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已经近在咫尺,可就是没回到家,谁能想到从此,家是天涯。
"干什么呢?这种地方是可以聚集的吗?散开散开。"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谈话吸引了那么多的人,给执法的行检带来了麻烦,然后一个行检过来把人驱散了。看见靠着天桥栏杆的他们:这里是看风景的地方吗?
她还是气定神闲的笑笑:你放我回家吗?
他看出是被他们扣在这里的无证人员,自然不会放,“不过-----他说“你好像也你不着急回家呀?”
“着急呀,看着家在眼前,咫尺天涯归不得,我没有理由不着急呀。”她慢悠悠的说。
“以前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吗?”她不急他就有点着急了,就这么问了一句。
“没有呀。第一次。”
你怎么没有第一次发生应该有的害怕呀。
“是呀,我很害怕呀。只是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害怕成为什么样子。”他虽是应该严肃的,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过来,在这里给家里发一个信息,让他们先开两张入境证把你领回去再查一下你的证件怎么会事。”
她点点头。冲旁边的同伴眨一下眼睛:我就说会有人来告诉我们怎么办的吧?
“你不会一早就知道我会帮你吧?”那个行检说。
“当然不会了,但是我知道一定有人帮我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拧着眉: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相对于我们这种整天在外星球跑的人来说,金星上的人都是家里人,我在外边跑那么久都没有过事,在我的家门口难道还会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给小一发完了信息。
他们慢慢的朝自己的飞碟走。
慢慢的走着,看着金星上慢慢的热闹起来的一天的生活。
“你在这里生活一定很闷吧?”他突然问。
她毫不迟疑的然后点点头反问:我表现出来很闷了吗?
“一个人如果喜欢一个地方应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天天朝外跑吧。
她点头:“每次跑出去,再跑回来,刚跑回来的时候会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可爱的不行,然而待不了多久,又觉得闷的难以忍受,然后再出去。不管怎样,我要回家了,等着过两天再在家里待的烦,再走,我就是这样的矛盾,一直在矛盾里这么生存,你呢?可有打算?
“你呢,可有打算?”这是一句很平常的问询,他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人生一直都是别人安排好的,要这样要那样,伴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他一直反抗着,因为反抗父亲出走,出走的人并不见得都会有奇遇,他有,却更加悲惨,在一家特殊机构里,被向着完美机器一样的训练,还是反抗-----一直------现在,自由了,那么,去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自由的迷茫。
可打算留下吗?
“在这里-----”他认真的对着下面的城市看了一会儿,认真的说不行的,如果在这里我想我一定会闷死的。”
她的神色也慢慢的寂寞起来:“一直是在这里,一定是要闷死的,明明那么多人,明明那么热闹,可心里却觉得和那些没有生命的星球一样的荒凉。”
“我不喜欢这里。”他说。
“那么,你走吧。”她说。平平常常的调子。
“你也不喜欢这里的,你不走?”
“我也不喜欢这里,可这里是我家园。有我家人朋友。"
“那我走了。”
她点点头。
他钻进了飞碟,又从窗口探出头来:“这是你的飞碟,我开走了,你怎么办?”
