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就能长眠,这里的道理你是懂的。”大档头保养得很好,从脸到手上一个斑点都没有,
可他还是用洁白的丝帕擦个没完。
“我讨厌这行子,我手上人命太多了,我劝你还是自己来。”
刘文正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角边上都是泡,舌头早就没了,嗓子里发出哦哦的声音。
“对,你是召了,也说不出话了,可我不能留你,因为这是规矩,做人要有规矩,懂吧。”
一阵轻风卷起了长亭旁边的几片树叶,落在大档头的脚下,他厌恶地看了一眼,那眼神和看刘文正一模一样。
“行了,别磨烦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你们这些乱党,整天就会给我们找事。”
看到刘文正没有服毒的意思,大档头冲着旁边歪了一下嘴,四个手下就像四架分工明确的机器一样,两人抓住刘文正的肩膀,一个人扳住他的头,另一个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准备给他灌下去……
刘文正闭上了眼睛,拼命挣扎着,但觉得自己的牙关被杯子边渐渐顶开……
“刘大人,您受惊了。” 刘文正再睁眼时,发现自己骑在马上,坐在一个人的怀里。他揉揉眼睛,觉得自己在做梦。
马向着远方跑去。
长亭里有一根绳子,两头拴在长亭两侧的房檐上,大档头和四个手下的脖子被 绳子套住,挂在半空来回晃荡着,就像晒着的一串干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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