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汕头（61-70节）

逆袭汕头（61-70节）

汕61辉哥、刘哥没有完全釆纳包子的建议；他们取店名为“好好饭店”。蓝色的匾，四个金色大字在太阳之下闪闪发光。大厅12张桌子，还有2个包厢，厨房宽敞明亮；进门右手处一吧台，后面一壁柜，陈列各类酒水。斜对面就是辉哥和刘哥及包子一起战斗过的那家饭店，名曰“牛牛饭店”。报复一个店主的最佳办法就是到他的对面开一家同样的店；这一点，辉哥、刘哥做到了。辉哥坐在吧台的后面，意气风发，踌躇满志。阿珍对辉哥俯首帖耳，辉哥对阿珍温柔体贴，两人相敬如宾；这一切，让包子耳目一新，深感——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至少能首先征服自己的老婆。刘哥坐在一旁起草菜单，他们准备走中档路线。辉哥点燃了包子带来的礼炮，斜对面“牛牛饭店”的人也出来看热闹。真是冤家路窄，侯子居然在里面，与饭店老板并排而立，活脱脱小猴与大猴；似乎其店名改为“猴猴饭店”较妥贴些。包子望了过去，小猴似乎有些胆怯，避开了包子的目光；大猴和贺梅表情复杂，似喜又似悲，似乐又似愁。没看到大猴的正室，这个女人很低调，近乎与世无争，也许在事实上已让位于贺梅，仅落个虚名而已。包子拉开辉哥，在他的老板椅子上体验了一下，感觉相当不错——自由与自信的快感，发自心田直冲脑海。霞、雯、珊三人相约而来，阿珍上前与她们相拥在一起，又笑又闹的，店内的空气也活跃了起来。刘哥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拿着菜单请雯审阅，谦虚地说:欢迎批评指正。雯接过菜单，拉开包子，坐到老板椅上，架起腿，象模象样地检阅起菜单。刘哥拿着一支笔，垂手而立，秘书般地忐忑不安地恭候着雯的宝贵意见。包子问辉哥:啥时开业？辉哥难得的沉稳，答:这几天算做广告，三天后隆重开业；那天是吉日。

汕62晚餐由刘哥、辉哥及包子三人合作而成。包子做了三个菜:糖醋排骨、小炒肉及干煸花菜；刘哥、辉哥对包子说:进步，进步；什么士什么日，刮目相看。这让包子有些飘飘然，觉得地球对包子的吸引力在变小……，而珊的一句话直接将包子变成了火箭，直插云霄。她说:包子哥，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糖醋排骨！包子云:糖的甜味能激发人的幸福感；它与排骨的油腻感结合却是腻上加腻，醋的加入，得以神奇转化，腻味全无，复合成酸甜味，宛如恋人组合成幸福的味道。珊说:象你与霞姐的味道？包子云:不是；我与你霞姐是酸辣味型，刘哥与你雯姐才是酸甜味型。霞狠狠地掐了包子一下，包子有一丝悲凉——这个女孩子有轻度暴力倾向，待包子远不如待她家的猪们温柔。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难得有珊这般好学的学生，让包子的虚荣心得以无限的满足。珊无视包子刚才一下的痛苦，接着问:辉哥与珍姐呢？包子云:他们属于麻辣味型。珊问:糖醋排骨里为什么有咸味呢？包子云:咸乃五味之首，有咸才有鲜和香；咸味如同味道中的钻石级王老五，最尊贵的王老五也是光棍一根，有光棍才能反衬出恋人的幸福感；有咸味的打底，才能突出酸甜、酸辣、麻辣等组合味型恋人般的味道。珊问:鱼香肉丝的味道也是恋人的味道？包子云:鱼香类菜的基本味道是酸甜咸辣构成；咸是光棍，酸甜辣是三角恋爱的关系；三角形的稳定性因咸的同等比例遭到破坏，因而对人的味觉造成不同的冲击，却又集合成一股神奇的力量，使人的味觉得以美的享受；所以，这属于另外的一味即复合味型。珊问:怪味鸡、怪味鸭又是什么味道？包子云:怪味型即酸甜麻辣咸复合而成的味型；类似于一群不讲原则的人在一起乱搞男女关系，旁观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因而称之怪味。辉哥与刘哥惊奇地道:高人啊，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包子使出所有的能量才压制住向上翻腾的成就感，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善于演绎与归纳罢了。辉哥与刘哥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问:什么与什么？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霞拥着包子，靠着包子，在撒娇，包子享受中……，包子盯着辉哥与刘哥头部的六个洞洞，幸福地说:这个可以不懂；会做菜就好了，知道这个有个鸟用！刘哥回过神来，对雯说:辞职吧，到这里来帮我们。包子觉得他俩在一起的时机尚未成熟，忙道:现在还不知道以后生意如何，让雯盲目辞职，甚是不妥。雯的眼睛白了白包子，嘴巴没吭声，继续咀嚼青菜；辉哥、刘哥、珍姐齐刷刷地看着包子，嘴巴停止了咀嚼或排骨或鸡肉或青菜；桌上寂静得仅剩雯的轻微的咀嚼青菜声和霞、珊的有意而为之的响亮饮汤声……；包子撇开尴尬，强作笑颜，云:忠言逆耳利于行，无关乎生意兆头哈。