她温和的笑笑:自从被你改了以后,我也不太会开了,你用着顺手,你开走吧,一会儿我弟弟来接我,我坐他的飞碟走,然后回去再买一架普通的。
他点点头:走了。
她立在天桥上,冲他遥遥的招手:“享受你的自由呀。”
就算在哪里很闷,难道就不能等到他弟弟来到吗?如果真的要走,为什么还要回头看一眼。看了一眼以后,他的感情又回归了一种,后悔。
其实回头看的时候,他是因为看到了飞碟前面镜子上的一片红光,本能的回了一下头。然后发现他们刚才站过的那段天桥上一片冲天的火光,这一次是他在自己没有危险的条件下所做的一次条件反射,然而返回去出事地点就给拉了一道阻拦网,他就是在准备冲进那道阻拦网的时候,听见后面一个人大叫一声:危险!一向危险里出来的人都以为危险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所以身心都没有做一点儿防备,然后就被一个人重重的压倒了,他反应过来有一个人压住他,本能的出手,却发现身上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后来努力了半天才明白一个简单的事实,竟然是一个普通的人舍身救他。生命竟然还是可以用来救人,竟然!然后他看着他身上一身制服,心里一片茫然。
金星东南天方国的在水一方中学里,小一正在为他的考试为难。
最后考的是“点化”。
考“点化”的教室,常常是密封的,是老师用纸点化的房子,你要先点化出来光源才能看的见试题。小一点来点去,别说电灯,连一支蜡烛也没点出来,后来不知用错了什么口诀,点出来了一簇火光,一下子就烧光了桌子上备着口诀的练习本而且还要烧下去,他怕把整个房子都烧了,忙忙的赶快扑灭了。
最后,想到自己的通话机上还有个小灯,打开来,照着看试题,第一题是把桌子上的南瓜点化成为一辆马车,第二题是把桌子下笼子里的小鼠点化成为车夫,第三题是把 桌子点化成为旗子,然后就可以在旗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密室里点化出一扇门,出去,坐着马车出去到操场上交卷。
他只是把那个南瓜变成马车,就用尽了所有的时间,点化好才发现他的马车根本就用不着车夫,因为他忘了变大的公式和操作程序,他的马车就只有南瓜那么大。
桌子也不是顽固的不肯变成旗子,只是他的桌子不肯变成旗子,他也无耐,就把衣服脱了下来,写了名字放上去才发现大的可以把车子包起来,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踌躇间,通话机里传来一个悠悠的提示:如果我是你,我会试试用围巾做旗子。
小一兴奋的几乎跳起来: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太好了。补考有望了,我不考了。
他拔腿就往外边冲,撞了墙才发现没有点化门,急急的点了,又冲过去,还是撞了,一看才发现,他是想点化出来一扇门的,可是点出来的却是窗。
他抱了他的马车,跳窗子出来,一边走一边说:姐姐,你回家了吗?我交了试卷马上回去。
“小一,我在九重航道路口,我带了一个客人,你赶快让爸爸帮我办两张入境证,你帮我送来,我才能回去。”
“一个客人不是,为什么要两张入境证,-----好吧,好吧,管他为什么,我马上去。
人呀,往往是越是着急越有事,小一也一样。
刚出了教师就遇上了丽萨,不知道为什么聪明能干的丽萨最近对小一特别好,看见他的试卷做的不好就悄悄过来说可以帮他,要是平时,小一一定是求之不得的,然而今天他没有空,只想赶紧把这个抛给老师,赶快脱身。
然后交卷了的老师拉着他不肯放他走,说今年没有补考,改为现场纠正,也就是老师要看着小一在操场上完成试题。
真是郁闷,我要是有本事完成谁会拖到现在。
小一自然是不肯,放下东西就想跑。
“你的马车这个样子就想跑。”
“这个样子也是马车呀,试卷又没有规定多大的。”
那,你的车夫呢?
小一指了指小鼠,试卷上只说要车夫,没规定小鼠不可以是车夫呀。
老师真的很久没见过这么狡猾的学生了,一时不知道该真么说,就那么一时没接话,他就乘机溜掉了。
不想才走出校门,就看见even跑过来,亲热的说:小一,你真守时。我们走吧,说实话,我心里还真的有点害怕。
小一这才想起来,他们原始约好的要一起去做性别改动,原始even喜欢上来羿,要为他变成女孩子,也难怪,他也太男人了,衬得其他的男人都不好意思同性别,虽说性别的改变已经变得像美容一样的容易,人活一生想男女都像体验一下也是很容易被人理解的,可能有的人一辈子要男男女女的变几次才能找对自己适合的,但是第一次变化总不免心里惴惴不安,所以,even才拉这小一一起,小一是觉得体验一下做女孩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体验一下做女孩子说不定以后追女孩子会方便一点,就答应了。但是他现在又改变注意了。
“啊,even,这种事情,我们还是找一个经历过的人问一下好吧?我去问一下我姐姐,我们明天-----啊-----明天。”
从热切的even哪里逃走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终于逃走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真不知道我姐姐以前有没有是过我哥哥呢?一会儿问问她。”
男孩子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有着特别的热爱,这也是每次他都会想办法第一个去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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