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春天里的陶山县在沙尘暴的袭击下,显得是那么的沉寂。阵阵的狂风刮过卫河,河岸上一排排高大的枯树发出“吱啦吱啦”的声响。被刮起的尘沙遮蔽了夕阳的余晖。街道上的行人像急需归巢的鸟雀,慌乱的向家里赶去。
此时,天空突然阴霾下来,狂风中夹杂着雨点,打在行人的脸上。
一个瘦弱的女子赶紧把脸躲藏在丈夫的背后,大声说:“宋晓涛,要下雨啦,你慢点骑车。”
这个斯文的男人,边飞驰着电动车,边扭过头来,微笑着大声说:“风雨无阻,我们马上就到奶奶家啦,你把头藏在我的衣服里,别被雨淋着。”
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女子头发上的蝴蝶结被风吹起,随风飘舞到空中。突然,天地之间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头颅碎裂的声音,清晰而刺耳。
此刻,大雨倾盆而下,鲜红的血液随之漫延起来。
“子红,子红,你醒醒啊!”宋晓涛的哭喊声响彻在茫茫的大雨之中。
那枚紫红色的蝴蝶结在狂风暴雨中飞舞着。终于,翻卷着落在了卫河里,随着涛涛的河水向远方流去。
02
这是一个干燥而炎热的夏天。中午的太阳似个火炉,想要融化掉整个县城。知了懒洋洋的爬在树枝上叫个不停。这正值麦收的季节,卫河岸边像是一片金色的沙滩,打谷场里的人们正忙着农活,他们看着自家的粮食越来越多,脸上不由得露出喜庆的笑容。一辆红色的收割机“嗒嗒”过去,空气里扬起一阵尘土,到处充满了麦香的气息。
卫河岸边的户家,烟囱里已冒出袅袅的炊烟。在一户栅栏门的人家里,传来一阵阵令人悚栗的笑声。原来是个一丝不挂的肥胖的少妇,她抱着孩子在院里又唱又跳,腰间的脂肪和雪白的臂膀也随之颤抖着,她怀里的男孩瞪着天真的眼睛木讷的看着母亲,时不时的用瘦小枯干的小手摸摸她慌张的脸庞。
这个疯狂的少妇,忽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男孩,她抱着男孩慢慢的走到屋里,坐在床边上,口中重复的说着:“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她越说越着急,她认为眼前的男孩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上高中时的赵老师。
小男孩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他饿了,想要吃奶。
这个疯狂的少妇,突然害怕的躲闪起来,怔怔的说:“赵老师,你想干什么啊?”
原来这个叫赵军的老师,是她上高中时的班主任,那四年前的一幕又在她的脑海里重演。
“张凤瑶,我在你的日记里看得出你很喜欢我,对吗?”赵军望着她的脸轻声的问道。
张凤瑶倚着桌子,涨红了脸,慢慢的低下头,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不知在说什么。
赵军看着她粉红的脸上,有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眨着,两只纤细的手不停的摆弄着又黑又长的辫子,他急不可耐的又说:“张凤瑶,我特别喜欢你。。。。。。”说着,走到她面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张凤瑶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急忙说:“赵老师,我是崇拜您的,我觉得您。。。。。。”她边说边挣扎着身体。
赵军一下子抱住了她,像头发情的公狮,低吼着:“每次上课,你都给我眉来眼去的暗送秋波,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边说边用手解开她的衣服。
张凤瑶挣扎着身体,哭着说:“赵老师,你别这样。”
情欲汹涌的赵军已经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他看着张瑶洁白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抚摸、亲吻。
张凤瑶大声的哭喊着:“赵老师,赵老师,你别这样,你想干什么啊?”
赵军急忙捂住她的嘴,淫笑着说:“只要你跟我,我保证你考上大学。”
张凤瑶不停的用手抓挠着他的身体。赵军恼怒之下,使劲掐住她的脖子。顿时,张凤瑶停止了哭喊,脸憋的通红。这时,赵军才松开手,野兽般的扑向了她的身体。
此时,张凤瑶怀中的男孩饿极了,直接用嘴叼住她的乳房,便使劲的吸吮奶汁。张凤瑶感觉到了疼痛,惊吓的“啊”了一声,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在吃奶。
突然,一只黑猫从门口跃过。张凤瑶心里一悸,赶快抱紧男孩,冲着黑猫愤怒的骂道:“你个王八蛋害了我,还想害我的儿子!”她的骂声惊醒了在床上熟睡的女孩,她“哇哇”的哭了起来。女孩一哭,张凤瑶内心更加紧张,抱起男孩在屋里到处躲藏。她心想恐怕屋里也藏不住自己的孩子了,便跑到了院里。此时,床上的女孩爬了下来,走到门口瞪着惊惧的眼睛看着发疯的女人。
张凤瑶放下男孩,一手叉着腰,一手挥着,哭着骂道:“赵军,你这个禽兽,你强奸了我,还想害我的儿子!我就是杀了,也不能让你夺走!”说着,拿起地上的镰刀,扬手向男孩的脖子上割去。
男孩惨叫一声,鲜血一下子溅了她一身。男孩“哇哇”的痛哭起来、挣扎着双手。她听到哭声,却笑着说:“儿子,妈妈会保护你的。”说着,又一刀割了下去,愤怒的骂道:“你占有了我,为什么还去找别的贱女同学,为什么啊?”说着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男孩体内的鲜血不断的顺着她那又白又粗的躯体流了下来,男孩惨叫着死了。张凤瑶哭喊着,又用手掀开绽开的肉皮,再用锋利的刀割断了气管,一边用力的捣着骨头,一边狠狠地说:“贱女同学,让你顶替我的名字去上大学,让你顶替我!让你顶替我的名字去上大学!”说着,又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她一不心划伤了自己的手,她“哎呀”一声,扔掉了沾满鲜血的镰刀。
一直站在门口的小女孩看见血泊里的哥哥,吓得哭了起来。张凤瑶听到哭声抱紧死去的男孩,惊恐的跑出家门。她看见打谷场里空无一人,便直奔一个高高的麦秸垛。一路上,鲜血雨点般的洒在地上。她跑到麦秸垛前,边掏着洞,边说:“我的好儿子,娘把你藏在这里谁也害不了你啊。”说着,把男孩的尸体放进了洞里,她紧张的又回过头向四周望望,便小心翼翼的用麦秸捆遮盖住。她掩盖好男孩,呆滞脸上挤出了笑容。
忽然间,张凤瑶转过神来,傻傻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摸摸自己的身体,她认为自己是来了月经,便害羞的捂着脸向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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