰到一个新鲜陌生女子的时候,可以先将她进行归类,如果她和我们之前邂逅遭遇纠缠过的女子属于同类,那么“禅是一支花”,今生今世,我们又何必要重复这种经历呢?(在我们的生命大河中,曾经遇到了许多(无数或数不清,呵呵因人而异零落只合自知)的女子,或者说经历了一段又一段的感情,在之后遇到的女子中,即使是素颜(不施脂粉不化妆的情况下),和之前遇到过的女子神态、神采或样貌非常相像(第一眼在眉梢眼角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她身上有之前遇到过的女子身上某种“灵魂的碎片”,或者天可怜见,上苍将之前错过的缘分和女子又重新设置到了你今生今世的生命中,再给你一次遇见或重逢的机会,真的,在我的生命中时常有这样子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者如上帝造人或女娲造人的肋骨或泥土的传说所言,本身就存在着这种灵魂的泥浆或碎片吧,只是它们散落了,散落在了不同的女子或男子身上,也许是散落在同一世,也许是隔世转世或生生世世轮回),甚至可以说是“找到了替身”,可是,还是觉得遗憾,因为过去生命中那种相遇的情境不可复现了,而肉体的替身所盛载的精神之水也不尽相同,如果说所有的女儿都是用水做的骨肉的话。或许我们怀念的,也不过是当时自己的心境,或者那种心动,怦怦乱跳小鹿乱撞,或许我们爱的只是那一凝眸的她,或者那一凝眸的自己爱着她的心。或许,我们爱的不过是那时的自己,当时的月亮,那颗恋爱着的心。或者,如周国平所说,所有唯美“浪漫式的爱情”都不可持续,最终必然会转化为“亲情式的爱情”,之所以觉得它唯美或完美无缺,恰恰是因为未曾采撷,未曾触碰,未曾拥有!)

    那么万一她是属于一种全新或崭新的类型呢?是否意味着你必须去品尝这种新鲜的类型呢?

    我觉得也未必。周敦颐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欣赏也可以嘛。

    《易经》上说,火泽睽。男女睽而其志通。如是观之,男女之间的这个“睽”字乃是无法避免的。

    有意思的是,《睽》卦初九的爻辞说,“丧马,勿逐,自复”。也就是说,马儿跑了不要去追赶,等它自己跑回来。呵呵在这里,站在男人的立场上讲,是将女子比喻成马了。我觉得将女子比喻成马,很有意思,呵呵五柳先生曰,其中有深意,欲辨已忘言,诸位已婚男子可自行体味。或许对于一只麋鹿而言,它最理想的伴侣莫过于一匹马了。当然,男方自己也可以同样是一匹马。譬如在山火《贲》卦六四的爻辞中说,“白马翰如,匪寇婚媾”。

    所以,最好还是,一只麋鹿,找一只麋鹿,一匹白马,配一匹白马。


    八卦返四相,四相归两仪,中场休息,且抛开“媚惑”二字不谈,一心一意,来说说这一匹白马和另一匹白马之间的“夫妻那些事儿”。

    恰如前些时的热播剧《夫妻那些事》的主题曲《经过》(仓雁彬词曲,呵呵我特别喜欢陈楚生的这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从此心折仓雁彬)的前两句所唱,“若我爱你的方式/已不同开始/不如我们变换下位置/看一看原来它的样子”,我觉得,恋爱时或可为爱人一掷千金,但是有了两个人的小家之后却不可以这样,这并不是说男方变得吝啬或小气(“浪漫被岁月滴水穿石/散落却从来都没发觉”),而是为了双方共同的“相濡以沫厮守到老”的愿景(“我想象的未来/和永远/是有你/一起的”),有了更为长远的打算和规划。为了两个人或者再添一个小家伙之后的三口之家更加长久稳定地在一起,于是有了责任,有了牵挂,有了担心,不再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纵流过眼泪又如何”?其实《夫妻那些事》这个剧很有意思,黄磊饰演过《人间四月天》里的徐志摩,而陈数饰演过《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这两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如云般游走”的天仙似的人物,居然心甘情愿从藐姑射山跌进庖丁的厨房,上演了一幕如此温暖人心的“人间烟火”——恰如《倾城之恋》的结尾,白流苏一脚“将蚊烟香盘踢到桌子底下去”,呵呵接下来,镜头转换,天翻地覆,可不就是紧锣密鼓的,“夫妻那些事儿”。

    窃以为,从烽火连天的热恋阶段步入以“相濡以沫”为愿景的成熟婚姻阶段之后,衡量这两匹白马是否一心一意在建筑他们的爱巢,大约有以下两种指标。

    一是他们迫切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在双方达成一致有了这一愿景之后,女方的意愿往往表现地更为强烈。当然,在女方的影响或熏陶之下,男方的意愿也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开始关心“排卵期”这样的女性生理话题。同时,男方也增添了一些难以“野马脱缰”的苦恼,比如连啤酒都不能喝了,呵呵这还怎么看欧洲杯,和巴神一起思考人生啊?

