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祖坟被迁移了?是准备吗?”
“是的吧,说的是在清明节。你看你还是回来吧!”
“哦,那我打电话问问他们。”
“恩,你打吧!打了怎么办告诉我!”
“他电话多少?”
“你没有吗?你这孩子,自己的二叔啊!”
“恩!”
嘟——嘟——嘟——
“喂,二叔吗?”
“噢噢,任可啊!吃饭没?”
“吃了。”
“你是问祖坟迁移的事吧?”
“是啊!”
“已经在去年冬天移了。”
“已经移了?”
“是啊!只是想在今年清明给他们立个碑。”
“那为啥没有告诉我?”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点小事还要告诉你啊!没有必要!”
“什么?没必要?这是小事?”
“我想这点小事没得必要告诉你吧!”
“好吧,那这既然是小事那我就没必要回去凑啥热闹了吧!”
嘟——
“喂,爹!你没必要觉得我是小娃子了,我这次我的想法你不要不认可不要再说我不对了。从小到大我都是听你的,这次我的做法你就不要再说我错了。”任可呜咽着说。
“咋了?到底啥情况?”
“我今天的做法我以后绝对不会后悔的,你也不要说我不对,不对的是他们。他们不把亲情当回事,就不怪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妈个腿啊,你娃子说啥呢?到底怎么了?你这娃子,我们也是从那过来的,别说那样的话。”
“骂他骂,我无所谓。长辈骂晚辈那是正常的。”
“回去是应当的,还是回去吧!不然,外人怎么说你啊?”
“别人愿说就说呗!”任可很不屑地说,“他们去年就把祖坟移了!”
“啥?已经移了?”
“是啊!”
“嗯——嗯——,那你也应该回去看看。在礼节上是这样,至少不会让人家说我任家的人不讲道理,不让你冷家的娃子回去祭祖啊!”
“呃!”任可稍微有点懵,“那没事,你给他们打电话,或者我打,告诉他们和你无关,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责任,不与你想干。”
“那你还是回去的好!”
“我不会回去!”
“珍,我不高兴!”珍是任可谈了5年的女朋友。
“呵呵呵,怎么了?我没有惹你了啊。”那边是女友爽朗的笑声。
“我好难过!你说我到底做的对不对?我只需要把你告诉我到底对不对。”
“到底怎么了?”笑声停止。
“刚刚我二叔,就是冷家的二叔——就是我生父的弟弟——打电话说要迁祖坟还有我爸爸的坟,可是他们已经迁了,并且在去年都已经迁了,没有告诉我。”
“什么?”
“这还不算让我伤心的,最让我伤心的是他竟然说这是小事没必要告诉我!”
“他怎么能那样!”
“他们准备在清明节立碑,我挂了他的电话说不回去。”
“是啊,不回去就不回去呗,有什么好纠结的。”
“可是我还是不好受,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没什么啊!我当多大的事儿呢!没别的事我去看电影了,挂了啊!”
“我不好受你难道不陪我说说话吗?”
“有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可纠结的!”
“可是我总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很不好受啊!”
“妈蛋,我挂了啊!”电话那边很不耐烦。
嘟——
任可怅然若失,他知道没什么好纠结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流的依旧是任家的血,自己应该还是任家的孩子而不是人家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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