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

很久不曾挥动笔墨了。如她所说：“感觉好像荒废了一样。”

今晚，夜色尚可。适合讲述一个故事。这个年代太多的浮躁和尘嚣，而始终不变的只有两苦：拥有却失去，想得得不到。

这句话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出来的，很难想象如他这般的人竟也说得出这种话。后面他解释从一本书上看的，一下子我就理解了。朋友叫山炮，很神经，很笨，还有些偏执的一个人。

那天，他约我去喝酒。我一听喝酒没说二话套上一件外套就跑下楼了，约我唱歌不一定能赴，约我吃饭也不一定能赶上。但若是约我喝酒。哈哈哈哈........

见面后，山炮已是微醉。在看见我以后，点了个头给我倒上了酒举杯便饮。“咋啦？”山炮不做言语。那好我也静静的点燃了一根烟，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连饮数杯后，山炮停下了。我抽着烟，眯着眼睛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故事很长，如果看不下去的话就跳过去吧！

山炮读书读的很波折，仅仅只是小学就换了三个地方。最后一个地方是在乡下，六年级。他说：“他在那里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我笑笑道：“你成熟的挺早啊！六年级，喜欢是什么概念？喜欢吃冰棍算吗？”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不知道，应该不算吧！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和她玩，骑着单车后坐上也只喜欢载她。感觉一天看不到她就浑身不得劲。见不到了，也行！反正回去了也要找各种理由骑着车去她家看看。哪怕只是个背影也行”。我愣住了，他妈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人家六年级就知道喜欢了，而我充其量也就是喜欢买一根一块钱的红豆冰棍。

六年级的山炮，趁着月色再加上小伙伴的怂恿跑来大美家门口。有些大方却也有些扭捏的对大美说道：“我爱你”。那个时候的喜欢太过于简单，简单到堪不住任何的重负，但是那会的喜欢很纯粹。

小学毕业后，山炮被家人安排到城里上学。这时山炮很气愤的举起杯酒，一饮而尽道：“每次去乡下，我都眼巴巴的指望着能看到她。结果家里人每次都走另一条路。刚开始，我还觉得这家伙才多久没来变化太大了吧！当我知道走的是另一条路后，每次回乡下都眼巴巴的看着指望着走一回原路。”我问：“你为啥不说？”“我咋说？那条路上有我喜欢的女孩我们走回原路好不好？敢吗？那会我才读初中啊！这样说不得被封杀啊！”我一听不说话了，递了支烟给他，他摆了摆手。

“怎么戒了？”

“没戒，只是少抽了。”

故事继续，小学毕业后山炮和大美就一直没再见过。而初中毕业后，山炮又被安排到了云南读高中。原来在一个地方的时候都没见到，现在彻底换了一个地方更难相见喽！直到高一还是高二的时候，兴许老天觉得对于一些事还是有必要给一些人留下一些念想。那次，放假山炮回老家特意去大美家门口看了一下。念想的人儿不曾见到，只是见到了一个儿时的伙伴很随意的唠了一会。山炮回头看了一眼，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不知是不甘，还是什么。山炮没有直接回去进了一所学校，出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大美。

按耐住了心中的欢喜，大步走了上去，不知怎么开口只好说了一句“嗨，大美。”一旦有了开场就会很容易的进行下去，聊了很久。

“大美，你是校花了吧？”

“嗯呢！”

“这么自信？”

“不是，我们学校的校花都是按年级来算的。”

“哦，那你有男朋友没有？”

“有啊！”

“哦，那你分手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或者考虑我一下。”

大美低头沉思了一会，很认真的抬起头点了点头说：“好！”

走了很久的路，互换了联系方式。回到家以后，山炮打了个电话给大美“不好意思，让你走了这么久的路。真应该打个车给你的！怪我！”

“没事的。”

