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价值”与“效用”的区别以及价值层次性的提倡。
(一),“使用价值”与“效用”的区别主要在于参照系不同。
首先,马克思理论中的“使用价值”概念,是以物的角度或物本身以及它与人的关系来描述,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章第一节中就写道:“商品体本身,例如铁、小麦、金刚石等等,就是使用价值,或财物”。在这句话中,指出当一种事物作为人类社会中人与人的社会交换的商品时,商品体本身,例如铁、小麦、金刚石等等,就是使用价值,或财物。就是说,由于“使用价值”的载体例如铁、小麦、金刚石等等,它们是对人有用的能满足个人或社会需求以及人们愿意付出代价(包括实物)来交换的,因此,“使用价值”又体现为其载体在与人或社会的这种供求或使用的关系。例如铁可以做劳动工具有满足提高劳动生产率的使用价值,小麦可以充饥有被人食用的使用价值、金刚石可以满足人美化形象有做饰品的使用价值等等。
其次,马克思理论中的“使用价值”概念,是以物的角度或物本身以及它与物(自然环境或生产资料劳动对象)的关系来描述。例如水可以浇花草有满足它们生长的使用价值、草可以喂牛羊有满足它们成长的使用价值。。。等等,当然,由于物的使用主体是人这个劳动者,故这种是物与物(劳动对象)的关系,即使是物与他人(社会)的使用价值也是如此,目的最终都要回归成为主体(劳动者)的主体使用价值。
“效用”的参照系是自我意识的价值判断。人的劳动生产或消费物品的目的最终都要回归成为主体(劳动者)的主体使用价值,而主体对这种使用价值的自我判断或评价就体现为心理意识的满足程度以及得到自我判断或评价肯定时,人体会分泌多巴胺和胺多酚(成脑内啡:endorphin亦称安多芬或内啡肽)使主体心理上产生满足感以及成就的愉悦感(快乐体验时)其效用值为正,否定时使主体心理上产生不满足感以及失望的挫折感(痛苦体验时)其效用值为负。
(二),必要需求的生理和心理的依据以及层次性。
一般来说,一种物的必要需求缺失时间越长,它对于主体的使用价值量就越大,比如,一个对饮食物饥渴时间越长的人,可能对于可解饥渴之物的精致、干净、色味的要求反而不哪么强,会降低需要层次只追求生存度即可,我小时候曾经看过一个故事,大意是说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在坐上皇位之后吃腻了山珍海味,回忆起曾经落难处于饥寒交迫时被一个老人施以一碗粥吃,当时觉得天下没有比它更好吃的了,直到此刻贵为皇帝也时常想起,可能一是为了报恩二是确实想再吃上一口那曾经回味无穷的粥,他常跟身边人提起,后来,终于找到了老人,当他吃了一口之后反而吃不下了,问老人是否还是那种原料和手艺,老人回答没有改变,可是朱元璋却 纳闷了。中国人有句话怎么说的?“小别胜新婚”,这是形容夫妻小别之后的思念更强烈了,吸烟和吸毒也可以增加多巴胺的分泌,听说一个戒烟戒毒不成功的人一旦重新染上会心理上需要更多的量来补偿,也是这个缘故。
持“泛性论”的弗洛依德把以上称之为“力比多”增加的缘故,就像你拿一个石头向空中抛,抛的越高离地球球心越远时其重力加速度就越大。箭弦拉的越紧飞射的箭力度越大的道理一样。所以,当需求越急切时得到及时满足之后产生的总效用就越大,大脑分泌的多巴胺也越充分,获得满足感就越大。但医学及社会学的研究证实,人在消费一种物品的供给满足需求达到平衡过程中多巴胺浓度会下降,直到需求满足平衡或感到过量时就会产生腻的感觉,在效用论中的厌足性就越明显,体现为边际效用递减或边际效用为0,甚至是负效用。不过,与其它需求不同的是吸烟和吸毒在心理上产生的上瘾的依赖性比其它必要需求的要大得多,这可以归之为认知与行为的偏离了,这是西方主流经济学的效用价值论的最大弊端,也是人的神经机制的缺陷,这样,以追求快乐为唯一价值目的的主观效用价值论的科学性就应该以参照客观的使用价值以及劳动价值论来纠正,而以主(心)与客(物)合一的健康为目的的价值论却应该值得提倡了。故老子才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为腹”正是以人的生理本我价值为目的,这个阶段是生理本我有机体与主我意识的合一,以这个为基础然后扩展到社会超我(即人与人的关系)以及物我(以前称为宇我:即人与自然宇宙关系)的客我必要需求层次的满足提升为目的的,这种价值论认为未来的经济学认为经济活动是实现生理健康——>心理健康——>社会健康——>生态健康为导向,这个扩展过程即是人与人、人与物的使用价值的统一的进化发展过程,用广义的经济学来说也是价值规模的发展进化,这也是我提出“价值层次性原理”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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