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歌却“不解风情”,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睡觉,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昨天他自己一个人也没少喝,知道被坑的时候就已经有点醉了——要是没醉的话,绝对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打蓝毛,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使劲打。
他仰面倒在床上,胳膊遮住眼睛,鞋也不脱倒下就睡。睡前还迷迷糊糊想:这家保洁员太差了,一会儿绝对要投诉……
等他打着哈欠拖着鞋出来的时候,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小美打扫完毕,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的揉着裙角,在她打扫的过程中,根没发生她所期望的事情,搞不懂顾客的想法她有点慌。
蒋歌撇了一眼小美,也没理她,径直走向厨房随手拿了一瓶水,喝水的时候不经意的扫过垃圾桶,他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蒋歌缓了缓,将手里的水放在厨柜上,走出来厨房。
小美很蒙圈,小美很害怕,她攥着两张红票票,双眼含泪站在门前。她刚刚被顾客给凶了,毫不怜香惜玉的。顾客的脸黑的像乌云,眼神冷的似凝了霜。然后狠狠地批评了她,说她打扫的不干净,业务不熟练。
可是,她的业务也不是打扫卫生啊,她是一个妓女!她是一个玩物!她不应该被客人粗鲁的推在床上,然后不顾她的哭喊,强迫她xxoo吗?!!
为什么那个客人跟她想的不一样,冷着一张脸批评她的时候,让她想起中学时候的教导主任,差点都吓哭了!
最后小美也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那着红票票,委委屈屈的走了。
门里的蒋歌也气的够呛,他真的从未见过业务这么差的保洁员,穿的到好看,好看有什么用,跟穿着防尘服的阿姨差了十万八千里!
蒋歌揉了揉头发,把整个发型都揉乱了,才缓缓突出一口气,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早饭还没吃,房子里也好脏,头还疼,今天还出现这么一个傻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气着气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了一点委屈。
算了吧,还是找一个人一起生活吧,找一个会做家务,会做饭的人。最起码每天早起会有一个干净的屋子,会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之前的蒋歌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东西,可能今天早上遇到的事情太过气人,也可能昨天宿醉没缓过来,脑子还是浆糊。反正今天的他很反常。
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抬手看了看表,发现这一闹都到九点多了。外面的天气很好,太阳很耀眼,窗外的小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嬉闹。
蒋歌还是懒得动,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吧,不吃了。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哗的睁开眼睛,认命的把自己从沙发里掀起来,然后拿起扫把,如同行尸走肉。
刚刚把地面的边边角角打扫干净,蒋歌又听到了门铃声,蒋歌把垃圾倒在垃圾桶里,抬手看了一眼表,才发现已经十点了。这个点谁能来啊,顾客不可能,最近他也没接;同事更不可能,因为没人干在他休息的时候打扰他。
门铃还是响个不停,蒋歌扔了扫把,晃晃悠悠的去开门,边走边道:“来了,别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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