汕63辉哥与刘哥异口同声地说:罚酒三杯！包子自知理亏，无奈，壮着胆试探:啤酒？一对狼狈为奸的人齐声说:老白！包子云: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可以以水代酒，除非你俩是小人，我宁可选择绝交，死也不喝白酒！两人只好说:啤酒就啤酒。辉哥这个奸商找来了他店里最大的杯子，三杯灌了包子两瓶啤酒。包子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头重似山；狠狠地对辉哥与刘哥说:你们真的是包子的知己啊！珊问:什么意思？包子云:知己分朋友和敌人；知己是朋友，似三月之春风，在恰当的时候给自己及时的温暖，通体舒泰；知己是敌人，似三九之寒冰，在危险的时候给自己致命一击，万劫不复。辉哥与刘哥笑得前俯后仰，问:我们属于哪一种？包子云:你们属于后者；知己是朋友若俞伯牙与钟子期，伯牙奏曲慷慨激昂，子期曰巍巍乎高山，伯牙奏曲清澈婉转，子期曰洋洋乎流水，此知己者，心意相通，肝胆相照也；知己是敌人若诸葛亮与司马懿，各为其主，以命相搏，斗智斗勇，此知己者，知己知彼，你死我活也。一桌子的人笑得或喷饭或喷菜或喷酒或喷水；雯笑得涨红了脸，问:包子哥，你的知己谁是朋友？珊笑得语不成句，答:当然……是……霞姐啦！包子醉得已无畏无惧，云:非也，非也；包子之知己，首当其中，菜也；厨师若艺术工作者，菜即作品即艺术品；厨师与菜如同艺术工作者与艺术作品，能沟通能对话；厨师知道菜对火候的适宜和调料的配置及相对的比例之诉求且满足其诉求，菜循厨之意，厨应菜之求，通力合作而成；厨之集大成者，勺下之菜拥有鲜活生命，二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心心相印也。包子欲再云，忽觉得有些乏力，欲坐下，却两眼一黑，连人带凳，向后翻去。恍惚中，是霞和雯过来扶起的包子，包子乘机搂住霞与雯。追求不高且理想骨感的包子，心满意足，觉得此刻已至人生巅峰……，遂豪情万丈地吟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汕64因女儿在学校的叛逆，食堂老板娘不得不离开她所捍卫的爱情与地盘，不得不告别她曾高度评价的地沟油。阿青神一样的出现了。老程与她，度尽劫波郎妾在，相逢一笑情更浓。也许是小别胜新婚而得到了老程格外的宠，也许是与老程分别而受压抑的结果性反弹，也许是她与老程的暧昧关系受过老黄的告密，回归的阿青变得愈发飞扬跋扈，尤其对老黄颇有微词。阿青常常对老黄挑三拣四，而老黄总是逆来顺受。包子很是不屑老黄的懦弱表现，常常恨不得替他反抗一下阿青无理由的强势；然而，阿青对包子却是十分的忌惮甚至是相当的客气 ；所以，包子屡屡作罢，常常坐视老黄受辱。懦弱的男人好色，是否出于对母性的依恋，寻找精神上的支撑？包子常思索，但无解。有一次阿青问包子:同样的包菜，怎么你炒出来的比老黄炒出来的味道要好？包子笑答: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要问包菜。

