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熟的季节里,满山果实累累,沉甸甸的。这些果实压得树枝低低的,快坠到山坡上了。
四点多钟的太阳照射下,满山金灿灿,散发着光芒。微风吹拂,果香四溢,沁人心肺,令人陶醉!
一抹绿的大客车,载着小分队勇士们,穿梭在绵延不断的群山中。一会儿它渐渐地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也没有;一会儿这辆客车缓缓地又露出面来,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在山路上向城市火车站奔驰着。
在大客车里,八班长坐在中间靠窗户的座位上,全神贯注地瞧着窗外也不说话。他随着客车穿山越岭,欣赏着大山的景色,如痴如醉,忘记了自我,不知道自已是谁,魂早以融入窗外景致之中。
客车冒着黑烟吃力地爬着山坡,不大一会儿,又轻松地驶下山,接着行驶了十七八分钟。这时候,大客车不知道什么原因,发出刺耳低沉的喇叭声,紧接着嗤地一阵急刹车,便停在崎岖的山路旁边,一动也动。
在这窄小难行的山路上,对面快速地驶来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卡车,一点也不减速,更不避让,冲着小分队客车便来了。
紧急时刻,军客车驾驶员立即躲避,便停下来。驾驶员是一位老志愿兵,有着丰富的驾驶经验,娴熟的技能。这辆发狂的卡车擦肩而过,间隙超不过三公分。真是有惊无险,逃过一劫!
在副驾驶位置上,李向阳团长也惊出一身汗,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说了一句话:“这个家伙,他妈地疯啦!不要命了。”
由于客车的惯性,八班长身体一下子向前冲去,撞在前座的海绵垫上,瞬间又弹回座位上。
八班长孕桥这可出笑话了,军帽飞向了前座,落到前座的迟上进身上。他鼻子撞击得酸酸的,稀溜稀溜的,一股盐个味在嘴巴里掺和着,吧唧了一下,一点也不惬意。
八班长猛地摇晃了两下头,逐渐地清醒过来,魂一下子从大山的美景中回到身体上。他站起来,瞧着周围说道:“我的军帽呢?”
“在我这里呢?”迟上进站起来,向后扭转着身体,噗嗤一声地笑了,递给八班长说道。
客车里,一阵噪动。勇士们不知道咋回事?他们站起来,瞧个究竟。李团长,段政委同时命令道:安静,同志们坐下。同志们坐下,保持安静。勇士们陆续地坐下来,客车里才恢复安静,没有声响。
在这个空隙里,驾驶员打开车门,灵敏地跳出来,寻找这个混蛋家伙,结果这个卡车连停也没有停,一路哐啷丁当地飞驰而去。待到李向阳团长,管副参谋长跳下车来的时候,这个卡车已经跑得老远了,仅仅瞧到卡车的后影。
他们仨眼巴巴地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唉地两声,跺了俩下脚,嘴里嘟哝俩句,心不甘地上了客车。老志愿兵驾驶员上了客车气哼哼地继续赶路,渐渐地离开大山,直接奔向火车站。
一路无事。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客车到了火车站广场。孕桥等勇士们下了客车,齐聚一起,点名报数,整理队伍,等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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