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写社会和人性,评者别往现实生拉硬扯

作者: 读写人家 | 来源:发表于2016-06-05 07:53 被阅读214次


    文学写社会和人性,评论别硬往现实里靠

    文学写社会和人性,评者别往现实生拉硬扯

    《极花》

    大家都知道,�贾平凹写的小说《极花》是一部纯粹的文学作品,是文学作品,既来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从生活里能找到影子,但不是全部,因此,我们在评判文学作品时,要从文学的角度,从文学的语言,文学的结构,文学的表现形式等方面去多研究,多批评,不要硬往现实里靠,把文学作品往现实里生拉硬扯,一味的指责文学作品。

    据澎湃新闻报道,日前,网上舆论对作家贾平凹一片讨伐声,观点主要是“贾平凹《极花》是为拐卖妇女辩护”。批评主要针对媒体采访中贾平凹的一句话“如果这个村子永远不买媳妇,这个村子就消亡了”。原本头衔不少的作家又多了一顶帽子——直男癌。也有评论认为贾平凹对乡村的眷恋和固执情怀是一种“自相矛盾而荒诞的行为”。

    对此,贾平凹也出来进行了回应,但贾平凹的回应也难,而且回应更是难,因此他说:在两难间写出社会的痛和人性的复杂。

    事实上,大家都知道,这种批评并不是贾平凹第一次因为作品描写女性而,就在4月14日的新书发布会上,贾平凹曾表示,“当年《废都》出来的时候,他们老批判我,我很委屈。我对女性是最好的。况且书里写的情节不能和作家自己的事划等号。对于关怀女性命运,同情女性这方面,我觉得我做得很好,不能说你写女人的什么就是对女人的不尊重。我是尊重女性的。”

    贾平凹

    这说明,这样的批评多了去了,但贾平凹还是给予积极回应,不过贾平凹的回应也是从文学方面回应的,也不是从现实里回应的,要说现实,一个作家无能为力,改变不了现实,只能给予引导,指出一种社会现象。

    先说《极花》里出现的这位被拐女人,其不仅仅出现在于贾平凹的文学作品《极花》里,更在现实里,据贾平凹《极花》后记里说,女主公的原形就在生活里,他一位陕西打工的老乡的女儿被人拐了后,虽然找到了,但不几天又跑回去了,留下的是老两口的无奈,留下的也是老人的痛苦,更是社会的痛。

    还有一件也是在当地农村,一位被拐的妇女被解救回来后,由于媒体的大张旗鼓的报道,这位女子在家里不出门,也不说话,如同疯人一样,家里人急着想给找个婆家嫁了,但这女子还是留下纸条后,依然跑回了拐走她的村子。

    正是出于这样的信息,作家贾平凹有了《极花》的原形,但这并不是说,作家对此社会现象要负责任。 正如贾平凹所说,就在他作品闻世后,有律师指出里面全是违法的人和事,这样说来,这文学作品都成为了现实,更成为了新闻。

    其实,文学作品就是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作家要深入生活去调研,采风,了解生活真相,吸收文学的食粮。但写出来的文学作品,又高于生活,不是生活的全部,仅仅是生活的一个断面,可以是横断面,也可以是纵断面,从这个断面里,就能透视出生活,也折射出生活,更重要的是一种文学作品的价值。

    有位诗人曾说:“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同样,一滴水珠里有浪花的影子,一个眼神里有思念的影子;一块岩石里有群山的影子,一声细语里有关爱的影子。贾平凹的《极花》也不是为拐卖妇女辩护,他是把这种现象和事实表达出来,同样他也有着对乡村的眷恋和固执情怀是一种“自相矛盾而荒诞的行为”。

    如果我们将作品说成是荒诞无稽,或者说批评者断章取义,就失去了文学批评的一条原则,没有了文学批评,更无文学作品可言。

    说一千,道一万,生活还是生活,文学还是文学,把生活的归生活,把文学的归文学,才能有文学批评,更有文学创新和创作,如果硬是把文学往现实生活里拉,而且是强拉硬扯,文学也就写不出社会和人性的一面,更无文学创作的高峰,同样,文学批评就偏离了方向,走向了极端。

    文学写的是社会和人性,评者可以大胆的评说,但就是别往现实里生拉硬扯,或者硬要在现实里找出个原形,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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