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玉良然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胶东桃花乡。主人翁姓杜名月,她是笔者好友的爱人,也是好友的葬送者。
杜月不但名字顺嘴好听,人长得也有姿有色。她虽出身寒门,却出落得如花似玉,水水灵灵。她在村是村花,在校是校花,后来到了县麻纺厂上班,厂里有五千多职工,女性占八成,在这个“女儿厂”里,她也不失为人见人爱的厂花。期间不知有多少小伙子眼巴巴地追求撩逗她,她都没有动心过。为啥?因为她上高中时就瞄上了同窗学霸:文山。文山人如其名,儒雅聪慧,伟岸如山,用当下话说,十足的“高富帅”范儿。“高”“帅”不必细说,一目了然,“富”这一条在当时可十分难得。那年代改革开放刚刚起步,一个县找不到几个万元户,而文山的父亲文兴强,靠加工出口花生发了财,连续几年被评为县致富标杆,四村八庄名声大噪,谁提谁夸,人见人敬。文山似乎没有传承父亲善商基因,一门心事用在学业上,在读各科成绩一直独占鳌头。开始杜月暗恋文山,慢慢博得文山好感。二人不守校规,偷偷摸摸恋爱上了。对于二人恋情,老师们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鉴于二人学习上双双岀类拔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吗,这种事只要不离大格,别闹出笑话,谁人愿意棒打鸳鸯,讨人厌,惹天遣。
毕业后,文山杜月各自找到不错工作,见面机会少了,通常一两星期才会见一次面。步入社会,谈恋爱没了限制,可以名正言顺地一起勾肩搭背溜街下馆子。随着时间推移,二人越走越近,爱得难舍难离。文山有时利用下午无课,或与同事调班换课等手段,挪挤出时间乘公交车到县城与杜月幽会。那时开放大门越敞越大,苍蝇蚊子随之进堂入室,传统婚恋观念受到极大冲击,二人又是思想观念比较开放激进类型,一来二去便情怀大开,云雨屡试,结果你肯定也会猜到。
当杜月发现两个月下见月红,心中不由惶恐焦虑,只身去医院做个检查,确定有了身孕,心中不免惊喜交加,然后偷偷告诉了文山。别看文山学习上是高手,生活生理知识却是知之甚少,更没设想过纵欲之后果,听了杜月的话感到十分惊讶忧愁。然而他却并不惶恐,他想,我俩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双宿双睡无可非议!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各自回家告知父母,办理登记结婚,等着抱儿子就是了。二人做过精心策划,把怀孕一事瞒了下来。
话说双方父母听二人突兀提出登记结婚,不禁都有点诧异蒙圈,事前没发现一点苗头。他们怕年轻人轻率做出决定留下后患,都不乐意,要求二人再多处段时间看看。当然,老人尚不知杜月已怀孕的事实。文山父亲不但不同意,还发了好大的火!他本打算为儿子娶个懂财会的媳妇,在家即不耽误养育孩子,还可以帮衬自己管理生意上的事,为之后文山继承家业铺路设栈;杜月父母则认为女儿就是农民合同工,嫁到土豪富户唯恐女儿被轻视慢怠受委屈,不如找个门当户对人家省心。文山杜月不管老人如何盘算,铁了心地要在一起,于是各自施展本领开始“攻坚战”。文山想,父亲不是喜欢能打会算的女孩吗,便为父亲出主意,让父亲考试一下杜月的水平。他想用这种方法让杜月“自动上岸”。文父一想,这办法也不说不行,于是开始想辙测试儿媳妇。
文父这几年做生意积攒下不少钱,靠的是天资聪明,善于交际,其实他只读过完小,想以他水平考核一个高中毕业的儿媳,确实有点免为其难。可他脑瓜灵活,转念一想,办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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