人这一生，谈不上漫长。但有些事总是后知后觉的，虽谈不上晚但总归是来不及了。

山炮经常会在QQ上找大美聊天，但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老天又开始捉弄地上的人们了，山炮的QQ被盗，电话卡被烧。山炮说：“那会我有些慌了，那个时候已经很少去乡下了。我在想是不是就断了所有，我曾不止一次的抱怨过自己为什么不把她的联系方式写在纸上记在心里。”

我道：“笑话，说的好像你后来就没有谈过女朋友喜欢过别人一样。”

山炮举杯一饮而尽喊道：“对，我他妈是谈过。但我时时都在想着她，比起她来，谈过的那些算什么喜欢！”这话声音很大，话一出口四座的人都转头看着我们。我拍了拍山炮“声音小点！”

丢了联系方式后，山炮很努力的去找过。找不到便是找不到，也回过乡下见不到就是见不到。

一切似乎消失了。山炮说：“打哪以后，我再也没听到过她的消息”。“然后呢？”

山炮高中读的很烂。于是，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就业。参加工作的第四年。因为工伤山炮住院了，山炮寻思着以前QQ被盗那我进空间看看总是可以的吧！进去空间后尽是不堪入目的各种丰胸增高的广告。山炮点进了留言板。每一个曾留过言的人他都进去看看，想知道那个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想知道下一个点进去的人是不是他想念的人儿；他想知道能不能找到她。留言板没有记忆，他只能凭着自己的记忆去找。偶尔点进去的一看这不是我之前看过的吗？老天突然又清醒了。让山炮找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着的人。这份记忆，他从未对谁说起过。

寻到了大美，他着急着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山炮！大美，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给我？”一要到电话山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号码背了下来。接着就急不可耐的拨了过去。了解到她在上海，山炮想去找她。不过只是想想，没有付出行动就谈不上什么。恰逢5.20，山炮从网上订购了一束黄玫瑰给她。看到她的朋友圈，山炮很开心。大美也发了一个5.20的红包给山炮，山炮更高兴了。那会山炮在这头，大美在那头。山炮，天天打电话过去，天天去大美朋友圈里偷照片。两人相约休假时一块玩耍。

休假了，山炮待在家里。猛然间收到大美的消息“我辞职了。”山炮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养你！”他回的信息亦是如此。

我问：“你知道一句我养你，有多少责任吗？”

山炮  “我知道。”

我  “你知道个锤子，你以为我养你只是温饱吗？”

山炮  “去你大爷的！我不知道有多深，但起码要让她吃穿不愁，让她开心。”

我  “.......”

提前一天，山炮跑到车站等候，买了一束玫瑰。一进车站，山炮便已看见那位许久未曾谋面，一直心心念念的姑娘。一眼便已认出了。山炮说那会他和她除去高中那次见面的话，已经快十一年没见了。

接到大美，两人去了海洋馆。山炮鼓起勇气牵起大美的手。水族馆里的鱼是美，可再美也比不上眼前的人儿。接着是冰雕馆，进去需要租借大衣。

大美很萌的问道：“你要吗？”

山炮  “不需要，进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给我租一件吧！”

进去以后，“好冷啊！”说到这时山炮“嘿嘿...”的在一旁傻笑。不等我骂他，又开始说起来了。

到了晚上，山炮带着大美走过很多曾经走过的地方，去吃了牛肉，去吃了火锅。随后几天去了另一个地方，看了很多的风景。而后几天，大美没有玩够要去另一个地方。山炮不会玩也就此时山炮知道了，原来大美不喜欢旅行的时候报团。既然这么不讨喜，你走吧！我再去找你

我见过最美的风景，是你眼中的风景。

我走过最短的路，是你陪着我走过的路。

山炮走了，在朋友那儿玩了几天。晚上喝酒时，打了个电话给大美。大美说：“我感觉我们见不到了。”山炮一听愣住了，半晌才说出话“没事，你玩开心就好。”那晚山炮很不开心，却不知道该说些啥。第二天，山炮和大美在微信中聊天聊了很久。突然，大美发了一条消息“准备来接我！”山炮一见，瞬间就激动了。妈的！还喝什么酒，接媳妇去！那一刻，连走路都是笑着的。

