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朋友相约在一起饮酒喝茶,总会谈到人生。在各自把一个个人生小故事叙述完之后,难免会有人热泪盈眶,在低头喝茶时,顺手把眼泪抹去。
“我走了一段弯路”“本来不必走这条弯路的”,我听到最多的是“弯路”这样一个词汇。但仔细探究起来,这恐怕也是每个人在走过之后的觉悟,且在当时属于不得不选择的路径。譬如国有集体企业改制过程中,产业工人不得不下岗,需要选择新的职业。而这份新职业不仅需要体力还需要智慧,不仅需要按各种工种的规范去做,还要掌握各种技巧性东西,也就是能胜任还是不能胜任的问题。无疑,这是一项体量巨大且只能边做边完善的工程。只希望自己的儿孙在行动前能有完整、周密的思考,不要重蹈覆辙。但也仅仅是希望而已,因为时代背景不同了,面临的情况也已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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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因为人生毕竟有太多的无奈,有关职业的选择是如此,家庭婚姻也是如此。但这两种情况恐怕还不是更主要的,要说最大的弯路,应该是思想的弯路。为什么说呢?因为人总会有自己的人生理想,而未来并不可知。在这个理想实现之前,有时候其失真程度远远非是自己的眼睛能亲眼看到的,靠自己的能力能达到的,换句话说,根本无法控制。这算不算是一个伟大的感伤与悲痛,我似乎有真实的内心体会,但还无法用一两句话来总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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