汕65老黄的老婆、儿子、儿媳、孙子举家来到汕头投奔老黄。老黄的儿子，右腿不慎摔断，尚打着石膏，拄着拐杖。一家人是走投无路才想到老黄这个他们最后的依靠。寅吃卯粮的老黄能有的积蓄都是负数，唯一的选择就是找老程预支工资。对于老程来说，老黄是他积怨已久的眼中钉，有人替换，随时可以让他滚蛋；更何况旧债尚且未了，如今又举新债；等于说是老黄套牢了老程，因为，老黄还债的唯一途径是在老程手下卖工。然而，事已至此，若非草木之人，焉能袖手旁观？老程被迫割肉6000元，心疼至痛自然恨老黄入骨。老黄已是不惑之年 ，虽游戏人生，却也阅遍人生，此情此景此理，又何尝不懂？所以，包子看到老黄眼角隐约有泪光在闪烁。是悔恨吗？不知道。是凄苦吗？绝对有。老黄的一家人在厂宿舍安顿下来，吃在食堂。刚开始，老程虚与委蛇，甚是客气；两三天下来，老程明显日趋冷淡甚至如梗在喉；包子每次与他们共餐时，都觉气氛尴尬，随时有爆炸的迹象。包子甚至替老黄一家人难过，想必他们也揪心般度日如年。老黄闲暇时已无心像以前那样跑到餐厅去问候那些吃饭的花们了，整天闷闷地，偶而喉咙发出呜呜声，似北方冬天树上的枯枝划过北风时发出的声音。包子知道，老黄的心在哭泣……

逆袭汕头（61-70节） 汕66辉哥与刘哥的饭店开张了。第一天，他俩的亲朋好友云集，煞是热闹。繁华之后，终归平静；此后生意一般，不温不火。两人也因为平日的各种原因所致摩擦的不断积累而终于爆发了。一天，辉哥嫌刘哥配的新疆大盘鸡的鸡块少了，刘哥怒道:一般二十块就够了！辉哥说:得有二十八块；要想发，不离八；薄利多销。刘哥质问:要想赚钱，就要控制成本，味道好就行了；学艺不精；你在作饮食批发吗？辉哥也怒了，吼:你懂的做生意么，你的菜炒得就比我好么？两人四目怒对，辉哥拿个炒勺，刘哥拿片菜刀，都不说话，都面红脖子粗，在打心理战，气氛如剑拔弩张，战争有一触即发的趋势。包子赶忙拿下刘哥手里的刀，拉他到外面走一走。两人沿着天山路漫无目的地溜达，悠悠西下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推得极长，时碰撞，时交叠，时分离。风有点大，却吹不走刘哥满脸的凄凉，只落下一头长发的凌乱。刘哥耿耿于怀，恨声道:不是我说他，平日里狐朋狗友极多，不是白食，就是打折，还要不要赚钱了？包子劝道:是没有赚到这些人的钱，但替店里赚了人气啊，可以带动生意的。刘哥道:还有，他老婆阿珍在店里拿的工资偏高,可以请一个半帮工了。包子劝道:自己人，有责任心点；请的别人，不一定有她细心和负责。刘哥道:请的人，我想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她，我还要碍着面子。包子劝道:就算请的别人，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率性而为，是做不好老板的；因为，人与人是平等的，别人也有辞职的权利；做老板就要能忍，忍常人所不能忍。刘哥道:你说的头头是道，为什么不自己干；要不，我让给你？包子笑了笑，云:我做不了；老板不是想当就能当得了的；做老板，当领导，需要智力能力魄力魅力凝聚力兼备的；汉高祖刘邦，用兵不及韩信，谋略不及张良，机断不及萧何；后三者却无法单干，只能依附于刘邦方可平天下；因为，只有刘邦方可将三人捻成一股绳形成合力，从而摧枯拉朽般击败对手，一统天下；这就是领导的凝聚力；刘备在时，诸葛亮辅佐他，无中生有，三分天下；刘备死后，诸葛亮虽大权在握，鞠躬尽瘁，却毫无建树；事实上，刘备才不及诸葛亮；这就是领导的力量，无法模仿，很难复制的；以后，你凡事还是听辉哥的，他比你更适合当领导；我们三人是兄弟，我就直话直说了！刘哥勉强地笑了笑，说:你知道的，阿辉这个家伙脾气太爆了。包子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脾气虽爆，却敢做敢当又不失灵活；总的来说，他比你有魄力；不要说什么缺点优点了，就是黄金分割点，也仅存于理论上，实践操作也存在误差的！

