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为什么这么香

作者: Graceland | 来源:发表于2014-03-07 18:44 被阅读221次

    如果说美国人伍迪·艾伦对巴黎或多或少带点纽约西区惯有的质疑,那么英国电影《成长教育》(an education)则认为巴黎是一场花哨的骗局,俄国人托尔斯泰在巨作《战争与和平》中,批评了当时俄国上层社会崇洋媚法的现象,说他们都喜欢说法语,不喜欢说俄语。中国人辜鸿铭则认为,中法两国是最懂得享受生活的民族。无论各国人民如何看待,巴黎始终是巴黎,独一无二。

    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上半叶,巴黎变成了哲学家、画家、诗人、小说家的游乐场,全世界文艺青年的神殿,诗人兰波和波德莱尔,犹如天空中同时存在着太阳和月亮,兰波追求自由、漂泊的人生,波德莱尔则在破败中寻求永生,在堕落中寻找绚烂。萨特和波伏娃是一对终身的伴侣,却不住在一起,他们实验着某种新型关系,因为存在即合理。美国人海明威和费茨杰拉德在巴黎相遇,一个强壮,一个孱弱,一个盛名、自负,一个借酒消愁、试图找到自信,他们是有趣的一对。

    另一对明争暗斗的画坛二人组,毕加索和莫迪里阿尼,一个把人脸画成方块,另一个把人脸拉长,一群画家疯狂着实验着印象派、野兽派、立体派。超现实主义诗人阿波利奈尔,异想天开的把诗歌排列成一幅图画。杜尚正琢磨着把小便器搬到美术馆。巴黎,日以继夜的上演着华丽丽的文艺大Party。在那个年代,巴黎是那么的巴黎,空前绝后。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长达一百年的法国流行歌曲便逐渐开始流行,慢慢成为经典。香颂歌唱的是哲人的情怀,诗人的浪漫和画家的优雅,从蒙马特高地的红磨坊,到蓝色月光下的左岸,到金光闪闪的凯旋门,美女如织的香榭丽舍大街。香颂不是凄风苦雨的葡萄牙Fado,不是纸醉金迷的美国Jazz,不是高耸入云的巴洛克古典,香颂的特色在于优雅、深情、幽默,属于二十世纪的现代浪漫。

    在一百年的香颂历史中,盛名的歌手很多都不是法国本土出身,Jacques Brel是比利时人,Henri Salvado出生于南美洲的法属圭亚那,Dalida是埃及小姐,Claude Francois也出生于埃及,他在最辉煌的时候,意外的因为在浴室里换灯泡触电而亡。Yves Montand出生于意大利。

    Serge Gainsbourg是俄国后裔,他在电视台节目里面焚烧500法郎钞票,他是颓废的无政府主义者,在他去世的时候,法国却为他降半旗。他的妻子Jane Birkin从60年代活跃到现在,英国人,对她不熟的人可能知道爱马仕的Birkin包包,就是以她命名。Celion Dior是加拿大人。法国香颂不是法国人的自娱自乐,而是汇聚了世界各地的优秀音乐家共同参与的流动盛宴。

    花儿为什么这么香?听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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