山炮  “还是和上次一样，一出站台我就已看见了她”。

我  “哟哟哟  好厉害哦！”

山炮  “我情不自禁的走进站台数米，结果被保安叫回去了”。

接到了大美，看到了山炮的朋友。山炮的朋友要让大美喝酒，尽被山炮拦下。

天明了，和大美的发小吃了顿火锅。“走了！”和大美在高铁站拥吻了一番。

没错，山炮和大美是异地恋。很纯粹的异地恋，和所有的异地恋一样一旦得空了山炮就想打电话过去。

大美在那个地方找工作找的很不顺利。于是乎，就想过来看看山炮。山炮得知后激动的直到深夜才睡着。山炮一直和我强调不是因为激动是担心。

我  “你担心啥？担心铁道游击队来炸火车吗？”

山炮  “她和我说买的是站票，和她联系时候她还没有补到票那会打算不睡了。”

我  “哦。”

山炮  “不过她后来和我说补到票了。”

我  “那还不是激动。”

山炮  “......”

深夜才睡着，凌晨才睁开眼。大美来了接近一个星期，加上走的那天山炮一共陪了大美四天。

来的第三天，山炮因为单位有事无法出去。大美问：“说好的陪我呢？”山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到了傍晚，大美突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你快来！”山炮慌了丢下手里的工作就朝围墙跑过去。一起干活的同事看出他的不对劲跟着山炮一把就把山炮从墙上拉下来。

山炮  “当时我死活要出去，她疼的都进医院了就只想过去抱着她。”

我  “然后呢？”

山炮  “四五个人同时拉我劝我，第二天才出去。其实有时候挺讨厌自己这份职业的。想陪的人陪不了，想照顾的人照顾不到。想想有时候挺对不起她的。”

我  “哪能事事如你所愿？”

山炮第二天冒着雨冲了出去。见到大美时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大美  “你是不是傻？”

山炮抓了抓脑袋只是傻笑，到了房间大美帮山炮用吹风机吹干了衣服、裤子。

那天，俩人去了亚洲最长的扶梯。去吃了自助牛排。

“我从来没有见过来吃自助餐的人一来就先端一份蛋炒饭。”

大美走的那天质问山炮“有折扣的机票你不给我买非要买个一千多的为啥？”

“家里有这条件。”

“滚！”

“别生气嘛！前面有个坡坡滚不上去，我只是想送你到机场看着你走。”

大美回家了，在家里待了半个月。出来找工作，有时候11:30才回去，一连几天都找不到合适的。

我  “心疼吧！”

山炮  “嗯，有时候很想很想去背着她。”

我  “哈哈哈哈...”

山炮  “后来她去一个火锅店上班，火锅店刚开业很忙。我一直打电话给她一直没人接。一直到深夜还是没人接，我有些慌了打电话给她的好友。快到1点的时候，她回了一个电话给我，我放心了。你瞎打什么电话？两个人的感情你想扯对少人进来？”

我  “你咋说的？”

山炮  “我笑着的，那会知道她没事就放心了？至于骂？骂呗，反正我又不会掉块肉。”

我  “那打呢？”

山炮  “打我？她打的到吗？再说了，我不会跑啊。”

我  “看你那贱样！”

后面还是分手了，山炮说：“分手了很多次，有些我都记不住是为啥了。就说几次记的比较清晰的吧！”

山炮  “第一次分手，分了很久”。

我  “别说分了多久，你只用说因为什么？”

山炮沉默了一会“我骂了她。”

我  “为啥？”

“因为我叫她叫我老公她不叫，我就笑骂了她一句”。

“哈哈哈哈哈....人家说一双大长腿够玩一年，你这个够笑三年了。”

“人嘛，总是不知足的。听她叫了一次老公就想一直听她叫下去，不过她叫老公时真好听。我让她答应给我一天时间，因为之前答应过要给她一个惊喜。”

“惊喜？给了没有？”

