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个男人,非要用痛哭流涕的挽留来证明魅力……”
读到这里时,莫名想到了某姑娘与自己。冷战大概已有两天,擦肩而过时我就像透明人,完全不妨碍姑娘往前看的眼神。
“婷婷学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轻轻摇摆。
“没有。”毫无表情有气无力的样子,转身对着别人有说有笑。
我眸中清亮却还要嘴角含笑,尴尬地站在一边无所适从。
“哼,不理就不理,无所谓。我又没有错。”脑海里自顾自地思忖着。
“唉,婷婷学姐怎么还不理我。”又突然叹起气来。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没心没肺浪得可以,怎么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心累。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最伤人的是什么,或许是对方不屑的眼神,也或许是对方满不在乎的神情……但其实,什么都可以伤及对方,又什么都不能够伤及对方。你爱我时是铠甲,你恨我时却是箭矢。
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了铠甲消失箭矢穿膛的噬骨之痛。
“有些事情,我向你开过一次口,你未答应,我不会再对你说第二遍。我要让你明白,没有你,我一样可以。”从未如此三番五次和一个人说不好意思,是我不好,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但姑娘到最后的回应,都让我觉得可惜。
关系自破裂之日起,便再难缝补。你准备了一盒针线,烛光摇曳,眯着眼,费尽心思穿针引线,才恍然大悟要缝补的衣物早已不合身。
一次次选择将友谊抛弃,修复再无意义。
难道不是吗?所有离去之人,丢失之物,都是在默默告诉你,你不够强大,本就不值得珍惜。
真正毫不计较没有恩怨的,从来只有血亲。偶尔因为叛逆惹父母生气,可为我们收拾叛逆之后的烂摊子还毫无怨言的,也只有父母。
微博里说:“吵着嚷着说要离开的人,总是会在最后红着眼睛弯着腰把一地的玻璃碎片拾掇好,而真正准备离开的人,只会挑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随意裹上一件外套出门,便再也不会回来 。”
姑娘的冷漠就这样让我不知所措。我知道一段情谊里最忌讳的是,一个不问,一个不说,直到最后逐渐淡漠。索性最后一次挣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当初我对谁都冷漠拒人于千里,是你偏要走进我的心;为何要等我如此习惯你有些依赖你,冷不防又扎伤我的心。
对不起,我死要面子又倔得可以但还是不想失去你。可是啊,“至于一段友谊,非要用痛哭流涕的挽留来证明魅力”,多少让我觉得这样有失风度又伤眼睛。
你说我幼年时哭多了也毫无不妥,但挣扎之后,你就再不是曾经必不可少的拥有。
毕竟自初见之日起,就不相信,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情谊。
你是我衣袖边流连的白云,隔断了我的望眼欲穿。当云散了天空湛蓝,我仿佛至多年之前。
梁实秋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但我不是啊,你走,我必定好好践行,你来,我便不再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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