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昨夜做了一个连环梦。

「梦」

第一节，桥上。

「梦」

我和中专同学好友齐，走在通往教室的桥上，刚刚上桥，看到前面一个穿灰色毛线帽衫的女孩，被突然扔过去的雪团砸中了头，女孩以为开玩笑，低头团雪团准备回扔，从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三个穿蓝色西装的年轻人围住她，她身边的男伴看出这不是玩笑，生气了上去理论，结果打了起来，后面走过来的同学上前制止，毕竟是在学校，又是上课的点，那三个人自知理亏，上了车扬长而去。

第二节，教室里。

「梦」

貌似是开学季，一个大的开放教室，除了齐没有认识的。老师来了，一个年轻的弱弱的女老师，有同学举手说有人在桥上闹事，老师把那同学叫到教室外了解情况；回来后，我也举手，齐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让我说，我说必须说，这种情况学校必须掌握情况，必须及时解决，要是我的女儿在这样的学校怎么办？

第三节，一辆观光车上。

「梦」

这辆车是拉着学生去哪儿上课的意思，像颐和园里的摆渡船，行进在北京城的胡同里，我给身边的同学介绍，这面墙的里面是北海，仰头看得见的山是景山，可以俯瞰北京全貌，那同学似乎不感兴趣，我极力给他介绍，心想要：大学生活很快就过去的，要在能力范围内多走走看看才是。

第四节，食堂里。

「梦」

先是跟小学同学捷走在特别安静的胡同里，开始我俩聊的开心，后来发现太安静了，有点害怕，抓紧快走……走到一家小饭店，进去迎面撞上一个醉鬼，问302房间怎么走，我俩不敢吱声，只管摇头，幸亏来个服务员把他领走了。再往里走，竟然是学校食堂，捷说要吃鹅肝，我不想让她吃，她却口口声声嚷着要吃鹅肝，还说让我吃排骨炖豆角，我说我吃素的，不吃排骨……正争执间，我醒了。

天已大亮。从练习写作以来，这是醒的最晚的一次，快八点了。外面下着小雨，屋里停了暖气，阴冷阴冷。

我做了这么多的梦，走了那么多地方，很累，头昏昏的。怎么都是关于上学学校的呢？——女儿连着两天跟我讨论关于她想出国学习的事。

「梦」

我一直以为自己没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