“给了，但是没取到想象中的效果。我去她那里的时候下雪飞机延误了，我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了晚上12点才上飞机。我最讨厌等，我都不知道咋等下来的。到她那边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雨夹雪，一出机场给老子冻的连手机都拿不稳了。见到她时，已经两点多了。我抱着她，好温暖。”

“不是分手了吗？”

“和好了，不行吗？抱着她的觉得分外温暖，我大口大口的吸着她的香味。”

在她那儿待了一段时间，带她去了趟重庆。

在重庆的时候，山炮和大美各种花式秀恩爱。

在公交车上，大美说：“把下巴伸出来。”

山炮一仰头，大美一嘴接上。山炮：“啊！轻点。”

下车，山炮说：“可能我会越来越喜欢你。”

大美  “为啥？就因为我咬了你？”

山炮  “你猜！”

去洋人街，扫码得到两个风车发卡。大美戴上，迎风而跑风车飞转。转首折回，跳在山炮的怀里。

去鬼屋，进去的时候大美低着头出去的时候也不曾抬头。一路尖叫，山炮抱着她，很配合的时不时在栏杆上踢上两脚。让山炮觉得幽默的是“居然有孙悟空之墓”

去洪崖洞，从上走到下，从下走到上。居然迷路了！但是洪崖洞的夜景确实很美。

去解放碑，地确实很繁华。大美不厌其烦的告诉山炮那些奢侈品的名字。山炮也开心的记着。

在浴室里，本来只是洗澡。最后变成嬉戏打闹。

天已经很黑了，“哥们，换场吧！要不然就明天再说吧。”

“好，换场。”

“其实现在回想，我一直觉得洪崖洞美，只不过是因为她在身边。现在你再让我去洪崖洞，我一定会觉得缺少了什么。”

“是吗？”

“其实，她有时候也像一个小孩子。贪吃、还不忌嘴。她自己一个人在重庆的时候跑去磁器口喝了一天冰的，吃坏了肚子。我在重庆的时候接到她，带她去吃火锅。吃到后面，她居然把拉链解开来了。”说到这山炮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有些哽咽了。

山炮和大美，分手过很多次。有时因为山炮抽烟，有时因为山炮买错东西，有时只是因为大美不想谈了。

我  “她不想谈就不谈了？”

山炮  “该咋说呢？她嘛，看着挺成熟的。其实也就是个小女孩。她在找工作的时候被人骗了三百块，打电话给我。哭的让人心疼，说想让我抱抱她。那会我是真想把那骗子咬死。呵呵呵呵....既然是孩子嘛，就总会有任性的时候。孩子任性了，要么打顿，打乖了，要么宠着。而我呢？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就宠着吧！再说了自家的孩子自己不宠谁宠？”

我  “我就听着，不说话你继续。”

山炮  “女孩子都喜欢口红，我给她买口红连错三次。她气的直骂我蠢，分了一次。第四次，又买错把我吓得连微信都不敢回了。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她又给我发了一条，这个颜色还行。我一听立马就给她回了个电话过去。”说完他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  “确实蠢，中毒了吧！”

山炮  “她也是这样骂我的。”

山炮  “而今回头看，给她买过很多东西。好像没有一件买对了。难怪她要和我分手了。她说她不喜欢的想方设法也要弄走，就好像我一样。”

我  “继续，别停，我看看到底有多傻。”

山炮  “她不止一次的问过我，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的喜欢我？”

我  “为啥？长得漂亮。”

山炮  “我说因为你是大美啊！”

最近的一次，山炮在大美的地方待了几天。兴许是啥，我也不知道。送的花，大美看见了不再高兴。大美说是送多了。那一次，大美趟在床上略带哭腔的说道：“你以后买房子，不要付全款。你不要乱花钱！可能我以后再也碰不到一个像你一样对我的人了，生气了会哄我到开心的人。但是这次我们就真的分手吧！”山炮默默的转身，过了一会他静静的起床了。把大美的腿放进被子，把她的手轻轻的塞进被子。“以后自己记得盖好被子。”山炮走进厕所，一连抽了半包烟。大美在叫他的名字，不再是叫老公。山炮不应“其实我一直觉得她叫我名的时候挺好听的，想多听几遍。”