汕67刘哥、辉哥及珍姐的三人饭店在大街小巷林立的大小饭店中顽强地矗立了一个多月。珍姐负责前台及大厅的诸多事宜，刘哥与辉哥在切配与灶头的位置上每日轮换。这天，辉哥主厨；店里来了一客人，说自己饮食尚清淡，点了一份香菇青菜和一份西红柿鸡蛋汤。辉哥做毕，珍姐上菜；客人一尝，说咸，退回重做。辉哥重做，客人再尝，再说咸，再退回重做。第三次，客人仍然说咸且生气地说:贵店大厨是手重还是口重？珍姐和刘哥同时责备辉哥，而辉哥这次却是难得的冷静，说:第一次，我是按平常习惯做的；第二次，我仅仅放了一点点盐；第三次，我根本没放盐；老板，第二次时，我就怀疑你是故意找茬或者味觉有问题，但，见你不象是找茬的样子；所以，第三次，我故意不放盐；看来，是你的味觉有问题！客人一怔，继而似恍然大悟，羞涩地笑了笑，说:我说呢，怎么最近吃什么都觉得咸，自己也觉得怪怪的。包子闻知此事，笑云:众口难调，如是者也；人的口味千差万别，甚至存在两个极端；好在老祖宗有流传千年的智慧即中庸之道，为厨者得以借鉴；菜肴若非依个人口味定制，为厨者唯有走中庸之道即达“不咸不淡，不糊不烂；走油勾芡，亮而不油，稠而不厚；色泽搭配，阳光灿烂”之境界；中庸之道与黄金分割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汕68任凭辉哥等三人如何努力也无法阻止饭店生意的日益下滑，三人在惨淡经营中苦苦支撑，而对面的牛牛饭店却红红火火。一天中午，辉哥的饭店冷冷清清，无人问津；对面的牛牛饭店却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辉哥等三人在屈辱，失落，绝望，煎熬等若干负面情绪中度过了三个多小时。牛牛饭店终于静了下来。侯子踱了出来，对着辉哥这边鄙笑且吹口哨；侯子变态的错位嚣张气焰助燃了辉哥心底的无名之火。辉哥怒吼着冲了过去，若长坂坡之赵子龙，气势如虹；侯子挨了辉哥一记飞踢，明快的口哨声变成了凄厉的呼救声，一脸的鄙笑化为乌有转换成苍白，拼命地逃窜；然而，仍未逃过辉哥连续几下的拳打脚踢。饭店老板跑来抱住了辉哥，被辉哥一个“大背”摔了出去。傅星星赶来，一式刺拳击向辉哥；辉哥左手一架，右手一记勾拳将傅星星击倒在地。侯子不见了踪影，饭店老板和傅星星被辉哥打懵了。珍姐和刘哥跑过来将辉哥拽了回去。半个小时后，警察开来一辆绿色的吉普，友好地邀请辉哥去看守所呆15天。辉哥很淡定地上了吉普，对珍姐和刘哥摆了摆手，见珍姐和刘哥木然，他居然笑了，很灿烂。

