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学校是一项良心工程,招收的学生都是出现问题的,每一个家庭都希望孩子能健康快乐,但现实生活却状况不断,让整个家庭陷入困境。
对于这些孩子主要是通过感统训练,通过视觉,味觉,嗅觉等感官刺激大脑,大脑的能力有了提升,在行为上就能有大的进步。
我们主要是通过玩游戏的方式进行感统训练,比如让学员闭上眼睛摸玩具,豆子,或者是指令游戏,最常用的就是摸鼻子,耳朵的游戏,这些游戏很多时候在婴儿时期就进行,对于我们的学员,则是日常训练。
每个学员的情况不同,自闭症患儿外观看是跟普通孩子一样的,但是他们专注能力比较弱,沟通能力也差,甚至拒绝沟通,常被比做星星的孩子。
还有些脑瘫患儿有不同的情况,有些连认知能力都没有,大小便也不能自理。
学校一个星期,新接收了一个脑瘫患儿,他六岁,叫赵小宝,他是爷爷带来的,因为孩子得病了,他的父母也嫌弃他,只留给爷爷带他,他的嘴巴闭不上,不停流口水,看到这一老一少实在可怜,小宝的到来,工作量肯定很大,为了能帮这老人一把,明知道难度大,还是接收了他,他在学校全托,只在周末回家。
为了让孩子们更快乐,买了很多配套设施,波波池,木马,积木,小汽车等等,每天看着他们进步,我感到很开心。
依依恢复得很好,她每天陪着恢复的孩子一起玩,总能听到她开心的笑声,她像是回到了童年。
晓月有空也来帮忙,她不是特殊学校的老师,辅助我管理学校。
开特殊学校的成就感很大,当孩子长期不会叫妈妈,听到他叫出第一声妈妈时,孩子的妈妈激动到流泪,我也很感动,虽然这一声妈妈对生活没有太大作用,但却是迈出了第一部。
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业,但还是百密有一疏,被钻了空子。
因为依依的情况大有好转,我当然不会总盯着她看,这废弃的工厂又大,吃饭的时候找她,竟然找不到了。
整个工厂都找遍,还是没找到,于是我赶紧报警,警方介入,因为是在城乡结合部,很少摄像头,乱搭乱建的房子又多,警方也没有头绪。
因为依依被别人控制,我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找她,不知是什么性质的失踪案,一直等着带走依依的人来电话,以为是勒索,没人来电话。
难道是人贩子?依依走路都还不稳,只能做简单的生活自理,也会被人贩子看上吗?
她的那个男朋友的家人估计也不会,都那么久了,不可能分次来伤害依依。
我的心很难过,上次依依被打,昏迷那么久才醒过来,现在又失踪了,她又不知有什么厄运,这次是发生在我开的特殊学校里,可以说是我间接伤害了依依。
我当初开这特殊学校是想帮助有需要的人,才开办没多久,就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赶紧在学校各出口安装摄像头,这亡羊补牢的做法,对于依依来说,一切太迟了,我每天处于煎熬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如果她被杀害,这就是永别了。
我几天就去公安局询问案情进展,始终没有结果,我又开始担心智恩,不知她这样伤心走了,会不会也有状况,打她电话,已经成了空号,我的身边就只剩下晓月,她仍然很文静,默默地帮我,她成了我唯一的心灵寄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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