    二是男方对于女方容颜美貌的关心和关注不知不觉自然而然降到了次要位置,而逐渐将女方的身体健康和生命本身放在了第一位,恰如《金婚风雨情》里胡军饰演的耿直在唐山大地震的废墟之中呼喊他的妻子舒曼的那一幕(看《金婚风雨情》,看到唐山大地震的那一幕,看到胡军饰演的耿直在废墟中呼喊他的妻子舒曼,我流泪了。说实话,看《唐山大地震》的电影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掉眼泪。但看《金婚风雨情》地震废墟中的这一幕,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当你把她的生命放在第一位的时候,这时你和她的生命已经基本上分不开了。生老病死,当你觉得失去一个女人是你生命中几乎无法接受的事情的时候,这时你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密不可分了。也只有这样的感情或婚姻,才能够长久。当你对你的另一半,最注重最看重的是她的生命,是她活着,只要她活着,那么我觉得,你就是找对人了。这时不管什么Soul Mate不Soul Mate,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是这样。这样就对了),但这一点女方往往意识不到,一直到老,她们下意识里都还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不论老妪新妇,概莫能外,呵呵令狐冲告诉我们,《笑傲江湖》快煞尾时连任盈盈也是这样。

    所以,《画皮II》中的靖公主终于相信了小唯那句对于天下女人来说似乎颠扑不破的“真理”,“天下男人都一样,只在乎女人的皮相”。

    这一句“男人的眼里只有女人的皮相”漾起的涟漪,恰可小写意,私酿成一瓶“诗情画意”。话说这次陪爱人一起看完3D版《画皮II》,沉浸在散场时的天籁之音中唯独觉得意犹未尽之处乃是升级版的主题曲《画心》虽可谓是海豚公主张靓颖“舌尖上的LIVE”的全新版本,而歌词却是新瓶装旧并未Update。呵呵既然陈少琪老师这次没有下笔,江北老老头少不得要纵情率性越俎代庖,兴手涂鸦两笔诗情《画意》——

    画意

    蓍草填词/江北客@伏羲梦蝶@千江寻一客

    不能忘/月光下你的泪光

    不敢想/失去了你会怎样

    千种媚/百花香/又有谁能够抵抗

    你是否/早遗忘我的模样


    滚烫的心冷风冷雨中煎熬

    我情愿/用心跳换倾城貌

    不知道/那一秒/是失望还是绝望

    这世上/有谁不在意皮相


    抱着你/像小孩/好安详

    只可惜/我心头没小鹿撞

    听着你的脉搏/不后悔我的荒唐

    我只要/聆听着你的心跳


    不能忘/月光下你的泪光

    不敢想/失去了你会怎样

    千种媚/百花香/没有谁能够抵挡

    你一定/早遗忘我的模样 


    滚烫的心冷风冷雨中煎熬

    我宁愿/用心换百媚千娇

    我知道/那一刻/比绝望还要失望

    告诉我/有谁不在意皮相


    滚烫的心冷风冷雨中煎熬

    我宁愿/用心换百媚千娇

    我知道/那一刻/比绝望还要失望

    告诉我/有谁不在意皮相


    抱着你/像小孩/好安详

    好可惜/我心上没小鹿撞

    呼吸你的味道/不后悔我的荒唐

    我只要/倾听着你的心跳

    就如同“滋阴润燥”的东阿阿胶乃是用整张驴皮加以东阿之水熬制而成,如果将《画皮II》喻为一整张驴皮,哪怕从剧情细节上诟病这张驴皮上的瑕疵可谓“罄竹难书”,但若是敞开心扉倾注些微心水文火煎熬一番,却还是可以影影绰绰品味出些许“舌尖上的诗情画意”。当然,你也可以“义愤填膺”说熬出来的不是一块玲珑剔透的阿胶,而是一张不伦不类的“伪3D”驴皮膏药。呵呵阿弥陀佛,这就全看你这位“误入藕花深处”的票房施主是“苏东坡眼里的佛印”,还是“佛印眼里的苏东坡”了!“兴尽晚回舟”,据江北老老头的一点粗浅经验,以我村三叠泉酿文火慢炖煎熬之,“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这“叱咤风云”的七亿票房,大约可以“差强人意”熬制成一张价值约等同于两张2D电影票(团购网兑换卷)或一杯阳朔西街天涯1979酒吧“明日天涯”的“雅诗兰黛”《面膜》——

    面膜

    蓍草填词/江北客@伏羲梦蝶

    多希望/花朵永远不褪色

    谁不想/时光停摆那一刻

    看着她/在沙发/比哲学家还深刻

    告诉我/是谁发明了面膜


    你的执着在月色之中闪烁

    我的心/瞬间雀跃了星火

    听我说/亲爱的/世间最美的颜色

    风花雪/比不过你的脉搏


    千千结/千江月/千帆过

    清水里/芙蓉花朵最婀娜

    倾听你的脉搏/不在乎你的脸色

    告诉我/什么是相濡以沫


    不必说/媚眼如丝的诱惑

    谁不爱/红尘里五光十色

    女人花/在天涯/看花人比惜花多

    谁是谁/命中注定那一个


    你的执着在月色之中闪烁

    我的心/瞬间雀跃了星火

    听我说/亲爱的/世间最美的颜色

    风花雪/比不过你的脉搏


    你的执着在月色之中闪烁

    我的心/瞬间绽放了烟火

    听我说/亲爱的/世间最美的颜色

    风花雪/比不过你的脉搏


    千千结/千江月/千帆过

    清水里/芙蓉花朵最婀娜

    倾听你的脉搏/不在乎你的脸色

    听我说/什么是相濡以沫

    七月流火 初酿于阳朔西街天涯1979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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