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有个下雨天,带孩子们去借书,我脚下打滑,在图书馆门前的大理石路面上重重摔了一跤。
右大腿外侧,全部青肿了,虽然很痛,但没有伤及骨头,也就没有太在意,任它自行消肿。
最近两个月来,摔过的部位会隐隐作痛,上下楼梯时疼痛明显,不免有些担忧。
刚好小丫要去复查因打篮球骨折过的手指,我也顺便去看看医生。
我们来到社区中心医院,走进一间“全科”诊室,医生问了一下大致情况,说小丫的手指要做X光,我的需要验血看看有没有风湿或类风湿因子。
不过都得明天再来,今天X光室没有人值班,验血则需要空腹,而我今天已经吃过早餐。
第二天,我们如约而来,主角吴医生隆重出场。
本以为是昨天那个医生,那我们就可以直接开检查单,然后交钱化验。
却原来相同的位置,坐着的是不同的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吴医生问,他的语气令人很不舒服,那故意升高的音调,有点老师提问学生的味道,或者是家长责问孩子的口吻。
于是我复述一遍情况。
他就伸出右手来按我的大腿。
准确地说应该是捏,一边捏一边问:这里痛吗?这里痛吗?
捏完了一遍,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没有拿开的意思,虽然隔着裙子,我还是感觉不舒服。以前胃疼被医生按过肚子,也没有这样的恶心感觉。
我试图站起来,他终于拿开了手。
“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我又不是看妇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不过我还是礼貌地回答了他。
他又啰啰嗦嗦问了好多,我很烦躁,但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昨天医生看过了,你给我开个验血的检查单就行。”我直接这样说。
他一边开单,一边又问:“现在疼不疼?这会儿疼不疼?”
我不想回答,并且怒视着他。他一边打字,一边似乎自言自语:现在不疼了是吧……
刚好小丫进来,看我不回答医生的话,就用眼神责怪我,并且不说出声,用口型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呢?
开好单子,我一看,他娘的,把右大腿写成左大腿……幸好我不是做手术,验个血而已。
轮到小丫看了,我说,麻烦你给开个X光的单,我们去做个检查。
他却又要从头问起,而且第二个问题就是:最后一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就看个手指头,跟生理期有什么关系?我心里很纳闷。
小丫如实回答了他具体日期。
他重复一遍日期,然后说:“这么说来,就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你家未成年孩子才会怀孕!”我正想说这句话,小丫看出了我的愤怒,用眼神制止了我。
该不该投诉这个医生(上)开好单出来,我激动地说:这个医生不正常!有毛病!我要去投诉他!
“咱们先检查完再说,”小丫给我指了指抽血室的方向,她去X 光室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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