汕69刘哥对辉哥失望了，更对生意失望了，收拾好行李，欲另谋生路。他对珍姐说:啥时发财了，钱啥时还我。珍姐说:刘忻，这几天有点生意就做点生意；无论如何，也要等阿辉回来才说。刘哥凄凉地笑了笑，说:我一秒也呆不下了，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太压抑了，压抑得无法呼吸。刘哥头也不回，扎进了一片蒙蒙细雨中，手里拿着把雨伞，也不撑开，任凭雨在头发上集结成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雨水冲刷着刘哥流下的屈辱的泪水，安抚了刘哥起伏的挫败的内心。天晴了，几缕明快的阳光从云彩间穿越而下，一股暖流拂过刘哥的全身。他哆嗦了一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手搭凉蓬，眯着眼仰望着海边的彩虹，自言自语:晴了？包子在后面拍了他一下，笑道:晴了！刘哥转身，面色有些苍白，说:是你。包子说:你不能就这样走了，无论如何，都得等辉哥回来才说。刘哥说:我受不了了，你不知道，没有生意的时候，那种感觉让人几近崩溃，我害怕了。包子诚挚地望着刘哥，说:我理解，可我现在抽不了身,不然，我会去。刘哥苦笑着说:当老板，听起来风光自由，其实是从打工的所谓不自由进入到另一种桎梏；我宁愿去打工。包子无语。两人转身面朝大海，海浪在翻腾，与两人的心率相若。两人默默地抽着烟，静静地听着海的声音。一只轮船从海的另一边缓缓地爬了上来，慢慢地靠近了如血的夕阳，几只鸟儿在夕阳的上方展翅高飞，天、云、鸟、船、海都陷入一片晕开了的红。包子说:回吧，有事兄弟们一起扛。刘哥说:回吧。

汕70望着第16天回来的辉哥，包子开心地笑。辉哥诧异地说:我错了？包子笑道:没有，我也揍过他；有些人，不给他一点教训，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里面怎么样，伙食好不好，有没有挨打？辉哥笑道:还好，吃得饱，睡得好，还有录像看，警察也很和气，只是里面有点脏且闷得慌。刘哥在一旁说:他总是好冲动。包子笑道:这不是冲动，是强大的执行力，有了想法，马上就干！刘哥说:我要走了，不陪他玩了。辉哥道:你一路走好，等我发了，你再眼红；哎，包子，生意象这样下去也不行，你有什么好办法？包子说:我还是那句话，最好的竞争是避免竞争，做出自己的个性和特色；做快餐；每天四大荤，四选一；四小荤，四选一；四全素，四选一；汤与米饭随便吃；每人5元。辉哥说:那你过来跟我一起混。包子笑道:谢了，兄弟们不适合在一起混；人各有志，刘哥走，我也支持；我们会在精神上支持你。辉哥说:你这么有主意，不做生意可惜了。包子摇摇头，云:有好的想法和思路，仅仅只是创意；要想成为现实，必须有强大的执行力；这一点，你比我和刘哥强，你是有想法马上就干的人，具有老板的潜质；我和刘哥抗压能力还有点弱，仍需磨练。刘哥道:他那么冲动，有个屁抗压能力！包子舒了一口气，叹道:刘哥啊，你不懂；冲动只是辉哥的外在表现，不代表他内心不坚韧；所谓事事谨慎，一事无成；辉哥只要稍微自我控制点，其实是个敢做敢当的好男儿。辉哥大笑，极豪迈极开心，用力地拍拍包子，道:好兄弟，哥请你喝酒！他转过身，对刘哥道:滚吧，滚吧，吃过饭就滚，远一点。刘哥看着包子，研究了三分钟，问:什么时候成马屁精了？包子瞪着他，吼: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