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毛说:“让我们进屋再说吧。”
那姘头可不让,说:“不行,我男人刚喝醉酒,在里面睡觉呢,如果吵醒他,他要操家伙打人的。”
陈一毛没有坚持非要到她家里不可,只是喃喃地说:“我与父亲夜里出来找万县令有紧急之事商量,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万县令的住宅,应该说白天我还能找到的,可是这夜里我就迷了路,只是我还记得你家里的,就赶到这里来找你了,请你指引一个路……”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树影随着风儿晃来晃去。
那姘头说:“你要我出门,我是不会的,因为他家离这里还蛮远的。”
“有多远?”陈一毛问道。
“至少一里多远。”那姘头说。
“这样吧,你领我们去找一下,到时我叫我兄弟送你回家。”陈一毛说。
“好,我负责送你回家。”陈二麻子附和着说。
“不行,我是女人家怎么可以跟你们这些陌生男人出门呢?”那姘头竟然在他们面前装正人君子起来了,陈二麻子恨不得掳着那姘头的脖子逼着她去带路,他只好强忍着怒火。
“那你告诉我们怎么走?”陈财主说。
那姘头嘴里“嗯”了一声。
“我真的有要事与万县令商量,请你给我带路一下吧。”陈一毛几乎用哀求的口气说。
“我说过了,我一个妇人家夜里是不便与你们出去的。”那姘头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你就给我们指指路吧,我们自己找。”陈财主说。
沉默片刻,那姘头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们一直朝前走,大约五六百米远有一个小庙沿着那小弄堂右转弯,大约走二三百米再右转弯走,然后你们可以看见一棵大树,那就到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一点想起来了。”陈一毛说。
那姘头关上门,陈二麻子朝那门吐了一口水道:“这骚货那么熟悉万县令的住宅,可见她不知被万县令搞过多少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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