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舅厦的项圈烙馍子,我们最喜爱的莫过于母亲的大手笔!
母亲在做项圈烙馍的头一天傍晚,虚(起)好炸头(用酵糊和面),第二日晨晓,在偌大的案板上,在发好的炸头里,母亲掺揉适量的面粉团弄,直到团弄成韧性光滑的疙瘩蛋,方才在母亲张开张直的手掌按压下,面疙瘩按平到妥妥的扁圆形。到了动用擀面杖的时侯,母亲拨弄着面团,转着圈儿的成起项圈馍,成到了老铁鏊大小,薄厚约二三公分,再用瓷碗的碗沿,对准面饼的正中间,挖个圆圆的窟窿眼儿,苫好单子,醒到高大完美。
挎着项圈烙馍回家,没有坚定意志,难免犯点错误。有时禁不住项圈烙馍的喷香诱惑,也会在不起眼的地方抠下一小片,塞点牙隙解点馋。这般的破坏,可不要被母亲大人的火眼金睛发现了,如若发现,少不了领受她的一句苛责话:这娃,真是个吃嘴派!
那项圈烙馍不死瓷也不虚张,外焦里嫩,有些椒味,咸味,去皮芝麻的油香,十足的嚼劲,真是好吃!煊馍在口感上,也和它差了一截子,真是比不得,没法比!
舅厦的项圈烙馍带回家,并不是解家里人的馋气。母亲攥紧切面刀,分发为二公分左右的小份子,在母亲的指示下,东家婶,西家姨,紧邻叔,一通发送,足有十数八家,送的我们小孩腿打软,心慌张,母亲再这样的分发出去,我们那点到嘴的美食,可就恓惶零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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