带她去检查身体，她不去。带她去补了牙。

“她和我说她牙掉了一小块的时候，我感觉我掉了块肉。殊不知，大爷我以前可是自己一个人把牙拔了然后往屋外一丢又进屋满嘴是血看电视的人。”

“我操！这么凶？”

“这次回来，就已看到她变了。不会再和我在浴室里打闹，看到我时也没有了欣喜。”

“知道变了还不走？”

“走了，我想悄悄的走。她下来坐在我旁边。”

那天。

大美  “在哪里？”

山炮  “我走了！”

大美  “不可以不告而别。”

山炮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抽着烟看着这座城。大美，悄悄的坐在她的旁边。山炮，看着她。你说你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如我这般的人。可是，我也不会再像这样去了解，去喜欢一个人了。你说你信星座，我就看星座；你说你喜欢瘦的，我就减肥。你说你喜欢的我都记着。唯独你说的你想我对你无所谓一些，我没做到。

就是这么一回事，往往越在乎的，就越容易失去。

“不说了，我走了。”山炮起身走向车

“再抱一下。”大美一下就哭了起来

山炮回头走不了喽！冲上去，抱着。

“我不走了，好不好？”

“好！”

“那走，我们回家。”

第二天，山炮还是走了。应该是不欢而散吧！

“她给我叫的车，我没坐。”

“为啥不做？”

“不知道，也许是想她送我到机场，也许想错开一点时间给她买双凉鞋。我也不知道。”

已经到了深夜，山炮晃着走出了酒吧。朝我要了支烟。

“不是不抽了吗？”

“不是不抽，是少抽，是少抽。你懂不？再不行你就当我为了庆祝戒烟成功了好不好？”

“好 好 庆祝 庆祝。”

我过去扶着山炮，山炮把我推开。坐上了车，车走到一半。红绿灯，山炮拉开车门“哇”“哇”开始吐了起来。到地了，山炮下车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呜咽了起来“是我不对，是我骗了她。我错了，她回来好不好？”

我看着他不说话

“她说要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忘记我。我知道她不再需要我了。她上夜班有人会送她回家了，她半夜睡不着也不会打电话给我了。那个发工资就给我买八斤牛肉的女孩走了，她不开心也不再需要我哄她了。”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如同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

我拍了拍他“走吧！大半夜的别吓人了。”

“嗯！”看样子并没有完全失控，只是情绪爆发。

“你不是喜欢了十一年了吗？要不再来一个？”

山炮不说话，沉醉的身体几乎完全依靠在我身上。

我从来不劝别人，什么拿得起放的下。

轻易拿起的不是感情，随意放下的也不是喜欢。

交友软件的泛滥，让现在的感情如同廉价速食品一般。从来不敢轻易触碰。

山炮说：

如果可以 我想她回来

如果可以 我想她再叫我声老公 我再叫她声媳妇

如果可以 我会对她再温柔一点

如果可以 我会去接她下班不喝酒了

如果可以.......

山炮说：“大美很好，在伤了别人后不知又跑到哪个角落抽泣。永远刀子嘴豆腐心。她又有些没心没肺过会又开始疯玩了。不过这样挺好的。希望那个他对她再宠她一些，再惯她一些。”

山炮说：“年少不得爱，年青不配爱。”

山炮说：“感动不了，就不敢动了。怕她烦，也怕自己难受。”

还有很多，只是我不想写了。这个故事山炮说了很久，我也写了很久。这个故事的结局应该是“未完待续”还是“全剧终”我不知道。

我道 “世间文字三万，唯有情字最误人，唯有情字最伤人”

我道  “有情人终成眷属，此言最欺人，亦是最可期”

你觉得他好，他就什么都好。

越怕失去的，越容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