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年前的韩萧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黄羽,你胆敢把林初当备胎,那我也能把你打爆胎。”韩萧那天好像疯了一样把黄羽约出来暴打一顿,在一旁不停哭泣的丁雅言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俩,可是最后的最后却被黄羽口中单纯而又幼稚,只适合玩玩的女生用啤酒瓶砸伤了头,韩萧看见身后的林初拿着沾满血迹残碎的酒瓶不停哭着说对不起,一声不吭的拿开她手上的瓶子,抱着林初,虚落的对她说:“没事,我不怪你。”
好像,韩萧用他特别而又固执的方式,喜欢着林初,他好像从来都没奢望过林初会爱上他,即使他知道她也不是那种单纯的乖乖女,因为她会为了逃避何鑫的喜欢而故意和他最怕的何夕住在一起,只不过令她万万没想到是,何夕和何鑫的关系并不是那种同学之间的讨厌就可以说的通的。那韩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小时候被爸妈暴打后她小心翼翼的给你上药?小时候怕黑,她会抱着你说别怕?即使剩下最后一块她最爱的曲奇饼她都会半夜敲开你家门和你一人一半?好像并不是那些一件两件的小事可以说的清了。两人互相陪伴着长大,即使韩萧他生性淡漠不喜欢与人相处,可是林初总是笑嘻嘻的陪在他身边,即使是再坚硬的石头都有被滴穿的一天,何况是人心。
看着躺在床上默不做声的林初,韩萧点起他许久未抽的烟,他沉思了一会,用毛巾擦了擦身上鸡血的痕迹,突然想起在密室的祁新,如果被何夕找到他就完了。他捻了捻烟头,拿着祁新的钥匙走了。
韩萧轻车驾熟的回到了密室,只不过这时候院子里多了一辆大红色的卡宴,他轻轻的靠在门后点着烟听着屋子里的那个女人高阔的谈话声。
“何鑫,不,你现在改名叫祁新了,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祁新趴在地上,虚落的喘着气,他的手被那双黑色金边的恨天高狠狠的踩着,“我八年前从河底把你捞起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回来了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吗?还跑去整容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我告诉你,你做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只不过……”她蹲下身子伏在他耳边对他说“这次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你,连续两次看着林初从你身边离开,这滋味如何?哈哈哈!”那女人笑着把脚从他身上挪开,端着红酒坐在一旁看着地上孱弱的男子,得意的说道,“何鑫,我告诉你……”
韩萧扔了手里的香烟,用力的踩了踩,走进门把祁新的手扛在肩上,““好了,何夕,差不多就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愣着干嘛?你以前不是说你没傻到会让他死吗?”何夕瞪了他一眼,又无可奈何的帮着韩萧把祁新拖到车上去。“好了,何夕,你待在着叫人来收拾一下,我怕林初那个傻丫头指不定会报警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他们俩人沉默了许久,在等一个红灯的时候,韩萧从后视镜看到一直对他怒目而视的祁新。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和何夕一伙的,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何鑫了,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从林初口中和我观察到的你在很多习惯和细节和何鑫有着惊人的一致,特别是”韩萧顿了顿瞥了一眼身后的祁新“你看林初的眼神。所以,我拿了你的指纹,还记得吗?高中的时候你那时候向我借钱留下的手印,后来我朋友告诉我那两个指纹是一致的。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告诉何夕,直到有一天林初冒冒失失的跑过来和我说你和她求婚了,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偏偏是你?我不甘心就这样把林初这样交给你,所以,我就和何夕策划了这一出。那天,我往林初的杯子里放了些安眠药,趁她晕倒的时候,我把她带到那里再假装自己也受到了袭击,然后和她一起待在那一点一点揭开你的秘密,这样比我亲口告诉她还要来的残忍更要来的真实还有,”韩萧突然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祁新邪恶的一笑”让你坠入谷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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